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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那个东西一定是被留在片场了,不然江一鸣怎么会警告他们这段时间都不准进片场?大神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滕庆华这么想着,反复念了好几遍,居然真的慢慢平心下来,就是酒店浴室的磨砂门依旧被牢牢关着,还拿了把椅子抵住而已。他在酒店里剪片剪得头晕眼花,正下楼去酒店的咖啡厅打算缓一缓,没想到和匆匆回来的莫朗清撞上。虚胖的导演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他本就心情不好,现在还被人不长眼睛地撞上来,胖子导演倏地黑了脸。等他看清楚撞上自己的人居然还是剧组自己人,还是这部的原作者,滕庆华吸口气,总得给人一点面子和笑容吧?只好默默咬牙认了。“莫老师,这么巧啊。”滕庆华打了声招呼。莫朗清还没意识到自己撞上的人是滕庆华,他低头低低说了声抱歉,就快速走向电梯间。滕庆华看清他手上抱着笔记本包,他揉揉胸口,郁闷地吐了口气,难怪刚才那一下撞得他那么疼,敢情是被笔记本电脑撞的。胖子导演表示人倒霉,就算被撞,也不是撞上rou墙,而是找尖硬东西撞。绝了。导演揉了揉胸膛,走到咖啡厅里点了杯馥芮白。他坐在吧台上,看向对面的窗玻璃,才发现这会儿外头下起了雨。“下雨的天,总是让人觉得闷啊。”滕庆华说道,吧台上的咖啡小哥背对着他,这一排也就只有他一个客人,胖子导演颇有些无聊地自言自语。“你不觉得么?”他见那个咖啡小哥没搭话,便又抛出一根明显的橄榄枝问道。“嗯,喘不过气来。”咖啡小哥应了一声,手上磨着咖啡豆的动作没停。滕庆华笑了一下,心说那也不至于喘不过气。不过看那咖啡师,确实像是闷热得难受,背后一小片白衬衫都湿了,半透明地贴在身上,看来是个易出汗的体质。滕庆华坐在咖啡厅里,倒是说不上凉快,也有些闷湿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额头脖颈上也一点点沁出了汗来。外头的雨不小,甚至越下越大了,就看那窗户上的水滴,渐渐连成了一片水帘,哗啦啦地往下落。滕庆华看着这窗外的瓢泼大雨,渐渐地竟是觉出了丝那咖啡师说的“喘不过气来”。他想到了几年前,他还在拍那部出了意外事故的戏时,那天也是这样,上午的天气还好好的,下午拍戏的时候,却是冷不丁下起了雨。雨来得出乎意料,又快又急,本还是山间的毛毛细雨,转眼间就成了打在身上都会发疼的大雨。他们一行人匆匆忙忙地收拾设备,剧组的这些设备,有不少都是不防水的,高额又精细,每个人都忙不迭地在收拾这些,谁也没把心思分出来给别人。滕庆华还记得那天,明明是白天的功夫,天却昏昏沉沉得像是晚上六七点,头顶上的乌云压得低沉,好像抬头抬手就能撕下一片。空气都是湿润润的,满载着水分,鼻子嘴巴吸上一口空气,都能吸出水分来一样,一抹脸,全是落下的雨水,一张嘴,全是灌进去的雨,呛得人的确喘不过气来。滕庆华回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不自觉地搅着杯子里的咖啡勺,渐渐出了一身冷汗。“咖啡再搅下去,味道就不对了。”那个咖啡师突然说道。滕庆华闻言回过神,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那人依旧是背对着自己,动作倒是换了,在清洗咖啡壶。他讪讪应了一声,看也没看,举起咖啡杯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咖啡的味道古怪极了,像是混着泥土雨水的泥腥味,又有一股烂鱼烂藻的臭味,总之就是没有咖啡该有的芬香。滕庆华一口灌嘴里,被这股难言的味道恶心得吐了出来,全喷在吧台上。他直干呕,忍不住端起咖啡杯看这里头到底是装了什么咖啡。就见漂亮的白底烫金陶瓷杯里,棕褐色的液体里,微微倾斜,还能看到沉底的一层泥巴,里头居然还有小手指长短的蚯蚓钻出,露出环节似的腹躯。滕庆华脸色变得煞白难看,当场就趴在吧台上呕起来,手指抠进喉咙里,恨不得把刚才不小心漏进喉咙里的那几滴咖啡,连着胃液全都呕出来。“这什么鬼咖啡!?”滕庆华呕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他眼睛发红,骂骂咧咧把杯子摔到地上。陶瓷杯子不耐摔,一下子就摔成了三大瓣,陶瓷片在头顶镭射灯下反光,晃得滕庆华眼睛疼。他用力眨了眨眼,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那三瓣陶瓷片上,沾着棕褐色的水渍,映出三片分裂似的人脸,却不是他自己的。滕庆华一愣,觉得那映出的人脸有些眼熟。他下意识地仔细看了两眼,旋即倒吸了口气,那张映出的、被碎片割裂开来的脸,像极了马梦起!他受惊,猛地踢倒了吧台椅子,仓促又匆匆地往后急退了两步。“还没付钱呢。”咖啡师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来。滕庆华却是迫不及待要走了,他一边咳得脸色煞白,一边疯狂摇头,闷头就往外冲:“从我房卡上记账扣!”“那不行,我煮的咖啡,都得拿现金支付的。”那人却是伸出一只手,拦住了滕庆华。滕庆华下意识看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那只手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没擦干似的,全是水,只是抓住他的肩膀就觉得有水渗过衣服透进来。那只手有些臃肿,却白得惊人,无名指上还卡着一枚金色有些发黑的戒指。戒指看起来很小,把咖啡师的手指卡得像是嵌进了rou里去。滕庆华看见那双手,脸色大变,猛地转头看过去。就见那咖啡师站在自己面前,几乎是贴着他站着,他一转身,大半个身体几乎就是完全被对方收进了怀抱里去似的。滕庆华惊叫一声:“你?!是你!?!”咖啡师顶着一张泡发肿胀的惨白面孔,站在滕庆华的面前,身上的衣服几乎全湿了,不断地往下滴水,很快就在滕庆华的脚边汇成了一小滩水坑。“是我啊,咖啡好喝吗,滕导?”咖啡师轻声问,“那是我能拿得出的最好的咖啡了,您喜欢吗?”滕庆华连连后退,一路撞翻了好几套桌椅:“你别过来!别过来!”“您在怕我?怕我做什么啊?您还是我的伯乐,没有您,我到死都不会接过一部戏份那么重要的角色。”他说道,“哪怕您没发现我掉进急流里、哪怕我是因为拍您的片子而死的,我也不会恩将仇报怪您啊。”滕庆华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走来,几乎要哭出来:“那你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