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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你了!白礼德知道这是被人笑了。的确,那辆车的颜色太…甜美了点。白礼德倒是不觉得白奕欢配不上这份甜美,但是糖果在外总会惹人觊觎,白奕欢在外面还是冷淡稳重些比较让人放心。因此周二白礼德从奶油白小轿车上下来的时候他的秘书吃了一惊,在他上楼的时候还违心地夸了句“白总换新车了?一看就是好车。”“车还行,”白礼德说,“你前几天不是说要买车吗,你要是想买便宜点给你。”当天以跟了白礼德五年的秘书以跳楼促销价从他老板手里买了一辆奶油白的新车作为结束。白礼德坐着他的SUV回家,刚进门白奕欢就把汽车宣传册怼到他眼前,让他看另外一辆红色的轿跑车。“你喜欢就好。”白礼德说。end进入模式1755/226/0番外5谁也不知道最终酿成的大祸是从哪分哪秒开始酝酿的,蝴蝶扇动翅膀,海啸遮天蔽日,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有些想法就是如同杂草一样,在春日潮湿闷热的雨中疯长。但如果你有心要去探求的话,的确,这一切的开始都似乎有些预兆。最开始的征兆大概出现在将近十年之前,白礼德那个时候不过初出茅庐,林百瑞也只是个跟在导师后面的实习医生。白礼德被白家资助上了A国最好的商学院,双学位,另外一个辅修心理学。周六日都在图书馆奋力一个字一个字地啃那些必读书籍,林百瑞也差不多。白礼德有意不接受白家的过多资助,年轻的他还有些过往十九年生命的影子。他选择和林百瑞合租,把多出来的钱去炒股,对白家说是想要“锻炼自己”,和林百瑞说是想要“留条后路”。他当时的确是想要留条后路的。白奕欢虽然才十二岁,就已经混蛋骄纵到人神共愤。放寒假的时候白家叫白礼德回去,给他们办了一个宴会让白礼德正式登场。白奕欢当着所有人的面泼了他一脸可乐。白奕欢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并且因为大哭大闹还得到了补偿。白礼德顶着满头黏糊的糖水退场,把洗手间门锁上,用洗手池和擦手纸洗了个头。白礼德可以忍下所有这些,因为他知道依靠白家这条路会更好走。但是他要为以后打算,在他的蓝图里,他以后没必要忍下这些。那个时候十九岁的白礼德和二十四岁的林百瑞挤在一张床上,新年钟声敲响,他们细密地亲吻对方。林百瑞问起他最近的学习,白礼德笑着说没学什么。林百瑞又问起他家最近有没有联系他,白礼德笑了笑。“那小东西和他爸妈发疯说我之前惹了他,要我道歉,”白礼德说,“我就道歉了。”“…唉…”林百瑞也不知道能怎么说好,他理论上来说和白礼德是兄弟,但是他现在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对他家情况全无了解的普通爱人,他只能轻抚着这个青年的头发,和他在出租屋的被子里接吻。“他这么不好相处…那你以后怎么办?”林百瑞说。“也没什么不好相处的,”白礼德笑了笑,“就是小孩子,脾气不好…以后…以后长大了,自然就听话了。”从那个十九岁在异国他乡雪夜里开始,白礼德寻求和白奕欢相处的方式就是“让他听话”。这也许让他以后的很多决定都有迹可循。追根溯源,白礼德认为这可能是蝴蝶翅膀的第一次震动。从那杯可乐开始,水珠压得蝴蝶不得不扇动翅膀。如果再往下看的话,找到蛛丝马迹就简单得多。白礼德五年完成了本硕学业,回国的时候二十四岁,白家正式把这个“养在外面的孩子”介绍给大家。他在宴会里面带微笑,进退得当,刻意忽视了白奕欢仇恨的眼神,倒是吃了一顿好饭。两个月后,白家父母意外身亡。白奕欢读书晚一年,当时他才刚准备上高一。父母双亡给他的打击很大,并且他竟然没有得到多少遗产,理所当然的,他开始怨恨白礼德。白礼德二十四岁为白家cao办了漂亮的葬礼,继承了白家的所有东西,还有一个废物弟弟。这是他的条件。他要成为继承人,第一位的,否则他就脱离白家。他和他的父亲说他需要一些保障,保障自己不呕心沥血多年最终被白奕欢一脚踢出白家。再加上“你把所有钱都留给他,他守得住吗?”显然大家都知道白奕欢守不住,他的父亲权衡再三之后答应了这个事情。但是他们大概都没有想到,意外来的竟然这么快,他竟然就这样白白收获了一份家业。白奕欢也不能接受。白礼德白天在外面和各路人马纠缠,在家里对着一个只知道往他身上摔东西并且骂他的白奕欢。有一次白奕欢还真扔中了,一个玻璃果盘,磕得白礼德手臂上青了一大片。“你滚!!你滚出去!!”白奕欢这样和他说,“你滚!!!”他声嘶力竭如同受伤的小兽,白礼德想要靠过去的时候他就亮出爪牙,白礼德退后的时候他又蜷缩起来恸哭。有一天白礼德忘了拿一份文件,他不敢叫助手见白奕欢,只能自己跑一趟。他走进门,房间里安静得不像有人。他去到二楼,发现白奕欢在家,他躺在地毯上,抱着自己的被子和他们床头柜上的照片,哭得累了,就这么睡着了。白奕欢闭着眼睛,在睡梦里也皱着眉头,一改前几天的那种疯狂闹腾的劲头,看起来只像个伤心的小孩,睫毛如同受伤的蝶翅一样,挂着泪珠轻轻颤动。真乖。白礼德想。白礼德盯着他带着泪痕的脸看了一会,然后拿了一张毯子给他盖上。这大概是蝴蝶翅膀的第二次震动。他不想放弃这个骄纵任性乃至于愚蠢的弟弟了。他开始想让白奕欢永永远远的这样乖巧下去。tbc而第三次…第三次就来得简单多了,这是白礼德第一次不是在潜意识里感受到蝴蝶的振翅,而是真正意识到事情有这样的一种解决方式。那时候大概是三四年前,他早就和白奕欢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白奕欢该哭的也哭了,该闹的也闹了,距离他们勾搭上快一年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