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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能拿个及格分,就先给几个主任报个喜吧。”井希明提议,“毕竟cao碎了心,但要还是0.001%,就别说话了。”“知道了。”高考出分和信息素匹配度出结果都是在明天,洛知予一时半会还真说不上哪个更能让他紧张。朋友圈——[知了]: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等明天![汤圆躲猫猫]?评论:准U大美院生紧张什么呢,你那成绩,不用担心吧。[知了]?回复?[汤圆躲猫猫]:有的事情,还是要紧张一下的。[小辣条]?评论:你紧张个屁啊,别在这儿叽叽歪歪地给爷带节奏。[知了]?回复?[小辣条]:不,你不懂。[洛思雪]?评论:又来装逼了?你紧张个屁。[知了]?回复?[洛思雪]:??亲姐?[橘子]?点赞了这条朋友圈。“走吧,我们先回去了。”肖彦带着洛知予同井希明道别,“明天在网站上查过以后,要是匹配度及格了,再回来拿检测报告。”言外之意,要是不及格,这检测报告他俩也不要了,反正不稀罕。“阿草,拜拜,我们回家去了。”洛知予冲井希明挥挥手,易感期的alpha带出来压迫性太强,还是赶紧塞回家里比较合适。井希明站在原地,思考了半晌这个“我们”和“回家”的含义,彻底忘记了自己来医院的目的。肖彦易感期不能开车,他们回去的时候,还是肖彦家里的司机叔叔过来接人。肖彦今天比平时话少很多,一路从大厅里出来,寻常人多多少少都会避开点他们,刚才井希明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也是在两米外说的。大家都挺害怕青皮橘子的,可洛知予不一样。“易感期的alpha可能会有点孤独”,此时的洛知予莫名其妙地意会了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彦哥不黏人啊。那会儿问他信息素检测单编号的肖彦,好像还有点心事。[知了]:困了。[橘子]:你要不要回家?等下顺道把你给送回去?[知了]:你赶我走?[知了]:你作业还在我手上,你想好了再说话。[橘子]:桃桃。[橘子]:哥哥现在是青皮带叶橘子,会很凶,我怕我伤到你。[橘子]:你之前说过,让我不要对你凶。说过吗?洛知予不记得了。[知了]:哪种程度的?[知了]:我评估一下,再决定要不要跑路。只是这么说罢了。当初肖彦没在他发情期的时候丢下他,他自然也不会在对方易感期时跑路,不问代价。“这样。”肖彦放下手机坐过去,把后座边的洛知予伸手扯过来。洛知予毫无防备,摔倒在对方的腿上,肖彦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在他颈后轻轻的摩挲着,指尖抵在了他的腺体上,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模拟着临时标记的动作,按压着对omega来说脆弱而敏感的地方。他俩平时打闹的时候,肖彦就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喜欢或者欺负,只是平时下手不会这么重。洛知予:“……”“从这里往前,再转个弯,走完你画室所在的那条街,你就能回家。”肖彦松开手,“要回吗?”[橘子]: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只是个开始。[橘子]:你长大了,和以前不同了,自己想吧,我不替你做决定。[知了]:……知道。洛知予缩回自己那半边,枕在车窗边,余光瞥见了身边的肖彦。[知了]:易感期的alpha好可怜哦。[橘子]:我给你说过永远不要觉得alpha可怜。[知了]:可你也说过,你和别的alpha都不一样,你骗我的那些话,你当我都忘了?仙女皱眉.jpg[知了]:行了闭嘴,易感期而已,哪个alpha不从这里过。洛知予的耐心只有五分钟,不能更长了。“坐过来。”洛知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刚不是挺凶吗?”[知了]:这样吧,今天算我自找的。[知了]:你想怎样就怎样。[知了]:至于我会不会气,你暂时不用考虑我的感受。[知了]:再说吧。肖彦听他的话坐了过去,小流氓身上的水蜜桃香,能安抚alpha的情绪,让人想要但又害怕接近。“哥哥。”洛知予贴在肖彦的耳边说,“易感期的alpha可以为所欲为。”洛知予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走,司机不管他们这些私事,把人送到公寓那边就离开了。“不走?”肖彦打开了房间门,那边洛知予已经轻车熟路地换好鞋,占领了自己平时就喜欢的半边沙发,“洛知予。”洛知予拉开了柜子里的小抽屉,似乎在翻找着什么。“我怕我伤到你。”把喧嚣关在门外,肖彦周身的信息素比刚才更有压迫感,沙发上的洛知予明显瑟缩了一瞬,却什么也没说,被肖彦看在了眼中。肖彦叹了口气:“你自己吃零食看电视吧,我找找A型抑制剂。”“哦。”洛知予扬手一抛,家里仅剩的三支A型抑制剂呈抛物线状在空中飞了半圈,精准无误地落在了肖彦脚边的垃圾桶里。洛知予多年砸人练出来的手艺,绝对撑得起这一刻的精确无误。他向四处看了看,摊开了双手,骄矜中带着些无辜:“家里有A用抑制剂吗,没看到啊。”肖彦:“……”不知死活,眼前就有个典型。橘子都快变成烤橘子了,那边洛知予还在添柴:“信息素匹配度那么低,怕什么?”总归也不会最终标记。肖彦默不作声地站起来,拉上了落地窗的窗帘,骤然降临的昏暗,让正在占嘴上便宜的某个人愣了一瞬。洛知予:“?”洛知予习惯性地撩完人,准备跑路,被肖彦扑过来,直接按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毫无预兆地,alpha尖锐的牙齿刺入了他的颈后,橘子味的信息素瞬间侵入了他的身体。他这才意识到,平时那种地步,真的只是肖彦在和他在闹着玩。伤口沁出了血珠,沿着白皙的皮肤渗出,肖彦怕血沾上了洛知予白衬衫的衣领,伸手向下扯了下洛知予的衣领,他正处于易感期,动作没轻没重,领子勒了洛知予一下。洛知予咳嗽挣扎间,肖彦伸手绕过了他的脖颈,替他把扣子一个个解开。人是自己惹的,疼也是自己的,洛知予脾气倔,深知这种情况下求饶很丢面子,所以他咬着嘴唇不肯说话,这是和平常不太一样的临时标记,肖彦不再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