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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就知道你了。可惜你不知道我啦。”原慕作遗憾状。“这么巧的吗?”贺瓷莞尔。副导演路过,瞧见这一幕,心有点痒痒,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拍了一张。用小号发了微博。热度十足啊。还能趁机炒一下这部电影的热度。虽然有点不厚道,但他们也不知道是他做的。虽然是个小号发的微博,但是以原慕和贺瓷的名气,这条微博迅速的就被顶上了热搜,这张照片曝光在全网的视野之中。照片中,原慕好像在说着什么很好笑的事,惹得贺瓷莞尔一笑,笑容十分干净澄澈。——就好像一对金童玉女。他们的热度一点都没有让副导演失望。#与你的岁岁年年##原慕贺瓷[心]##贺瓷真恋情木耳集体失恋多条热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贺瓷看到的第一反应是去问原慕:“为啥你的粉丝名叫木耳?”小脸上尽是好奇。原慕没想到她心态这么好,看到这些热搜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又是想笑,又是哭笑不得,一本正经的跟她解释起来,“因为我的耳朵相比较常人而言比较大了一点点,我的名字里又有个‘慕’字,他们觉得好玩就起了这个。”原慕揪了下自己的耳朵给她展示。贺瓷“哇偶”了一声,仔细观察了下,惊喜道:“真的欸!”副导演恰巧又经过,默默地又拍了一张。这回,全网是真的炸了。他们真的太甜了!!女人一脸惊讶和兴奋地看着满眼宠溺的男人……?这张照片、这个角度,完美的贴合了少女们心中所有的幻想。cp粉迅速组建,起了个很可爱很接地气的名:二娃。木耳的耳,瓷娃娃的娃。反正不管恋情是真是假,这对cp他们磕定了!宋特助只是跟着傅今弦开了个会,开完会习惯性地掏出手机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还真的有。他地铁老人一样地看着手机,对这些热搜表示难以置信。原慕……谁啊?!哪里冒出来的啊!!为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宋特助真的欲哭无泪,自家傅总还在紧赶工慢赶工地准备追过去,可这一转眼人家“恋情曝光”?!相比之下,自家傅总简直low爆了。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在看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肥肥的一章来咯~每天的日常就是,厚葬傅狗。第21章宋特助浑身僵硬——还能看什么?不就是看你追妻之路希望渺茫的新闻吗QAQ近来发生了太多冲击力巨大的事情,宋特助第一次萌生了想辞职的想法。没办法,这一天天的他禀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把傅总往火葬场推的消息!他连说的勇气都没有。再这么下去,他怕他享年三十岁。就是可惜,工资有点高,他舍不得。默默叹了口悠长的气,宋特助强行咧嘴笑:“没什么,就,就有个新热搜。我觉得傅总您可能需要看一下。”看完后一起哭吧。傅今弦看着他奇奇怪怪异于往常的反应,脸色愈沉,基本上猜到了些许。看完后,更是脸色沉得能滴墨。一连两张照片,一张比一张亲昵甜蜜。刺得他眼睛生疼。很熟悉的笑。从前,她笑的对象是他。傅今弦嘴角绷紧。她不是一个会对陌生人笑的人,对不熟悉的人也不会。相反——意识到这点,傅今弦的脸色更是黑沉得让人不敢直视。“机票订好了吗?”“订好了,八小时后的,您还有个会要开的——”“叫司机。”“傅总……”宋特助欲言又止。“第二个会推掉,叫司机。”傅今弦保持着勉强的平静,重复道。阻止不了了,宋特助换了个话题,“……季小姐在楼下。”傅今弦默了默,脸上蕴着薄怒,但他此时没有心思去跟她纠缠,“从备用通道走。”宋特助心疼他。堂堂寰星的总裁,被逼到走备用通道了。“让人去告诉她,再出现在这里我保证再也不会管她们母女,大不了,鱼死网破。”“是。”宋特助闻言,忙严肃地应下。-贺瓷拍落水戏的时候应该是她整部电影里最紧张的时候了。她不会水,却还要主动扑向水的环抱,就显得很傻气。但也没办法,若非迫不得已,她不会用替身,几年过去了也都没用过,没那个习惯,这回她觉得也可以咬牙挺下来。她早早吃了晚饭,跟刘孟楚讨论了半个多小时的剧本,讨论到刘孟楚得去忙了,她才站一边儿等自己的戏份开拍。闲来无事,她就围观原慕的表演,看得津津有味的。微博的事她还没澄清,准备顺势给电影炒炒热度算了。喻朝觉得差不多了就会澄清的,不用她cao心。原慕是真的帅,年纪轻轻的小鲜rou,迸发着鲜活的活力,又不是那种柔弱的帅,他气场很足,和男二对戏,男二一下子就被压制住。贺瓷真的欣赏这种类型的帅,一边看,一边不自觉地勾着唇。傅今弦到的时候,入目即是她看着原慕发呆的模样,那一瞬间,他理智全失,整个大脑的理智被烧得只余灰烬。有一种珍宝从心口被挖走的痛感遍及全身,窜遍骨rou骨髓。他张了张嘴,只觉喉间似有腥味弥漫。紧随而至的宋特助看到这一幕,吃惊地瞪大了眼,又忙看了眼傅总,旋即转开了眼,再不敢看他。太吓人了。贺瓷浑然未觉,还侧头让贝贝去买些热饮回来请大家喝。夜晚天气转凉,喝些热的暖暖身体。贝贝嘻嘻笑,声音有点大,“我们瓷瓷最贴心的,我也正想喝杯热饮呢。”落在傅今弦眼中,只觉——那个男人在拍水戏,她怕他冷,就让助理去买热饮。心如绞痛。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这么快就能将全部的心思都转嫁给另一人了?就这么厉害,无缝衔接么?傅今弦仔细打量那个男人。可他发现眼睛酸胀得根本看不进去。——亦或者是生理性排斥。“贺瓷——”他轻声唤她,音量卡在她能听得到的程度。贺瓷微微愣神。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熟悉在她听了很多年,在记忆中驻扎了很多年。陌生在她第一次听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