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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的亲哥哥。”路瑶左手举起来,积极补充:“就前几年把我哥给弄哭了的那个帅哥哥,听说出国留学去了好像。”路孟晟来了兴趣:“还把你哥给弄哭了啊?”路止心累,听见岑齐远就觉得烦。他小时候不懂事儿,以为岑齐远那样对他是好,可在和秦斯焕相处之后才发现,岑齐远对他好,很多时候也只是因为教养使然,其中有几分真心也说不清楚。路瑶瞥了路止,对路孟晟点了下头:“对啊,我哥偷偷躲被窝里哭了好几天。”“多大的人了还躲被窝里哭。”路孟晟嗤了声,非常鄙夷。宋俞倒没说什么。他是知道路止跟岑齐远以前有多要好的,那时候甚至觉得这两人能做一辈子的好兄弟,怎么也没想到,岑齐远当年会说跟路止翻脸就和他翻脸。昨晚遇到岑齐远时,岑齐远还和他说了好多关于路止的事。“谁哭了。”路止有点烦,拽了把路瑶的马尾辫,挑起一边眉,不屑:“岑齐远也值得你哥哥我哭?”宋俞笑着打了个圆场,说道:“叔叔,我爸说等我成绩下来了请您和阿止瑶瑶都去我家吃顿饭。”“那肯定。”路孟晟“唷”一声,笑眯眯的:“阿俞这次肯定考得很好吧?”-成绩出来那天,路孟晟一大早的就踹了路止的房门,连带着隔壁的路瑶也没睡好。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路止打着哈欠坐在电脑前输入准考证号,界面的加载小圆圈转了几圈,最后显示404,网络崩了。放在手边的手机震了下,是一条短信。-叔叔:今天记得查成绩。路止抽空看了眼,嗤笑了声。老土。这年头谁还发短信联系。路孟晟拍了下他后脑勺,厉声:“查个成绩都能分心!”路止蹙了下眉,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又重新输了遍准考证号。路孟晟在界面弹出来前捂住了眼睛,扭过头冲着路止吼:“小崽子!你考了多少啊?”路止指骨在电脑桌面上敲了敲,手臂上的青紫痕迹已经散去了不少。路孟晟没有路瑶那样细心,看见他身上的痕迹只以为他又和谁打架了,还为此骂了他一顿。他半天没出声,路孟晟急了,眼睛从指缝往屏幕上看了眼。6开头的。他睁大眼,一下没收住力,狠狠地拍在路止背上:“不错啊!路路,你都能考六百多分!”路止被拍的身体往前倾了下,咳嗽了几声,他手背擦了擦眼角咳出来的泪花,勾着唇笑,有点意气风发的骄傲:“那是,你儿子我可是天才小少年。”“哥,你太强了。”路瑶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又一本正经的分析:“就你这种天天玩,吊儿郎当的跟个废物一样的人都能考六百多,看来你们这届考生不太行。”过了会儿,宋俞给路止打了电话。路止还没接,手机就被路孟晟抢了过去。暴躁老爸呵呵的笑:“阿俞啊,你考了多少啊?”没等对面说话,路孟晟就说:“我家崽子考了六百多。”对面的宋俞:……暴躁老爸十分谦虚的说:“平时我们路路能考七百多的,哎呀,他这次考试前吧,状态不太好,没发挥好,才考了这么点儿分,路路快难过死了,我也在想呢,这么点儿分哪儿够看呐!”路·从没考过七百分以上的·止:“爸,吹牛逼也有个度吧……”路瑶目瞪口呆:“我亲爱的哥哥,您还考过七百分啊?”路止扶额:“……没。”接下来的一天,路孟晟给每个认识的人都打了电话,一模一样的一套说辞。最后电话打给了秦斯焕。路止竖着耳朵听,越听越觉得臊的慌。他爸吹牛之前好歹打个草稿啊!把他吹成小神童超级学霸之前,也得看他符不符合人设啊!“是啊是啊,秦总,我们家这孩子吧,从小就聪明,他七岁就会算加减法了,十岁的时候还会做乘除呢!我就盼着这一天呢,没想到这崽子还真考得这么好。”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路孟晟笑的像朵盛开的鲜花:“对对对!我们路路考试的时候没发挥好,好像是肚子疼还是什么,反正就状态不太好!这要是状态能好啊,我们路路说不定还能考满分呢!”路孟晟家里穷,没上过大学,看见儿子考出一个还算不错的成绩,就想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他的儿子,就是这么棒!就是这么聪明!他儿子还有考满分的潜力!路止软在一边的沙发上,路瑶被震惊的面部表情都僵硬了,语气生硬的问:“哥哥,爸爸说的那个人,真的是你吗?”路止整天闲的不做正经事,跟个废物点心一样懒散,身上有股慵懒颓废的气质,可偏偏云淡风轻又风光霁月。路瑶没法把这样的路止和路孟晟口中的“优秀儿子”联系起来。路止睨她一眼,抬腿把脚踝搁在茶几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玩游戏,歪头,闲散的说:“怎么不是你哥哥了?你哥哥不就是那么优秀吗?”路瑶:……我可去你的吧你个整天只知道打游戏的纨绔!-高考结束之后的暑假是路止这几年来最轻闲的假期了。虽说他本来就活的懒散,以前高三也没见他有多忙。他志愿填了京市的电影学院,通知书很快就下来,八月中旬就要去学校报到。宋俞没考好,只过了二本线。他脑子本来就笨,不适合走学术这条路,于是填了个京市的二本院校,打算混个文凭,以后托他爸的关系找个安稳工作。暑假的时候秦斯焕常来路止家,和路孟晟一聊就是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留在路家吃饭,他离开时路止顺便送他上车。“小神童?”这天秦斯焕没急着上车,而是站在车边,手臂上搭着西服外套,嗓音里噙着笑:“考这么好,想让叔叔怎么奖励你?”路家破产时和好多之前关系不错的“朋友”都闹掰了,所以路孟晟也没办酒席,只是请了亲戚来家里吃了顿饭。路止这些天被路孟晟到处宣传,听这种话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他抬眸,有点不好意思,非常客气非常官方的说:“叔叔,不用了。”秦斯焕黑眸映着霞光,身子倚在车边,身形料峭。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摊开右手,轻声对路止说:“把手给我。”路止“啊”了一声,茫然的看着他:“干什么?”秦斯焕倾身,右手伸过去,把路止垂在身侧的左手牵了过来,手指锢着他手腕。他单手打开那个黑色丝绒小盒子,将里面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