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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的情绪管理的很好,只除了第一次在浣衣局外见面略有些失控的样子,其他时候都特别的冷静自持,谁也左右不了他一般。“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当初太过招摇,怨不得别人。”得嘞,你是大爷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宁汐也不接茬,只当没听到,反而问去,“贝勒爷庶务繁忙,今儿莫不是特地给奴婢送帕子来的,那可真是要让人受宠若惊呢。”想起那日在茶房的情景,四爷就忍不住牙根疼,那晚他究竟是中了什么邪吃下那些坚果。回去后楞是令整个后槽牙根肿了起来,灌了好几碗下火的苦汤都不顶事,疼的他几缩没睡好觉。这不刚见好转,一进宫来又听说永和宫出事了。眼见宁汐目露狡黠,四爷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坐到铺位旁,目光如炬的盯着宁汐的脸,手却攥住了她的手腕,“所以,你现在这样也是装出来。”一副老子差点又让你给骗了的神情,很是不爽起来。宁汐是真使不上力气辩驳,之前只以为身娇体软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谁知它真正的威力却是在异性的肌肤触碰下,发挥出了意想不到的功效。身体已经不能用娇软来形容,让四爷这一肌肤触碰,直接就没长骨头一样一头栽进了他怀里。还没怎么着呢,一开口,喘息的特别……不和谐!作者有话要说: 四爷:来,和谐我求收藏藏藏藏……………))))☆、第十八章四爷没料到宁汐会来这么一出,后背一僵,忘了要给宁汐号脉证实真伪。只静静地感受着她吐在自己胸口的气息,柔软的就好像棉花砸在心上,想挠又舍不得,又好像在期待什么,譬如接下来宁汐会对他做些什么。在没确定撩到手之前,宁汐可不觉得做这个举动多么可爱,四爷等下要是翻起脸来说她在勾引,那可真是有一百张嘴也没地儿说了,这便打起笑脸,给自己解围先。“您这衣服上的针脚走的可真好看。”虽然爬起来吃力了些,她还是趁着去摸四爷衣边的针脚,借力爬起靠到了墙上。温香骤离,四爷心里略感空落,却没太表现出来,不过攥着宁汐的手没有放开。他虽然不懂医理,但是一个正常人跟生病中人的脉搏跳动还是很容易区分的。她这脉息,时缓时急的,倒是分辨不出症候来。不过,看人的样子,倒是病得不轻。“想学针脚,爷给你个机会。”不知为何,看着宁汐靠在那儿柔弱可欺的样子,四爷就忍不住捏紧了指尖下的腕子。宁汐呵呵了声,“您太客气了,奴婢……”只是说着玩的还没说出口,就被四爷一个斜眼过来,立马乖乖改了口,“真是有福气了。”扯了扯手,才勉强从四爷手中挣脱出来。直到这会子宁汐才知道,方才见晗墨时呈现出来的那个状态,简直太小儿科了。身娇体软丸这玩意儿,她以后打死也不会再用了,简直坑自己坑的一批。在得到宁汐的回复后,四爷很满意的嗯了声,再不动声色把手收到背后,“你既然身子不中用,就好好养病,待病好了再来学针脚不迟。”说是这么说,谁知四爷人刚走,苏培盛就送了件四爷的旧衣裳进来,道是让宁汐看着样学,四爷得空要来检查作业的。宁汐的嘴角差点没抽断,“你们爷平时很闲吗?”还来检查作业。“瞧你这话说的,我家爷整日里忙的连轴转,哪里就能得闲。”苏培盛说着,又指了指放在宁汐边上的衣裳,“这件衣裳是我家爷出宫前在宫里穿的,针脚同他身上穿的袍服一般,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懂,你们会女红的一看便知。”最后那话,却是说的笃定非常。宁汐不客气,“我不会女红。”“别逗了好吗,我又没逼你现在就教我妆面技巧,你只安心把病养好。至于针脚,建议你还是裁制一身像样的衣裳出来比较好。”说着觑了眼外面,压低声音,竟是把四爷的三围给报了过来,“想讨好我家爷其实很简单的,做什么事都要用心,千万别敷衍。”虽然四爷的三围很不赖,宁汐还是强调刚刚那句话,“我是真的不会女红,要不我给你点银子,你在外头顾个人替我做了这件事,又或者你帮我买身成衣也可以。”偏偏苏培盛就是不信,“快别淘气了,你的手艺准错不了。我先走了,你好生养着,赶明儿再来看你。”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等等……”这一瞎聊,差点把正事都给忘了,在苏培盛走出去前,宁汐猛地把人叫住。再将前面晗墨来过,以及她们之间说的话告之了苏培盛,不为别的,算是给四爷提个醒儿,谁知道德妃会不会也找四爷证实,到时候口径对不上就不好了。四爷党老怀欣慰的跑出来刷了几十个能量石,“四爷这波cao作也是6的很呀,就是主播有点怂呢,白瞎了那么好的道具,就该赖在四爷怀里不起来然后嗯嗯啊啊啊啊。”宁汐可不这么认为,“真要那样,我估计你们四爷一定会把我拉黑的,他好像不喜欢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呢。不是,是对他稍微热情一点,他就会误会你别有所图。譬如太zigong第一次碰面,他不就巴巴的撵到浣衣局来警告来了。”现在能相处成这样,宁汐相信都是好人卡的功效在加持,否则四爷估计都不会拿正眼看她。撩冰山还是要文火慢炖才行。汐汐家的清穿一生推这次也不帮腔了,“看回放,四爷对汐汐应该不止是受好人卡的作用呢,特别是刚刚汐汐跌进他怀里,明显看到他喉结滚动,眼神都变了。”宫斗爱好者,“岂止是这样,我都能感觉出来四爷在期待主播把他推倒,那个情绪都快溢出屏幕了,就是太傲娇了些,不然应该会发生点什么才是的,真是太可惜了。”宁汐才不会去轻易相信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收了收心,继续当她的病人。而这个事,四爷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放在心上,可谁知当天夜里在书房睡着的时候,竟做了一个十分怪诞又旖旎的梦,梦里全是宁汐的声息,缠绕的他烈火焚身,欲罢不能。五更梦半醒,只见罗帐飘忽不定,床侧如凉,手中紧攥帕子一抹,另余身下一滩荒唐。四爷失神了好一会儿,他一直是个自持之人,从来不贪恋女色,怎么也想不明白竟会对一个奴才起了,臆念。懊恼无用,起身叫水洗了,人便清醒了大半。苏培盛已经命人把铺盖收拾妥当,四爷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参汤都奉上来了,还十分贴心地提醒了句:“侧福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