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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过河拆桥?你能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吗?”“我们可以当着太子的面说清楚,击掌为誓。”雍若摇了摇头:“这样的理由说服不了我。我也不会掺合到给太子选妃的事情里面去。他要娶谁不娶谁,轮不到我说三道四。我也不想多嘴多舌惹人嫌。柳姑娘的这份‘好意’,我只有辜负了。”柳玉妆脸上浮现出掩饰不住的失望之色。她微微咬了咬嘴唇,说:“如果太子妃不是我,良娣将来的苦日子只怕就多了。“如今的毓秀宫,可有不少出众的人物。其中有一个叫安书琦的,她外祖母是怀庆大长公主,祖父是简国公,父亲是简国公世子。“所有秀女中,就属安书琦门第最高、脾气最大、心机最深。如今,她还只是区区一个秀女,身边便有许多人巴结讨好。“若是她成了太子妃,良娣恐怕就得想一想:未来去冷宫更好,还是去普惠庵更合适。”雍若微微笑道:“多谢柳姑娘提醒,我记下了。”柳玉妆愣愣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地说:“就这样?你没别的话想说?”“不然还要怎样?”雍若反问了她一句,“我说过:我不会掺和给太子选妃的事。柳姑娘与其替别人cao心,不如多想想自己的未来吧!你这样上蹿下跳的,若被皇后娘娘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就算没有你给我下药之事,这样荒唐可笑的交易,我也不会跟你做的。柳玉妆整个人的气势都跨了下来,再也不见之前的那种谜之自信。“雍良娣要去告发我吗?”她再次咬了咬嘴唇,看向雍若的眼神交织着失望、愤怒、恐惧等各种情绪。“看情况。”雍若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又问,“柳姑娘还有什么事吗?”柳玉妆微微垂头:“我等表哥。”“那么柳姑娘请自便,我就不奉陪了。”雍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花柔进来。雍若便让花柔陪着柳玉妆,自己回到了西侧的书房,继续作画。过了小半个时辰,凤寥回来了。看到柳玉妆在屋里,他有些惊讶:“表妹怎么在这里?”柳玉妆正等得心焦,向凤寥行礼之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说:“我有事与表哥商量。”“跟我?”凤寥有些惊讶地走到了书房门口,看了看心无旁骛只管作画的雍若,想了想又退了回来,问柳玉妆,“有什么事?”柳玉妆看了看书房的方向,轻轻咬了咬嘴唇,忍着心中的羞耻,向他说明了来意。凤寥听了以后,十分好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若若的终身幸福,需要你‘牺牲自己’来成全?”他看着柳玉妆,脸上有淡淡的嘲讽:“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他说话这样不留情面,柳玉妆顿时觉得无比难堪。她的嘴无法抑制地微微张开,一张脸涨得通红。书房里的雍若,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笔下不停,嘴角却轻轻勾了勾。正厅里侍候的宫女太监,脸上也都露出了一点笑意来。柳玉妆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对着凤寥低吼一声:“你就不怕皇上指一个悍妇当太子妃,让你和你那个心上人都没有好日子过吗?”凤寥沉下脸来,目光冷峻地看着她:“这是我和若若的事,与你无关。看在你是我表妹的份上,我好言劝一句:表妹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别cao心得太多。”柳玉妆整个人,都被巨大的失望笼罩着。从柳太太带她到英亲王府寄居,从她见过凤寥,她就一心想嫁给凤寥。不只是因为凤寥这个人,更因为他的身份。她母亲嫁的,就是一个平民出身的小官。就算她娘有英亲王府做靠山,她爹不怎么敢纳妾,可她父母的夫妻之情也就那样,她并不觉得她娘有多幸福。与那些穷亲戚、上官家眷相处时,她娘更是受尽了种种委屈和不如意。她从小耳濡目染,深深觉得她娘嫁错了人。她与姨母家那些表哥表姐身份上的巨大差异,更让她心中无比失落。她常常会想:如果她外祖家没有败落,她娘一定也能嫁个王孙公子,她一定不会只是个小官之女。所以,她早已立志,嫁人要嫁高门大户。哪怕夫妻感情淡薄,只要占住了正妻的名份,日子也会比她娘好过。可她没想到,凤寥对她那样冷淡,冷淡得让她一度失去了信心,不知如何是好。她曾经给他的宠妾下药,既是报复,也是未雨绸缪。可随后她娘就知道了这件事,将她狠狠教训了一顿,说服了她不再轻举妄动,免得给人抓住了把柄,反倒坏事。她娘说:只要出了孝,参加了今年的选秀,就可以请沈太妃从中周全,叫她多多讨好沈太妃,别再招凤寥厌弃。她按照她娘说的做了。谁料人算不如天算。凤寥被过继,被封为太子,而沈太妃却到普惠庵落发出家。之前的一切谋算都成了空,她和她娘在英亲王府处境尴尬,她只能自己为自己谋算。这次选秀进了毓秀宫,不需要她自己宣扬,人人都已知道她是太子的表妹。可在毓秀宫中这么久,她却从未得到过东宫的任何邀约、赏赐或关照,早已因此而受尽了奚落。若只是被别人奚落,她可以不放在心上,可以忍耐。可东宫对她的冷落却代表着:她不受太子的喜爱!她嫁入东宫的可能性十分渺茫!对于她来说,这一点才是最致命的。“我是你表妹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柳玉妆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失控地大喊起来,“我一心想讨好你,可你从来都是冷言冷语的,对我不闻不问、不留丝毫情面。你……你……”后面的话,柳玉妆已经说不出来了,只弯着腰,躬着背,捂着脸痛哭起来。站在她身边的花柔,连忙一把扶住了她,将她连拖带扯地扶到了椅子上坐下。凤寥看看她,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一点嫌恶的表情。书房里的雍若,停下了画笔,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外面的动静。“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冷言冷语、不闻不问、不留丝毫情面吗?”过了好一会儿,凤寥突然问柳玉妆。柳玉妆的哭声立刻一顿,她把手从脸上拿开,露出一张哭花了的脸,充满渴求地看着凤寥:“为什么?”她想知道答案。“因为我不喜欢你,很厌烦你的讨好,便也懒得跟你假客套,免得你打蛇随棍上,像牛皮糖似的缠上来,让我烦不胜烦。”他神情漠然地说。柳玉妆失神地看着她,本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瞬间碎成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