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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嘎巴菜文案:资本家养了一只社会学系金丝雀原创-BL-中篇-完结现代-狗血-相爱相杀-年上在全身散发精英成功睿智沉稳etc.气息的大资本家于凤岐面前,劳工NGO的小志愿者陈献云忘记了他读过的每一篇paper,身心沦陷,毫无原则,一退再退,退无可退。“人怎么能一边用苹果手机一边骂乔布斯剥削第三世界?”“因为爱情。”“可拉倒吧。”成熟成功社会人攻/失智失败博士生受。【正文完结。会有一个时间点很早的甜饼旅游番外。】【结尾大概修了一点点点点点。】第1章这世上的事,多的是无巧不成书。陈献云几年前也想过,如果当面遇见了于凤岐这个老王八蛋养的其他小情人,他是该直接上去扇耳光,还是回家把于老板打一顿。那时他刚上大二,前头暑假才被于凤岐泡到手,两个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陈献云走路脸上都带着笑模样,和老男人谈恋爱的事根本瞒不住身边的朋友。阮星诒是他在爱心社里玩得最铁的闺蜜,暑假去工厂做田野也是两个人搭档。她全程看于凤岐花样百出地追求陈献云,心里却只觉得不安。陈献云说因为她是拉拉,看男人戴着有色眼镜,但阮星诒想的却不是LGBT政治,她只是朴素地认为,二十一世纪了,哪儿蹦出来个资本家陪你玩一见钟情,情深款款?但陈献云认定了他们就站在legrandamour的起点,阮星诒便不敢可了劲往他的美丽蓝图上泼墨,只能见缝插针,指桑骂槐,指望陈献云早日顿悟。中午午休时,陈献云往往和阮星诒躲在社团办公室看连续剧,阮星诒一边呼哧呼哧地扒麻辣烫,一边抓紧对他进行女权主义教育。“你看现在的编剧,明明是男主出轨了,为什么女主要去抓小三?男主才是过错方!个死鬼啊!”陈献云就趁机一筷子下去捞走两片培根,“咱俩里明明是你看得欲罢不能,你怎么端起碗吃rou,放下筷就骂娘呢。”“陈献云,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多夹了rou,”阮星诒赶紧也捞了一筷子鱼丸,“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家那位长得好还有钱,我怕你到时候认不清谁才是阶级敌人。”“于凤岐敢找别人,我就敢分手,嘁,谁怕谁啊。”陈献云说着,高高地仰起头,露出他漂亮的下颌线条,像只骄傲的大天鹅。只是后来,陈献云到底也没分手,他眼看于凤岐的情人换来换去,闹到最后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他众多情人里面,打工时间最长,却赚得最少的一个。陈献云大学毕业那年和于凤岐关系差得登峰造极,堪比1962年的苏联和美帝。于凤岐一面包年了苹果日报的娱乐版,今天和演员王小姐在车库激吻,明天和歌手张先生深夜出入酒吧;一面却又把陈献云锁在北京的别墅,月月回来打卡一样的cao人。陈献云和于凤岐赌着一口邪气,他出身工人家庭,大学四年都在劳工机构做志愿者,从五道口到皮村的路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结果毕业论文却写了娱乐产业。在结语里他再也管不住笔,说八卦新闻是强jian读者的暴力符合。于凤岐看了只是笑,然后给陈献云报了法语课,还托人买给他午夜出版社一套原版布尔迪厄。到夏天他才终于认输,既不再说分手,也不闹着让于凤岐和别人分手。于凤岐送了他一套半山区的大平层,又替他缴了香港的大学的学费。陈献云哭着删掉了邮箱里美国学校发来的offer,删掉了电脑里所有的PS和RL。于凤岐便抱着他,亲着哄着,说小宝贝你们做公益不是说在地吗,去美国就是脱离人民群众啦;又说亲爱的你走了我只得一个人,我已经三十多岁了,难道回家还冷锅冷灶。陈献云由他发挥,只是闭着眼睛想自己的事,后来便在于凤岐怀里睡了过去,随便老男人演戏给空气。阮星诒则拿了亚非学院的offer,准备一直读成Dr.阮。国泰的航班在香港转机要五个小时,她和陈献云准备掐着时间在机场见面。那天下午于凤岐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按着陈献云做了一整个傍晚,直做到太阳下山,月光照进三十万元一平米的房子里,照出他细嫩脖子上的血点和青痕。于凤岐叫司机开他那辆特别珍爱的布加迪送陈献云到机场。阮星诒透过机场大厅锃光瓦亮的玻璃墙,眼睁睁看着陈献云几乎从车上摔出来,又一路一瘸一拐跑着进来出发大厅。阮星诒便抱着陈献云不顾一切地哭,她说早晚我们要专政了这群资本家,我cao你妈,cao你妈。陈献云嗓子里都是铁锈味,他往下咽了又咽,才伸手把阮星诒从身上扯下来。“于凤岐的老妈我见过,堪称风韵犹存,要是cao了她,你女朋友会醋的。”阮星诒就作势去踢他。离飞机起飞只有四十分钟了,陈献云迟到了三个小时。他们在机场超市买了两瓶冷藏星巴克咖啡,坐在地上干杯。“敬劳工运动!”陈献云逗阮星诒。“敬同志运动!”阮星诒回他。最后他们碰了第三次塑料瓶,陈献云小声说:“敬伟大爱情。”阮星诒干了那杯甜到发苦的糖精饮料,准头极好地扔进垃圾桶。她没有再回陈献云的话,转身往安检口跑去。陈献云看着她一路插队直插过安检门,才终于松了口气。他父母双双再婚后已经不大管他了,发小人在法国,如今再送走小阮,陈献云想,便是死在于凤岐床上,总不会牵连旁人。从那之后陈献云就乖乖跟着于凤岐,硕士之后是博士,于凤岐出了全部学费,也不用他做TA,陈献云便把大把时间花在金主的豪宅里,做一只会写论文的金丝雀。于凤岐往往要在深圳办公陈献云跟他在深圳住时,便会去当地一个NGO做志愿者,那是一个服务女工的机构,挂靠在妇联,难得有男生来帮忙,更何况是陈献云这样漂亮的男生。因此陈献云虽然来的不勤,人面却极熟。这天陈献云才从工厂回来,就看见之前他们帮助过的一个单亲mama坐在办公室哭。陈献云心里一紧,“怎么了?”他问同事。同事走过来把他推出去,随手带上门,“她老板不是东西,平时就动手动脚的,摸一把撩一把,今天好家伙,还要强上。幸好有人路过,要不然小张啊……唉。”“小张不是在车间干吗,哪儿来的老板?”“唉,她一个人带小孩,怎么三班倒?上个月才辞了工,找了家餐厅做帮厨,还特么的是什么网红餐厅,就那个最近特别火的,叫什么,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