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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过头,下意识地放缓了语气,竟是沾上了自己都没能察觉出的轻微委屈,“时总。”宋哲忽然被重力挥开了手,又见青年在对方的跟前展露出从未有过的乖顺,不由沉下了脸色,他磨了磨发痒的牙根,瞪向,“滚一边去,别挡着本少爷的路!”“——啪!”话音刚落,喻怀宁便骤然出手狠扇了宋哲一巴掌。他眼中泛起冷光,厉声道,“嘴巴给我放干净!”“你……”宋哲被打蒙了,他刚一开口,就见喻怀宁忽然又往男人的怀中一缩,急喊,“时总!”前一秒还气势汹汹地扇人巴掌,后一名就胆怯乖顺地生怕被打?这故作的狡猾模样,还真像只小狐狸。时峥将他的变脸尽收眼中,眼底荡开一丝琐碎的笑意。他上前一步,将青年反挡在自己的身后。因为长期嗑/药的缘故,宋哲的脾气本就阴晴不定。此刻,他感受到左脸被扇后的火辣,盯着两人的举动瞬间怒意腾生,使劲全力挥出拳头。可下一秒,眼前的男人居然毫不费力地接住他的攻击。对方钳制住他的手腕,蛮横的力道竟有些入骨的疼。“妈的!”宋哲吃痛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时忽然吓得心跳骤停。青年已经躲在自己的身后,时峥也不怕伪装的斯文性子露馅。他面上带笑,看上去仍是温润儒雅,可那双藏在镜片下的桃花眼中是前所未有的的阴鸷,“哲少这只手,可不/太/安分啊。”作者有话要说: 时总:到我表现的时候了!鱼鱼是只小狐狸,对外人狡猾,对时总勾心√--中秋快乐呀小可爱们~~本章评论随机抽取送红包w--【感谢】Meatball*10、雨冉*5的营养液~啾啾~~第13章宋哲猛力挣扎,可死活没办法挣脱开时铮的禁锢。站在男人身后的喻怀宁瞥见这一幕,轻声挑刺,“哲少果然是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都白吃饭了?”原主本来就嘴贱,喻怀宁循着他的性子嘴炮,并不会惹人奇怪。宋哲的自尊心顿时被他扎爆了,怒气轰得一下聚集在了头顶。他转头看着后方傻愣着的一群人,吼道,“还愣在干嘛!我让你们来是看戏的吗?全部给我上!”话音刚落,那群人就冲了上来。“时总,交给我来!”后方传来郑容的呼喊。时铮眼疾手快将宋哲推了过去,又转身带着青年往后一退。郑荣不知从哪里掏出的打手棒,单枪匹马冲了过去。他是受到严苛专业训练的保镖,在A国时还真刀真枪地动过手。宋哲喊来的这一帮乌合之众,只会毫无章法地用蛮力出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出三分钟,地上就多了一堆呼痛挣扎的人。郑荣收回打手棒,忽地做出一副拳击的姿势,壮硕的个头再配上斗狠的眼神,竟也有股说不上来的厉气。宋哲心下慌乱,不由后撤一步。他瞥见满地的狼狈景象,几乎是咬牙磨出几字,“……一群没用的废物!”“哲少,烦请你带着这群人离开。”时铮念着他的身份,现在没到彻底撕破脸的时候。他轻推眼镜,又恢复了翩翩君子的谦和模样,“也请替我转告宋董,宋氏和喻氏未结清的交易,我明日就会派人前往彻底清算。”“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宋哲说话不经大脑,本能反呛。“环亚金融,时铮。”时铮闻声勾唇,可深邃的眼眸中似乎又凝起了寒霜。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后跃,声线渐冷,“我是个什么东西?哲少难道还想再领教一番吗?”宋哲的脑海中霎时浮现出男人方才阴鸷的目光,以及郑容矫健的身手,是发自本能地抗拒和恐惧。他不由自主咽了咽紧张的口水,维持着最后一点体面,扬声道,“行了,既然你们有意赔偿宋氏的损失,今天这事就先算了!至于这话……我自然会带到。”他看着满地找爬的废物,神色又归于厌恶,“你们还不给我麻利起来!”众人听见他的话,相互搀扶着、忍痛起身。他们看着近处的郑容,胆战心惊地移开距离——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下手也太狠了!每一招都准确击中关节痛点,让他们的手脚瞬时发麻无力。喻怀宁一直躲在男人的身后看好戏,他见宋哲等人一脸狼狈,心里别提多舒坦。宋哲瞥见他的眼色,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征服欲又卷土重来。青年越是不肯认输,他越是想要把对方狠狠压在身/下/欺/凌。宋哲吐出一口浊气,冲着喻怀宁挑了挑眉梢,放话道,“宁少呀,咱们走着瞧!”喻怀宁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一分钟后,郑容见宋哲等人走远,这才放松了握拳的姿势。他走到时铮面前,老老实实地问道,“时总,你没事吧?”打人时的招式凶狠,现在恢复成老实巴交的‘憨憨’了?喻怀宁觉得这人有些意外的‘反差萌’,不由探出脑袋,揶揄道,“郑大哥,你这身手跟谁学的?能教教我吗?”他之前学过几招缉拿防身术,可说起效果,是远远比不上对方的。“喻小少爷过奖了,我从小摔打出来的,教不了人。”郑容瞥了一眼自家老板,如实道。时铮侧过身,打断两人短暂的交流,“外面冷,既然已经到家门口了,你就进去吧,我们先走了。”“小叔叔!”喻怀宁急喊,出乎意外地拉住了他的手腕。两人的肌肤有了短暂的接触,微凉的触感让人心尖微凝。时铮的视线不着痕迹往下一落,问,“怎么了?”“时总,你陪我进去坐一会儿吧?”喻怀宁大方直言,寻了一个合适的借口,“我怕你们走后,宋哲带人重新找上门来。身为老板,你得要关心一下员工的安危?”“他没这个胆子。”时铮眸底微晃,否了他这个借口,“而且,现在是下班时间。”喻怀宁笑笑,又刻意凑近了男人一些,如实坦白,“好吧,我想请小叔叔喝酒,这个理由可以吗?”笑意染上他的双眸,就像是缀满细碎而迷人的星光,是说不出的致命吸引力。时铮怔默了一会儿,没有挣开青年的手,“好。”郑容听见这一反常态的回答,又盯着两人还在牵扯的手臂,不由瞪大了眼睛。他从十八岁起就跟在时铮的身侧,自然清楚他的真正为人,是强硬冷酷、更是不通人情。男人掩藏真实身份,戴着斯文的面具回到国内。他看似对人彬彬有礼,可说到底还是个外融内不融的性子。更何况,男人还有严重的洁癖,受不了旁人随意的肢体接触。某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