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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也只是内宅见闻。这样的细作手段,她还不曾接触过,更没有想过有这一招。“没错!暗号。”雍若脸上的笑容清清浅浅的,却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只有我们两个明白的暗号。”不知道这些暗号,能不能用得上呢?与周氏约定好暗号之后,雍若又若无其事地带着她继续逛园子。看到那一条跑马道之后,周氏捏了捏雍若的手,小声说:“你骑马的时候一定要当心,马也要管好、护好。我就听说过有人在马身上做手脚害人的。”雍若笑着安慰她:“放心吧!你女儿这么机灵,不会有事的。”晚上,周氏等人离开后,凤寥对雍若说:“你这两个弟弟读书的资质都不错,尤其是雍苗。只要好好教导,他们将来会有出息的。”雍若笑道:“多亏了王爷的栽培。”凤寥将她抱在怀里,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你若真要谢,不如这样……”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雍若忍不住低下头,轻笑了几声。她觉得:凤寥越来越像个老司机了,驾驶技术突飞猛进。接下来的几天,雍若和凤寥大体在赴宴和吃酒中度过。今日是这家的寿宴,明儿是那家嫁女,后天又是谁家娶媳妇。凤寥极得皇帝重视,这已经渐渐明朗了。虽然大多数权贵人家还在观望,不会冒着风险轻易站队。但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先不着痕迹地拍一拍马屁,结一点善缘,那也是惠而不费的事。凤寥尚未娶妻。雍若这个唯一的、有品级的妾室,就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她每一次出去赴宴,都会成为一个隐隐约约的中心。那些贵妇人把分寸拿捏得非常好,对她的礼遇不会出格,却能让她感觉到足够的重视、礼遇和宾至如归。凤寥假期休完之后,领到了皇帝派给他的第五件差事:主持今年的万寿节。万寿节就是皇帝的生日,是要普天同庆的。当今皇帝今年56岁,不是整生日,万寿节的规模并不大,却也有许多繁琐的礼仪规矩。这件差事,让雍若越发觉得:皇帝是在拿凤寥当亲儿子使唤了!有了上一次协办隆庆公主婚礼的经验,跟礼部、宗人府的官员也混得很熟,凤寥这一次主持万寿节,就轻松多了。大规矩就照着以往的惯例走,不会出错。小细节上做出一些别出心裁、细致周到的调整,便让今年的万寿节既热闹又隆重。在这种大喜事上,雍若这个小人物所能做的,就是在万圣节当天入宫去,在皇后娘娘的宫宴上大吃一顿,增添一点微薄的喜气。她连寿礼都不必献了!因为这一次,恒郡王府的寿礼,会由凤寥当众向皇帝敬献,就像其他王公贵族一样。至于单独献寿礼……她还没有那样的资格。万圣节后,杜嬷嬷来找雍若,说是已经为朱樱看好了人家,若雍若无需朱樱再效力,便请开恩放了朱樱,好让她回家待嫁。雍若便为朱樱准备了一份嫁妆,不算厚也不算薄。朱樱临走的时候,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脸上既惆怅又失落,既不舍又解脱,神情异常的复杂。而皇宫之中,成泰皇帝的御案上并排摆着几本奏折。皇帝的视线,在这几本折子上挪来挪去,显得犹豫不决。接下来,要给凤寥派个什么差事呢?第69章争执凤寥的第六件差事,是到鲁南五府去巡视旱灾灾情。鲁南五府从去年秋天就没怎么下过雨了。到了现在,已是颗粒无收、人畜饮水都有困难的境地。成泰皇帝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将这件差事交给凤寥。其实,自从凤寥上一次“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他就不太想让凤寥出京了。可天下这么大,各种各样的灾情会此起彼伏。作为一国之君,必须学习如何救灾,必须对“灾区是什么样”有一个非常直观的、明确的认识。他想让凤寥成为一个合格的、有作为的皇帝,就不能让凤寥缺了这一课。所以最终,他思来想去,还是提心吊胆地将这件差事交给了凤寥。为了保险起见,这一回,他派了许太医随行,要求许太医务必保证凤寥的身体健康。另外,他还增加了凤寥的护卫力量,并御赐天子剑,许凤寥先斩后奏之权。凤寥从宫中领完差事回来,向雍若说起自己又要出远门时,心里很是不舍。“你好好留在家里等我回来……”凤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捧着她的脸颊说,“等我回来给你过生日。十五岁生日,一定要隆重一点。”八月初十就是雍若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雍若却好像没有听到他这如同立fg的话一般,只愣愣地看着他的脸。她突然觉得:与元宵初见那日相比,在这短短半年时间里,凤寥的气质和外形都有了明显的变化。那时候,他是一个纯净的、萌萌的小男生。而现在,他的脸部线条更刚硬一点,他的神情气质更坚毅一些,已经有些男人的模样了。凤寥的外形和气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她在心里回忆了一下。外形的改变,似乎是从去桐州办案开始的。气质的改变,似乎是从汤泉山庄开始的。在那里,凤寥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也下定决心要去争那个皇嗣之位。她有些怅然地想:人,总是会成长、会改变的。让她感到无比安慰的一点是:他看着她的眼神,依然那样真诚而纯粹,让她心动不已。“你怎么不说话?”凤寥看着雍若,笑得非常温柔,“舍不得我吗?”雍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不仅是舍不得,她还很担心。她觉得到了今时今日,皇帝还敢派凤寥出京,也是心大。难道皇帝以为:上次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真的只是“不干净”吗?许太医难道没有将真相告诉他?又或者,皇帝觉得……有必须让凤寥去冒险的理由?“我也很舍不得你!”凤寥幽幽地叹息一声,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稳稳地托在她的颈后。他的脸,用一种无比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靠近了她的脸。然后,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他们的呼吸,深深地交织在了一起。他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这种没有距离的温馨与亲昵。“若若,我会很想你的!”他低低地呢喃着,“我想要天天能够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