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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贺童,“你去把人安排一下,别让吴青知道。那个东西,一心就想巴结姓方的,不想跟我干了!”吴青的离心,贺志芳也不是死人,当然能感受到。吴青不满意他,贺志芳还嫌有人跟自己分银子,麻烦得很。以后东西都落到自己手里,岂不快哉!而且吴青老看不起他,他倒要吴青看看,没了吴青他也能成事。————两日后。县衙开始审“十年女尸案”。贺志芳坐在正堂上,一左一右都放着一把太师椅,方启晨和章通就坐在他两侧。贺志芳心跳得很快,眼睛有些不放心地瞄了吴青一眼。两天前,他把主意和张明雨一说,张明雨就让他两头演戏,骗住吴青,免得吴青坏事。至于“凶手”,是张明雨找来的,以前就住在张明雨家附近,后来搬到了县里。那户人家有两个儿子,一个收养的大儿子,一个后来生的小儿子。小儿子喜欢赌钱,这回欠下了大额赌债,根本还不起。张家的人打听出消息,就把赌坊张家小儿子的债收到了手里,说一天不还砍一只手。头一回出面,就把人弄出了血,吓得那户人家半死,哭喊着怎么都要还钱。但赌坊的钱可不是好欠的,债滚债,就是把全家都卖了,也还不起。到最后,张家的人偷偷地找上去,这家的那对夫妻就屈服了。用恩义逼着那收养的大儿,给小儿子送命。十年前,那大儿正好十六七,年少爱闹,有些顽劣过往,巧合得说出来还真不怕人怀疑。虽说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可到底还有个亲近远疏。一切布置妥当,案子审得飞快。贺志芳审案从来没这么威风过,嘴上一桩桩一件件证据,都在精心炮制下,显得他机敏过人。最后贺志芳一拍惊堂木,喝道:“谭兴旺,你当年贪图齐心蓝美色,借着家人吵闹偷偷回到书院。但张明雨一直在家,你就没找到机会。后来听到张明雨和齐心蓝吵架,你更不喜没得到齐心蓝。于是你在郁闷醉酒之时,将消息说给了你在县中认识的混混王象,那王象说起他认识盗匪,你们二人便联系上了盗匪,偷偷尾随,将齐心蓝一行人残忍杀害!其后你更是将齐心蓝捆走,在书院老屋中□□。最后齐心蓝不堪受辱,撞墙而亡。你害怕心虚,把尸体埋在了无人的齐心蓝住处前的花丛里。如今王象已把事情交代,书院老屋中更是找到了羽银蓝的布料。证据确凿,你可知罪?!”一身囚衣的谭兴旺跪在地上,脖子戴着重重的枷锁。他方脸浓眉,一道旧疤痕横穿过侧脸,看起来凶神恶煞,倒还真像个“恶人”。可谭兴旺却乖顺得像绵羊,辩驳和挣扎都没有,只声音沉闷地答道:“小的……知罪。”贺志芳听到这儿,心里一喜,嘴角弯起:“你认罪就好,本官判——”“慢着!”方启晨大喝一声,打断贺志芳。方启晨看完全程,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要是不认识这人还好,可这谭兴旺他熟得很,虽然看起来凶,可只是性情爱闹脾气大,搬家之前就懂事了,是个孝顺孩子,搬家后还会回到书院去听课。而且十年前,这孩子还只知道玩,和齐心蓝关系还不错,因为齐心蓝降得住着皮孩子,和男女之情、之欲,根本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谭兴旺,你当年才几岁?还能从盗匪手里把其中的关键人弄出来?他们难道不知道心蓝逃脱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你再想想,你可还要认罪?今日你胡乱认了罪,杀害你心蓝jiejie的人,便要逃脱杀人之罪,还能过得逍遥快活!”方启晨说着,想到凶手过得逍遥快活,心里就难受气愤不已!这天下,杀人还能让人顶罪了?!他的心蓝,多好的孩子?凭什么就要枉死,死后还不能把凶手抓到,以命偿命?!只是又一阵黑暗忽然从方启晨眼前闪过,他病好回到书院没几日,又经历悲痛,差点倒下,没歇了两日又出来看审案,结果还是桩把他当成傻子的冤案。“方老大人!”章通看到方启晨头往后一仰,半条命都直接给吓没了。不顾是公堂之上,他一把推开无措的贺志芳,上前去抱住方启晨,查看方启晨情况。******环水书院外院。一个黑脸壮汉子骑着马直接冲到柳方新买的院子前,强力一掌把门蛮力推开。黑汉的大喊声响起:“小景先生!案子出了问题,老大人气倒了!”人证一黑汉汪庄来的时候,景行之和柳方正在摆弄那个据说有百年的圣人雕像。听到外面的声音,景行之立马放下手里的雕像,去到外面。汪庄不待喘口气,就说道:“他们弄个无辜的人来做凶手,还让人自己认罪。老大人发现了问题,气不过张明雨能逃脱,质问了几句,结果身体弱直接晕倒了!如今正在医馆,劳烦小景先生跟我过去看看!”老师有事,弟子服其劳。纵是景行之拜师没多少日子,他一个男人,行事要比方窈君这等小姑娘方便得多,所以汪庄第一个来找的是景行之,而不是方窈君。再加上最近方启晨表现出来的信任,也让汪庄觉得景行之是个靠得住的人。景行之眉头轻轻蹙起,问道:“老师在医馆,大夫怎么说?还有眼下案子怎么样了?是直接判完了,还是先打住了。”“大夫说得好好休养,不能再生气了。可老大人那个脾气,动不动就生气,肝火旺盛!劝都劝不住!”汪庄一脸无奈,“案子已经停了,还没判完。章大人见老大人气晕了,借皇上看中老大人之名,吓住了贺志芳。”“停住了就行,假的就是假的。”景行之道,“现在带我去医馆吧,我去看看老师才放心。”景行之就站在院子外,和汪庄说话。见两人要走,从屋里拿了银子的柳方跑出来。“等等,带上东西!”柳方跑到景行之身边,把装了银子和银票的荷包塞进他怀里。景行之摸了一下,就知道是银子了。出门在外,不带银子可行不通,还是柳方细心。景行之想了想,问道:“你要一块去吗?”“我不去了,我去看看小师妹吧,等会儿消息传回来,她肯定会害怕。”柳方觉得自己过去也没用,他只会挣钱,玩弄那些别的可不如景行之厉害,干好后勤最重要。汪庄听了眉头皱起,补充道:“小姐哪我让老仆去说的,老仆应该还没到。小姐是个动不动就哭的,辛苦柳夫郎了。”景行之道:“那我走了。”“嗯,赶快去。”柳方点头,看着景行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