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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死了只小狗你知道吗?”马堂“嗯”了一声,“确定身份了吗?”季泽摇摇头,“不知道。”动物的死亡判断现在仍处于待解决的阶段,一个死亡的动物到底有没有成精,还没有科学的依据能够证明。如果今早发现的小狗没人认领,那么他就真的会像一条野狗一样,无人问津的死去。“哎,马堂。”季泽玩着手指上的水笔,“关于沈初的事,你还知道多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马堂说,“怎么?还惦记着呢?”“怎么可能不惦记。”季泽在书上写下一行字,“老子超惦记。”马堂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你们是同性,还是天敌。”就在季泽以为马堂要说出“我不看好”“绝不可能”之类的话时,马堂突然勾了勾唇。季泽这人打小就不是东西,马堂这些年没少被他欺负。狼的性子要强,还不服输,心眼又多又坏,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搞到手。“那只兔子真倒霉。”马堂斜他一眼,眸中带着隐约笑意,“竟然被你看上了。”-沈初倒不倒霉季泽不知道,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挺倒霉的。两个人第一次遇着就见了血,之后只要关系好上一点点,就立刻出现突发事件打回原形。他安慰自己,朋友嘛,本就合合分分分分分…走廊上,沈初和季泽擦肩而过,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季泽甩甩手上的水珠,还是没忍住回了头。可是他们俩都分了几个月了,这已经期末快放寒假,也没合上。季泽停下脚步,轻叹一声。他认栽。-沈初这会儿刚从班主任的办公室出来。他的手上拿着一张卷子,极其熟练地往走廊露台上一趴,下巴顶着笔头就开始订正。指数函数、对数函数、奇函数、偶函数。函数们手拉着手,在他的脑子里开趴蹦哒。沈初觉得自己脑子要炸。这次模拟考他竟然就考了十八分。简直打破纪录,再创历史新低。高二文理分科他绝对选文科,远离数学,多活几年。“咳咳…”有人走到他的身边,抬起一只手臂搭在了露台上。沈初抬眼,是季泽。熟悉的味道萦绕开来,沈初发觉好长时间都没见了。狼崽子视线往卷子上一扫,看到了那个醒目的的红色“18”分。季泽:“哦豁?”沈初:“……”季泽抬起手腕,修长的食指在试卷上从上到下划了一溜,“BDCAB。”沈初攥着笔的手动了动,停顿几秒,还是把答案给写上了。写完最后一个字母,他忍不住悄悄抬眼,看了看身边含着笑的少年。一头狼的脾气怎么这么好?自己三番两次跟他生气甩脸色,现在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凑过来。“你没脾气吗?”沈初问。季泽“啊?”了一声,随后笑了开来,“这不是看你订正卷子太痛苦吗?”沈初心道他痛苦又不是这一天两天了。“继续继续。”季泽扒开沈初搁在露台上的手,“其实这张卷子有点难,我跟你讲讲啊…”朋友嘛,分分合合合合合合。一个人低低头,这不就合上了。作者有话要说: 季泽:我投降,我认输,我脸皮厚,我来。8、分班了二月初,淮城一中放了寒假。沈初拿着他的成绩单回了家。孟雨疏看着自己人高马大的儿子,又看看他倒数第一的成绩单,轻轻叹了口气。“在哪儿签字?”她问。沈初嘴里吃着小蜜橘,随手点了个位置。“你爸爸成绩那么好。”孟雨疏拿起笔,在成绩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你怎么就一点儿不像他?”“成绩好有什么用?”沈初把橘子皮扔进垃圾桶。他咽下嘴里的那口甘甜,淡色的唇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还要说,却又选择沉默。“你都高中了,得想一想以后怎么办。”孟雨疏把成绩单折好放进沈初的书包里,“这个成绩怎么考得上大学?”“当初我不想上高中,你非让我上。”沈初往沙发上一靠,把腿翘上茶几,“现在倒问起我来了,我怎么知道?”“我是为了你好。”孟雨疏皱了皱眉,蹲身把沈初的腿打下茶几,“像我们兔子以后工作只能吃学历,不然在社会上怎么…”“得了吧。”沈初站起身,提着自己的书包回到了卧室,“别把我跟你们混为一谈,我工作就不吃学历。”-二月中旬,新年前夕。孟雨疏早早的就准备起了过年需要的东西,每天数着日子盼新年。沈初对过年这事儿没什么太大执念,都是一样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大年三十前一天,母子两人出门采购年货。孟雨疏推着购物车挤在人堆里,伸手拉了拉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儿子的衣角。“小初,你想吃奶糖还是水果糖啊?”沈初看着超市里堆得老高的散秤糖果,指了个在她手边的,“就这个吧。”“正好,我也想吃奶糖。”孟雨疏笑了笑,“你爸爸说也喜欢吃,特别是大白兔奶糖,说是本家。”孟雨疏长着一张娃娃脸,分明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笑起来还跟个初中生似的的。沈初从小就觉得自己老妈长得好看,现在依旧这么认为。只不过随着他长大,逐渐明白了像他们这种弱小的物种,美丽并不能带来好运。大型超市人来人往,鱼龙混杂。沈初护在自己老妈身后,偶尔抬手往外她拿着的袋子里扔进去几颗奶糖。腰后突然被人用手指一顶,沈初手比脑快,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他猛地转身,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巧啊!兔兄!”竟然是季泽。“巧。”沈初把季泽的手放开,不咸不淡地回应,“你不能好好打招呼吗?”“买糖呢?”季泽脑袋一歪,看到了沈初身边站着的孟雨疏,“这个小美女是谁啊?”“我妈。”沈初道。季泽:“……”“阿姨对不起。”季泽连忙道歉。孟雨疏看着季泽,往后退了半步。沈初挡住季泽,淡淡道:“我妈怕狼。”季泽眼睛眨眨,“哦”了一声。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季泽后退几步,又看向沈初,“那我走了。”然而下一秒,孟雨疏却把沈初推到一边,咬着唇小心翼翼道:“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