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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叫他的人换了声音,嗓音很独特,沙沙哑哑齐庶听着搔耳朵。这声音叫的心里晃荡,估计脸该是自己喜欢的款。声音的来源越拉越浅,最后齐庶猛然吸了一口气,弯腰趴在随手可抓的东西上大口喘气咳嗽。但是刚才的声音一直都在。等他咳累了,才冲声音的方向睁眼。这脸真的绝了。齐庶歪头,脸就搁在冰凉的床沿上,看着坐在自己床边儿上男人瞧,“你再叫声儿我名字听听。”齐庶伸手,在对面人脸上用手指磨蹭着,最后停留在对方嘴上,“你叫的我想发情。”齐庶说完就感觉对方变了脸色,自觉是玩笑开过了头,自己也收了刚才口气,才朝周围多看了一圈儿,自己想伸另一只手的时候才发现手腕上缠的细密的管子。他盯着自己手腕瞧,有点儿不明白,就是看着陌生,然后他挺烦把管子拔了几个,之后手腕就被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的抓住了。“我没生你气,你也用不着这样,”男人捏着自己的手重新把刚才自己拔下来的注射管一个一个重新放好,齐庶挑了挑眉尾,“你是不是想上我?”这种男人他见的多了,说白了就是馋自己身子。“我知道昨天喝了很多酒,但我心里特清楚,”齐庶自己眼睛盯在男人身子,抬了胳膊,就当这他的面儿抓了一把,全扯了,只对他说了一个字,“滚。”他们就是馋自己身子。“齐庶,”男人叫了一声。“我是苏灿。”那人说完,房间里的灯亮了,陆陆续续走进来很多人,齐庶沉默盯着一个人一个人的看。最后撑着自己的额头,闭了会儿眼,最后才说,“那你们又是谁?”*陈廷敬把苏灿拽到房间外面,观赏齐庶的房门,才小声跟苏灿说话,“现在齐庶记忆有段缺失,他肩上的上直接牵动旧伤,导致他记忆现在有缺口,但是情况不明朗,如果任由缺口变大,往好了说可能以前大战的事儿就能想起来,但是——”陈廷敬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但是如果毫无防备接受也可能他承受不了,所以现在干脆人为干涉,把他进部队之前饿事儿就全掐了。”“什么意思?”苏灿自己捏了烟,点了往手上放,“说重点。”“说白了,现在的齐庶相当于只是刨除了一段记忆久之后的齐庶,现在的他是如果没有认识苏启坤的一个自然合理推定状态,中间人工帮他加了一些合成记忆,一定程度上帮他填补逻辑空白,才不至于让他产生错乱感。”“我爸说暂时先这样儿,等着他能确定提取那一段大战的记忆之后,做个评估,才会考虑要不要正常打开缺口,而且这事儿对现在的齐哥得完全保密,这是他保证以正常逻辑生活的基础,不然他可就全乱套了。”“而且,你的特招很快就会下来,到时候你也准备一下。”陈廷敬往里看了一眼,就没看第二眼。里头那个齐庶眼睛里都是勾引,看多了就容易萌生念想。下头蹿火儿。“今儿晚上你在这看着,具体关于齐哥的事儿我再问问我爸。”陈廷敬交代完风风火火走了。临走还特地强调了一下,现在苏灿这个名字在齐庶现在的记忆里就是一个馋他身子的众多追求他的Alpha之一。让苏灿自己心里有个数。走廊里就剩了苏灿,他没着急进去,自己站在门口儿抽了挺多烟,最后转了脚尖往里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开门的声音被拉扯了很长一串,声音丝丝痒痒,扯在苏灿心上。苏灿自己找了凳子,就坐在齐庶对面,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他。齐庶被他盯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有二十了?”齐庶说话的时候伸手去够桌面儿上放着的空杯子,冲苏灿伸手,“想喝酒。”“我十九,”苏灿也捏着齐庶手里的杯子,“你现在身体不合适喝酒。”齐庶的耳朵听着他的声音,心里没由来搔痒,他嘴里尝不着酒味儿,躁的整个身上难受,还在顺道儿回他,“十九?看着不像。”比同龄人更显成熟。齐庶自己见喝不成酒,就自己赤脚下地,身上空荡荡挂着白褂子,看着倒像个实打实的病人。“你去哪,”苏灿抓着他一直胳膊,没使劲儿。“浴室,”齐庶回答的干脆,但是看着对方脸上有点儿严肃正经,就特别想逗逗,“知道我去干什么么?”苏灿没说话。齐庶转了半身,伸手在苏灿下面一指,“让它凉快凉快。”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齐庶:别说,说就是馋我身子。苏灿:嗯,实话。第37章齐庶闷着头自己坐在病房隔间的浴室里,伸手摸烟,抓了个空。恍惚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因为喝了酒,出了车祸,伤了肩膀,外带招惹上一个苏灿。昨天一起喝酒的对象。十九岁屁大点儿的小孩儿。他靠着墙照镜子,有点儿自嘲,自己年纪到了二十九,屁股后头追着的还都是年纪不大的小孩儿,也就仰仗这张还算能看的脸。齐庶盯着镜子瞧了很长时间,他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跟苏灿说谎,自己确实进来解决点儿自身问题。他对苏灿的印象不深,但是待在他身边的感觉很奇怪,后颈周围总有股子燥热,他自己耷拉着两条腿,往中间看,的确有抬头的迹象,而且是身体本能,自己心里上没有任何导向性的情绪,而且他不排除是一种特殊的临时接近体感。齐庶换了条稍微能灵活动作的手,两条腿盘在里头的椅子上,斜了半个身子,轻轻调整手上的动作。自己作弄了一会儿只觉嘴上发空,没找没落的发苦,现在他在屋里还能听见外头的动静。人没走。齐庶冲门口儿张了嘴,“有烟么?”之后齐庶就看见苏灿撑着胳膊在门口儿站着,晃了晃手里的烟盒儿,接着一扔。他的眼睛盯在齐庶身上,他原本没想瞧的这么直白,齐庶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放肆,他基本把自己敞开,自己手里在做的动作也丝毫不觉得羞耻。只是单纯的呈现,带给苏灿的是无尽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