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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莫然是莫然,就把他区别对待。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虽然他这个老板不是很热情,但公司年轻一辈的女孩们个个都很喜欢莫然。吃完饭,大家还一起吵着去喝酒。一个大桌子,围了一圈。光喝酒没意思,还要玩点酒桌上的小游戏,输了有惩罚。余央闹得最凶,他拿着手机,里面有真心话大冒心的小程序。问题都很不怎么样,而且莫然作为这场欢迎晚会的主人公,非常高频率的被cue到。余央眉开眼笑,让莫然选一个号码。莫然随口选了一个,余央一看问题,就吹了声口哨:“你最近一次zuoai是什么时候?”莫然还没答话,柯廉就呛咳出声。他咳得太厉害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他身上。柯廉红着脸道:“你们年轻人玩得也太刺激了吧。”刘姐作为公司最大的人:“老板,这有什么啊,现在都这么玩。”莫然并没有矫情,痛快道:“上个礼拜。”他没有说具体时间,不然大家就知道是庆功宴那天。他答完以后,不少女生面上都浮现失望的神色。游戏继续。惩罚转了一圈下来,轮到了柯廉。余央笑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柯廉随口道:“大冒险。”余央点了几下手机:“和左手数的第七个人接吻。”大家都帮着数,数到了莫然身上。面对大家的起哄,莫然淡然地饮了口酒。柯廉赶紧道:“真心话,真心话!”余央说:“好吧,谁让你是老板呢,给你反悔的机会。”问题很快就出来了,还该死的熟悉:你最近一次zuoai是什么时候?“柯廉:”……“大家都满脸八卦,集体竖起耳朵。柯廉求饶道:”喝酒行不行啊?“刘姐开玩笑:“老板,你开这个头不就都喝酒了吗,喝酒多没意思。”今晚不就是要喝酒吗!怎么就没意思了!接吻还是真心话。柯廉一咬牙,决定撒谎:“一个月前。”35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尤其这个对象还是自己的老板。大家嘻嘻哈哈地笑,互相交换神色。柯廉从来是个没什么架子的老板,脾气也很温和,被这些下属打趣的也不生气:“好了,开始下一轮吧。”幸好后来没怎么轮到柯廉,他就躲在人群中喝酒,吃花生米。喝到一半,小腹酸胀,前去厕所。酒吧的洗手间很小,装饰也很特别。柯廉解手完,然后洗了把脸。他脸上热热涨涨的,眼睛都因为酒精而通红。厕所门被人轻轻推开,透过镜子,柯廉看见进来的人是莫然,他一点都不意外。真的,甚至有种直觉。这种直觉在刚刚真心话大冒险时,他说出一个月前这个答案就感受到了。莫然会来和他谈话,至于谈什么,左右是那一个礼拜前不应该发生的性爱。柯廉甩了甩手上的水,听见莫然说:“为什么撒谎?”柯廉转身,看着莫然,哪怕他心里再痛恨当初迷恋莫然的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即使是今天,莫然也有足够的本钱让人疯狂迷恋他。深邃的眼睛,浅色的嘴唇,就算无数次能说出薄情的话,却是一张能够给予人完美亲吻的唇。他看着莫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身体对莫然的反应。隐约的躁动,下腹的热意。柯廉:“难道你想我也回答上个礼拜?”莫然双手插兜:“这有什么要紧的。”“不会有人猜到我们两个做过。”莫然说。哪怕知道莫然说得有道理,但柯廉的心还是被刺痛了。确实,不会有人猜到他们两个睡过,即使他们是真的睡过。莫然注视着他的脸:“你是不是又生气了。”说这句话时,莫然脸上露出了些许费解的神情,好像他不明白,柯廉为什么总是生气。柯廉在外人面前,明明脾气好得像没有底线。柯廉点头同意莫然的话:”是啊,不会有人以为我们睡过。““但是我没有骗人。”柯廉说。莫然眼睛轻轻眯了起来:“什么?”柯廉腰部后靠,脸上浮现出那些年,在酒桌上练出来逢场作戏的演技。他眉毛轻挑,就差来根香烟:“这么惊讶做什么,是你教会我的。”莫然的浓眉一点点聚了起来。柯廉说:“不是你跟我说的,除了恋爱以外,还有别的关系一样能上床。”“没有后顾之忧,只需要性,不需要爱。”柯廉带着苦涩,慢慢地说。然后他笑道:“我觉得你说得对。”“所以我没骗你,和你做之前,我还有别的炮友。”莫然听了,没有立刻说话。柯廉打算越过他,出洗手间。莫然却攥住了他,将嘴唇凑到他耳边:“说这些谎话的意义在哪里?”柯廉忍着耳朵的麻意,皱眉道:“我没有必要骗你。”莫然笑了:“是吗,一个礼拜前,你明明紧得像个处女。”他掌心落在了柯廉的小腹上,带着guntang的热意。唇齿间的酒气,氤氲在柯廉鼻尖。莫然用微醺的嗓子低哑道:“让我打开你,都觉得费力。”36柯廉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莫然会这么说,他只觉得轰隆一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望靠近莫然嘴唇的那边耳朵涌去。羞得简直要原地自燃。他很想嘴硬反驳些什么,却在下一秒,脑袋完全空了。因为莫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玩弄般用牙齿厮磨着那片软rou。柯廉呼吸急促,他手按住了莫然的肩膀,却连最基本的推开都做不到。是莫然先松开了他,眼睛往下一扫。柯廉顺着他的视线一起望去,看见了自己不争气的双腿间,因为莫然而兴致高涨。柯廉下意识道:“不行。”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行。莫然把他从洗手间拉了出去,往出口的方向走。柯廉脑袋晕乎乎的,甚至没想起要跟公司的人说一声。他喝多了……没错,他喝醉了,所以判断力和决定,都不是正常的情况下所拥有的。莫然做什么事都有种与生俱来的自信感,哪怕他把不欢而散的前炮友再次推到酒店的床上,他都做得理所应当,仿佛这件事是正常的一样。柯廉脸红了,眼睛也湿润了,他捂着脸,不知是说服自己,还是告诉莫然。柯廉:“不行,我不会再和你睡了。”莫然说好,然后他抽开了柯廉的皮带,脱掉了他的裤子。柯廉放下手,哭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莫然的动作停了下,然后俯身亲在了他的眼角处:“别哭了。”柯廉刚为这个人再次感到心动,就被人咬了脸颊一下,莫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