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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听懂!你们把我越搞越糊涂,”艾布纳在房间里来回走动,“mago和anima到底什么关系?母体是什么?你们那儿又是什么神乎的地方?我只听懂了‘时间回溯’就是回到过去。说真的,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既然幼兽没有办法回溯时间,眼下我们还是想办法去找个人回忆三年前的事情吧。”“也许肖恩能有法子,不,没有法子我也得逼他有法子,毕竟只有他和公爵最亲近了。”艾布纳认真地对奥雷亚斯说,“奥雷亚斯,把铃铛给我。”奥雷亚斯拧起眉毛,“不。”“为什么?”奥雷亚斯的脸一沉,“你的伤还要再缓缓。”“伤?你是说我头上的伤吗,这有什么鬼关系。”“是你手臂上的伤。”艾布纳扬扬手臂,“这个吗?已经好了。”说完他解开纱布,纱布松松垮垮地一耷拉。奥雷亚斯的脸一沉,固定住他的手臂,重新给他包扎。突然幼兽冲过来,惊叫一声,“这个疤痕!”“这个?”艾布纳向他举起手臂,像骑士炫耀荣誉似的炫耀这个浅色疤痕。幼兽反复查看伤口,语速飞快:“这个荆棘伤口是母体刺手留下的,这可是大忌。”艾布纳的嘴角一抽,“等等,你在说什么荆棘伤口?什么母体刺手?什么大忌?”奥雷亚斯冷冷地瞥了眼幼兽,幼兽立马闭上嘴,站在一边。艾布纳在奥雷亚斯重新给自己包扎好之前,又瞥了眼伤口,果然在那浅色的伤痕处有不少小尖刺,就像一条荆棘。艾布纳沉默起来,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他小心翼翼地问奥雷亚斯:“这个伤到底是什么?”奥雷亚斯沉默会儿,回答:“这个伤口是你在回溯时间时留下的,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愈合。”“难道在我第一次看见你时,你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伤的来历?”艾布纳想起奥雷亚斯那时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受伤手臂。“是的。”“见鬼,”艾布纳越想越不对劲,“你怎么会在那时候就知道我的伤是回溯时间时留下的?那时候我明明就处于回溯的时间内。”奥雷亚斯眯起眼,似乎不想回答。幼兽的嘴唇动了又动,看起来有很强的解说欲,但是他瞥了眼奥雷亚斯,还是放弃出声。奥雷亚斯淡淡说道:“你只要知道暂时你不能再利用时间回溯就是了。”艾布纳的头一垂,“我知道就算你解释了我也听不懂,只是……”他轻叹一口气,“我们只剩这条路了,难不成我们要去无息海上找阿德里恩三年前留下的蛛丝马迹?别开玩笑了,几天后火灵祭司就来了。如果我坚持用时间回溯的话,会怎么样?”奥雷亚斯低沉道:“伤口会因为时间的混乱而剧烈**。”艾布纳一颤,那种疼到昏厥的痛感又涌上来。他想,只怕我还没找到阿德里恩,我就昏死过去了。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那要多久才能好?”“还要十天左右。”和火灵祭司定好的时间是六天内。艾布纳xiele气,眼睛无神,语气疲惫:“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从我第一次偶然回溯时间起,从来都没有人。”奥雷亚斯的眼睛一沉,宽厚的膀臂将艾布纳的头轻轻包围,揽到自己的怀里。站在一旁的幼兽仰头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良久,他说道:“也许我能有办法。”“什么?”艾布纳突然回过神,坐直身子,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幼兽毫不在意,一脸认真道:“我的体内一半属于mago,一半属于anima……”艾布纳抽抽嘴角,心想幼兽又要开始长篇大论那些晦涩的东西了。果然幼兽又滔滔不绝了很久,好在这一次艾布纳基本能听懂,他瞥了眼幼兽那脱水的嘴唇,“你说了半天,意思就是你能帮助我快速愈合伤口呗。”幼兽的眼睛一亮,“是的!是的!”“那你直说好了,为什么还要扯上什么海东青、天鹅、白发、山崖……”幼兽挠挠头,“我只是想说明,我并不清楚如何运用这种治愈能力,你也别抱太大期望。”“有希望总比没有好,”艾布纳拍拍他的肩,“眼下我先想个法子把你从这儿弄出去。”幼兽的眼睛更亮了。幼兽2艾布纳沉思一会儿,问:“你有没有签过卖身契?”幼兽问得很诚恳:“什么是卖身契?”艾布纳叹口气,“这里的人有没有让你在纸上签过什么字,或者让你按个红手印什么的?”幼兽认真地点点头。艾布纳的心一凉。“你知道纸上写的什么吗?”艾布纳对此并没有抱希望。但幼兽竟然点点头,回答:“老板娘跟我说上面写的是,她要给我提供衣、食、住,还会教我这里的语言,我只要帮她干活就是了。”“……”艾布纳把幼兽从头到尾狠狠地打量了番,这么端庄健壮的小伙子怎么脑子就和死鱼似的,“你不知道干什么活吗?”“接待客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艾布纳恨不得把幼兽的脑子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灌满了葡萄酒。幼兽看着艾布纳那铁青的脸,声音不由弱下去,“人家好心供我吃穿,难道我不应该回报吗?”“……”艾布纳震惊了,竟无力反驳,“那你回报得怎么样?”幼兽的头一低,“我、我……把客人给打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客人非要对我做、做那种事……我实在无法接受,于是我迫不得已,把他打了……”艾布纳倒吸一口气,“打成什么样了?”“抬着出去的。”“……”幼兽低着头,高大的身躯像散了的盔甲,满脸愧疚道:“老板娘说如果再这样就把我扔出去。”艾布纳的眼睛一亮,拍拍幼兽,“这是个好主意!”幼兽一愣,“什么?”“就让我再帮你一把,这样你就能光明正大地被扔出去了。”艾布纳说完,就开始利索地脱衣服,眼看奥雷亚斯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他急匆匆地说道:“奥雷亚斯,你也快脱啊,看着我干嘛,现在我俩都是客人!”奥雷亚斯的脸沉得可怕,抓住在自己身上胡乱解扣子的手,“不成。”艾布纳抽不出手,只得把奥雷亚斯的衬衣领口弄得乱一些,“这样也行,到时候我一尖叫,你就跑出去找老板娘,记住,要愤怒得气喘吁吁。”“这样真的好吗?”幼兽讪讪地问。奥雷亚斯瞥了眼幼兽,捏紧艾布纳的手,沉沉说道:“我们可以直接离开。”艾布纳干笑笑,“诸王在上,那恐怕得砸场子了,从长远来看,这不是个好法子。”艾布纳继续对幼兽说:“我一尖叫,你就抡起那张长椅,对着地上砸,声音越大越好。”三人僵持起来,艾布纳顾不上那么多,在心里默默倒数拍子,三、二、一……“啊——”“轰——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