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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倒了一杯酒,对于他们看热闹的行为一点儿也不热衷的样子。赵嘉禾只能收起心里那点小心思,安安分分地站在一旁。一炷香之后,周锦将笔放下,转身回到了亭子里,端起一杯茶,又转身来到了画布前。众人不解,端杯水出来是干什么?作画渴了?周锦拿了一支没有用过的笔,沾满茶水,往画上一挥,茶水四溅,瞬间氤氲开来。“啊!”大家都发出可惜的声音,周锦这是疯了吗?往画上洒水?!这好好的一幅画就这样毁了……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太子:宋砚,你特么太秀了!宋砚:放开我,我还能再来一百种字体!作者卑微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天使,你能收藏一下我的文吗?第12章周锦展颜一笑,朝着皇后的方向福身,“锦儿已经完成了。”皇后也很是好奇她端着水去干什么,亲自站起身,扶着小太监的手来到了亭外。画布上是两幅不一样的景色,一副是雪下残红,一副是雪中红梅。显然是一株梅花不同时期的样子,花开之时,花落之后。两幅梅花图,都将梅花画的很是逼真,站在这里,仿佛眼前就是一株梅花树,鼻尖也有幽幽梅花香。“那你刚才洒水是什么原因?”皇后疑惑地问道。这画确实可以拔得头筹,且不说这两幅画都将梅花的清清傲骨画出来了,更惊奇的是,这是一个人用两只手同时作的画。周锦恬然自得的笑了笑,对着宋钰说道,“四殿下,能否借你的扇子一用?”宋钰爽快的答应了,周锦接过扇子,“哗”的一声展开,对着其中一幅画缓缓扇起来。众人皆不解,盯着画布,随着周锦的动作,其中一幅画上忽然发生了改变,枝头上的那些花苞缓缓绽放,开出一朵朵梅花!“天哪,神乎其技啊!”周围爆发了激烈地讨论声,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赵嘉禾:……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幽怨地盯着宋砚的后脑勺,奈何宋砚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不动如山。太子也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奇的作画方式,脸上带着惊奇,赞叹道,“表妹这一手,真的是惊艳全场啊!”周锦抿唇,谦逊道,“雕虫小技罢了,也只能取悦一下大家,逗个趣儿。”太子哈哈大笑起来,“表妹这如果是雕虫小技,那让其她闺秀如何自处?”其她闺秀:……虽然也很惊奇周锦的画技,但是她们的表演也不差好吧!碍于对方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众人只能红着脸,羞愤不已,表面上还要维持“太子殿下说得对”的笑容,真特么累……最后,周锦毫无意外地拔得头筹,皇后让她选一件礼物,她轻声道,“那就七皇子的那副百寿图吧,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一百种字体。”大家还以为她会选那株珊瑚树呢,没想到就选了一副字画,还是副不值钱的字画,众人暗暗可惜,多好的机会啊!那珊瑚树价值连城呢!到时候做嫁妆多有面子啊!皇后满是赞赏,“不愧是才女,要的赏赐也是诗词书画之类的雅趣东西!”众小姐:所以她们都是俗人咯?赏雪会就此告一段落,周锦因为大放光彩,众人都开始围着她,渐渐形成一个大圈子。宋钰兴致冲冲地跑回亭子,对着好友说道,“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他的好友刚才在和他人对弈,也就没顾得上去看热闹,闻言好奇地问道,“什么?”赵嘉禾闻言,也竖起耳朵,等着宋钰送情报。宋钰一收扇子,双手一拍,清脆的声音使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他激动地说道,“就那个周锦,京城第一才女,双手作画,其中一幅画还开花了,就是从花苞缓缓绽放,变成盛开的梅花!你说神不神奇?”周围的人也都是未曾去见识的,都很是惊讶,“果真画技如此高超?”“千真万确!”大家看宋钰的脸色不似撒谎,而且这种事情也没必要撒谎,刚刚那么多人看着呢,总不可能宋钰逗他们呢?赵嘉禾没见过梅花在纸上开花的样子,但是光想一想,就知道,除非一手丹青出神入化,否则不会让这么多名门贵子都如此惊叹,她心底也很是佩服,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宋砚吧?本来想悄声问一下宋砚对周小姐的态度,没想到不远处聘聘婷婷走来一名女子,穿着玫红色的高领长袖裙衫,身姿纤长高挑,较之一般女子还要高些,乌发半绾,五官隔得有些远,瞧不太真切。赵嘉禾不甚在意地瞥一眼,却不料女子径直往宋砚这边走来,离他们几步远的时候,停下脚步,轻挥衣袖,浅浅一拜,声音如莺歌燕语,清甜入耳,“七殿下安!”赵嘉禾:……找宋砚的?她仔细的打量着不远处的人,是一个极具特色的美人儿,艳若牡丹,气若芍药,细细的黛眉被仔细地修剪过,眉下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看人时便觉得里面盈满了深情,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给她添了一抹魅色。倾国倾城。赵嘉禾脑海里只有这几个字,她才疏学浅,知道的词儿也不多,这个也只是当初陪着宫中妃嫔们听戏的时候,知道的词儿。宋砚放下酒杯,难得露出笑意,喊了一声“谢小姐”。赵嘉禾像是嗅到了不得了的味道,打量的眼神在两人之间不停移动,宋砚这人吧,看着温润如玉,其实骨子里极为清冷,她与他相处也有段时间了,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真切过,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丝毫不作伪。谢小姐?姓谢……她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印象中有哪位官家小姐姓谢。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名字,谢清瑶!她惊诧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女子。女子疑惑地看了一眼赵嘉禾,浅笑问道,“殿下身边何事换了伺候的人了?以前不是青鹤跟在左右吗?”她对宋砚很是熟悉,言语间也满是熟稔,似是认识许久的故人。宋砚似乎没有打算多说,简单的回了一句,“就前几日的事儿罢了!”说完,扬扬手中的酒杯,“来一杯?”女子爽朗一笑,“好!”赵嘉禾急忙收回心神,帮女子备好了一只酒杯,满上酒。女子动作很是豪迈,长腿一弯,跪坐在地,素手执起酒杯,掩袖喝下。离得近了,赵嘉禾更是觉得女子很是绝美,是那种媚而不俗,清而不滟的美。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直白,女子抬眸看过来,两人视线冷不丁对上,赵嘉禾仓皇地低下头,女子呵呵笑开,“你是认识我吗?”赵嘉禾红了脸,女子笑起来像是一株盛放的牡丹,明艳灼灼,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