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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有的没的。”泉泽直接打断:“我愿意相信你们这就说明了你们对我绝对是无害的,所以老天也允许我知道你们的存在,但要是在这个时候强行知道——这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老天一向不喜欢事情脱离他的控制。”“……您果然还和以前一样。”灰白袍一愣,随即轻笑:“不过,既然是您吩咐的,一切便如您所愿。”泉泽露出个笑,随后眨眨眼:“搭把手?眼睛流血了……”“……好。”刚想告辞的灰白袍一顿,勉强凝聚出一只完整的手拿过一旁的毛巾小心的给他把脸颊上的血擦去,顺道给泉泽将汗擦了:“您母亲已经过来了您知道吗?”“知道啊。”泉泽手中动作微微一顿,半个月前那么剧烈的心痛和突然断去联系的‘神念’,让他不想到什么才有不对劲吧?但他并没有取消任务回家:“我虽然也很难过很不舍,但这是母亲的决定啊,我怎么可能会阻拦母亲的一番好意?而且,如果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母亲是不可能会留下来的,只可能更快一步的离开吧?”灰白袍并没在这个方面深思,又给他擦去一边眼角的血:“可您的父亲也快要过来了,您真的不阻止您的父亲吗?”“我也知道。”泉泽轻叹一声:“只是啊,父亲现在满心的爱意,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他很爱我,我知道的,但他更爱母亲。”泉泽停下手中的动作,点上卡卡西的睡xue,“或者说,因为我是母亲生的,长相也更偏向母亲,而母亲也十分宠爱我,所以他才爱我,而现在母亲已经走了,他当然不会留下来。”“可是我不明白。”灰白袍一歪脑袋,“人类真奇怪。”“那是因为你不是人类,也没当过人类。”泉泽笑了笑:“人类是个很奇怪,又很新奇的生物,既可以喜欢他们又能很讨厌他们。”他望着面前虽然昏迷,但已经有微弱呼吸的琳长出一口气:“这样就行了吧——你该走了哦?”灰白袍依旧呆在那:“我等您离开了再走,那边还有工作。”泉泽无何不可的点点头,随即对翎歌点点头:“翎歌,一会到了另一个地方你看好我们,别让人靠近这我们,那个白毛的醒了也别让他碰我们,听见没?”见翎歌点头,他才收回‘戏参北斗’,‘神行千里’之后什么都没来得及管,直接在一众人等的惊呼声中轰然倒地。泉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很头疼,但眼前一片漆黑——好嘛,失明了,连查克拉都暂时不能在眼球里运转了。他叹口气,耳朵动了动没听见周围有动静,赶紧趁机从衣柜里拎出干净衣袍跑去浴室洗了个战斗澡换上,用内力蒸干头发后才摸索着将琳扶到床上,又开始用查克拉开始最后的修复——醒的还不算太晚,看样子只过去不到五个时辰,按时间来算现在其他人正好在吃早饭……而这点时间正好足够了。泉泽用查克拉将琳连接心脏最重要的经脉修复后以真气打通,在她体内完整的流转过一个大循环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干脆的把灯放出来,让琳的灵魂进入身体,随后又是扑通一声坐倒在地——可算是完成了……“翎歌,辛苦你啦。”听到他的声音,原本还因为主人醒过来没搭理它的翎歌顿时欢快的鸣叫两声表示原谅他了,缩小体型之后一把扑进泉泽怀里。“啊,原来还能这样啊……”泉泽一阵惊喜,“所以翎歌现在状态是类似通灵兽吗?真厉害呢!”“你小子醒过来了啊!”一道声音恶狠狠的伴随着开门声响起。“你还知道醒过来啊?!”她身后也是一道女声,带着十足十的怒气脚步声重重落下:“你不给我们解释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就弄死你!”“轻点轻点……”泉泽手忙脚乱的想躲开她的手,一边抱着翎歌不让它伤到自己队友:“哎翎歌冷静——你们看,这是我的通灵兽,厉害吧!”“厉害厉害……”夏沉也在一边阴森森的笑了:“但你首先还是先给我们解释清楚好了,比如为什么会不告而别,为什么卡卡西和琳会突然出现,又为什么——你忽然就有了通灵兽。”“还有为什么琳活过来了。”卡卡西的声音也响起,带着沙哑与空洞的悲伤:“我记得我……”“是啊,她死了。”泉泽笑了笑:“然我比你动手更快——你出手之前我基本上就已经快到了,一枚银针就锁住了琳身体里的生机,然后我就召唤出翎歌让它带着你们走了,然后就立刻开始针对琳的治疗。”“用查克拉封住心脏周围的血管经脉,然后刺激血管与皮rou尽快修复,然后再用瞳力幻化出一颗心脏确保血液循环,最后再刺激出一颗心脏就好了。”他这个做法还是参考了某位凤梨头,不过人家可比他厉害多了——超远距离不说,还是幻化五脏六腑,而他单单是一颗心脏就脱力不说还不能离开太远。泉泽轻叹一声:“相对的,我暂时性失明了。”“你?!”这是晴雨,语气有着说不出的惊怒:“你身为一个宇智波!究竟知不知道眼睛的重要性?!”“这有什么?就是因为生为一个宇智波我才知道啊。”泉泽满脸摸不着头脑:“难道你们不知道,宇智波的眼睛到了某一个境界用得多了,会失明?”晴雨倒抽一口凉气,泉泽嘴角微抽:“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是的,你说了。”夏沉叹息道:“所以你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这不是必须的嘛!”泉泽笑眯眯的,“毕竟是个宇智波嘛,虽说族内基本没有活到失明的,但确实是能证明,宇智波的眼睛到了最高境界的时候,眼睛用多了对视力确实是有影响的,失明绝对是迟早的事……”然后他就被滴到脸上的水滴打断了话,泉泽震惊:“……阿雨你哭什么?我只是暂时失明,不会真失明的,你冷静点……”然后他就听见另一边也是轻微的‘啪嗒’一声,顿时头大:“我去,卡卡西你别跟着起哄啊!我不会哄人的!”“纲手师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了!”泉泽炮弹一般冲出拦在准备闪人的纲手面前,“要走可以先帮我看看琳!”然后想了想,补充:“还有卡卡西……哎哟!”纲手笑眯眯的,手还在他头上使劲揉了揉:“你可还真是‘熟练’啊,到底是第多少次了?嗯?”“没……”泉泽声音小下去,“其实是因为我有夜盲——嗷!疼疼疼!师傅头断啦!!”“夜盲?就你小子还好意思在我面前瞎说?”纲手哼了声,这才松手迈进屋里,“做忍者说自己夜盲,这话自来也都不信!”她吩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