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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这种地方的老板,咱们就不用费这么大劲把您请来了。”其实魏淮铭他们并没有抓到这男人。他本来在楼顶的监控室里,看见他们闯进来想趁乱逃跑,结果好巧不巧被外面正和小姑娘唠嗑的赵政抓了个正着。男人抬头瞟了他们一眼,把手搭在了腿上,笑了:“要是早知道两位是警察,我也不用被请过来了。”魏淮铭头一次见认罪认得这么痛快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秦砚也笑了:“那先生准备给我们提供什么线索吗?”那男人歪头看了秦砚一会儿,答非所问:“其实我们是一类人。”秦砚眯起了眼睛。“什么人?”男人常年做着伺候变态的生意,对危险的感知非常灵敏,自然地改口道:“好看的人。”魏淮铭眉毛拧了下:“那这么算起来我也是。”“你是帅的。”男人两边都不得罪,夸完了人才回答刚才秦砚问的问题,“不过你们从我这应该拿不到什么线索。我刚听说地下酒吧和零度KTV被查了,上边让我们小心点,可惜我动作不够快,还没来得及清场就被你们抓来了。不过你们查了两处大场地都没能查出线索来,我这么个小温泉老板就更没有什么能告诉你们的了。”“上边?”魏淮铭抓了个关键词出来,“上边怎么和你们联系的?”“写信。”男人说完自己都笑了,“别说你们不信,我刚接手的时候都不敢相信。一封信要找人代写,然后经手七八个陌生人才能送到我们手里。”“他们远比你们想象的要精明得多。”男人说完,带着点沾沾自喜的意思往后靠了一下,好心地提醒魏淮铭不要再查下去了。“我反正也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也是死,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但是我先说好,我知道的不多,而且不一定是对的。”这次的审问可以说是最轻松的一次。男人举止一直都很优雅,时不时还说点笑话调节气氛,活生生把审问搞成了联欢晚会。他本来是温泉会所的老板,两年前收到一封信,说是有个贵客希望他开个隐蔽的单间出来,随信附了一张银行卡,他按着信上的密码输入进去,看到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金额。然后就出现了竹墙后面的温泉,接待着一批又一批的客人。“我以前一直以为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几天我才明白,其实就算没有我们这几条线,也不会对那位贵客造成什么损失。我们根本不是什么蚂蚱,我们是蝉。”男人指了指魏淮铭,又指了指秦砚:“你们是螳螂,而他们是黄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把我们放出来,其实是为了吃掉你们。”男人挑了下嘴角,还是没能勾出一个笑容来,只能疲惫地叹了口气,“所以我劝你们,停手吧。”“你们确实是蝉。”秦砚这话是对着那个男人说的,视线却在魏淮铭身上,“但我们才是黄雀。”第25章25.扎哈克(4)男人听见这话愣了一下,缓缓地呼了口气——要不是他手里没烟,秦砚都怀疑他下一秒能吐个漂亮的烟圈出来。“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男人似笑非笑地望着秦砚,“你真以为你玩得转?”魏淮铭敲了敲桌子提醒:“还有我呢。”男人瞟了他一眼,又补了一句:“还带着个傻子。”“……”两人从审讯室出来以后魏淮铭的脸色就没好过,秦砚刚想安慰他几句,赵政又屁颠颠地跑过来说陆局让魏淮铭去找他,秦砚也就默默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有点尴尬。秦砚脑子里一直在回放魏淮铭告白的场景,回放一遍耳根就红一点。周沐过来拿资料的时候看见秦砚脸上带着可疑的粉色,顺嘴问了句是不是发烧了,秦砚用手背感受了一下脸上的温度,有点慌乱地摇了摇头。他现在特别想抱着被子在床上滚几圈。想到被子,思绪又飘到了在魏淮铭家住的那天晚上,于是在自己的想法前面加了个形容词——他想抱着魏淮铭的被子在魏淮铭的床上滚几圈。想得越多脸上温度越高,秦砚干脆趴在桌子上,把脸严严实实地埋进了臂弯里。路过的赵政看他这样,也以为他不舒服,问他需不需要请个假。案子现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就是一遍又一遍的排查,确实没有他这个心理学家什么事。秦砚现在没法控制好情绪,还挺怕看见为魏淮铭,直接借坡下驴请了个病假就回家了。魏淮铭从楼上下来就看见秦砚桌子上空了,问了一圈才知道他身体不舒服请了病假,翻了翻自己的手机,也没收到秦砚的消息,眉头就皱起来了。魏淮铭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经历,觉得秦砚是该生病了。不按时吃饭,不按时睡觉,衣服穿得薄,还隔三差五地受伤,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魏淮铭觉得他作为一个合格的追求者,必须去探病。秦砚正窝在屋子里翻东西,突然听见门铃响,赶紧把手头的东西塞进了柜子里,里三层外层地落了锁才走到门边。魏淮铭被猫眼拉得变形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秦砚心脏瞬间漏了一拍。怕什么来什么。外面的人见按了好几遍门铃也没人来开门,心里着急,就怕秦砚真出了什么事,抬手准备拍门,门自己开了。魏淮铭胳膊上蓄了力却啥也没拍到,身子就着惯性往前倾,正好砸在了秦砚身上。秦砚也是条件反射地接了他一下,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后突然愣了。魏淮铭就着这个姿势,缓缓收紧了双臂,把一场乌龙变成了一个拥抱。记忆开闸放水,梦里出现无数次的画面和现在的场景重叠,秦砚的眼眶突然就红了。魏淮铭有贼心没贼胆,只敢趁秦砚还没反应过来草草地抱一下,占够了便宜就赶紧放开了。“本来想敲门的,没想到……”他想着把这个拥抱解释成误会,一抬眼却看见秦砚红了眼眶,赶紧问,“怎么了?”秦砚平复了一下心情,淡淡回了句:“没什么,有点感冒。”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我就说你穿得太少了。”魏淮铭把秦砚按在椅子上坐好,自己手忙脚乱地翻着柜子,“你把药放哪了?”“在……”秦砚吐了个字以后又顿住了,想到没病的人吃了药不知道会有什么副作用,直接把到了嘴边的话吞进了肚子里。魏淮铭听他这边有个细微的动静,也没听清,转过头来问他:“什么?”秦砚手上端着热水吹气,面不改色地撒谎:“家里没有药了。”魏淮铭手伸到离床最近的一个柜子上,没拉动。秦砚看他碰那个柜子,脸色变了变。不过魏淮铭没打算和一个柜子过不去,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就准备下楼去买药,又被秦砚拦住了。“不用买,喝点热水就好了。”“那不行……”“陆局找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