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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缠人,现在才知道那些都是小儿科!他现在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缠住我啊啊啊!我订婚取消了!取消了![痛哭流涕.jpg][趴地痛哭.jpg]贺瓷讪讪地,她可以从这字里行间感知到素来被称为名媛淑女、以端庄大方闻名的容恬的惊天怒气。贺彦以前就爱端着,一边惹,一边端着。现在总算是开窍了,直接扔掉了脸皮去追人,一点脸都不要了。殊不知,容恬最受不住的就是这种,她的性子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贺彦再坚持一下,容恬肯定得举手投降。贺瓷觉得自己这么想有点坏,但是——这一对是命定的冤家,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彼此有情,只可惜于不知罢了。真在一起,绝对是件好事。比起容恬和陈时澍在一起,以后各玩各的,贺瓷还是更想看到容恬婚姻幸福美满,更想看到她被宠着爱着,更想看到她开心。贺瓷安抚着她:没事没事不生气,生气长皱纹!!他缠着你啊……那要不你试着接受一下他?实在不行把他当个解闷的,反正我和南宫都不在,你也无聊,对不对?容恬:那还是!让我!去死吧!!贺瓷:……贺瓷:等等,有话好好说!——算了,我告诉你件事,让你解解气,顺便得意得意。他从小到大给你写过不知道多少封情书,但一封没敢送,全部藏在他衣柜里。对方顿了几秒,旋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去嘲笑他!!!贺瓷默。她只能做到这里了。其他的管不了了。她扔了手机,关灯,蒙上被子,睡觉。一天天的,跟个红娘似的。-喻朝平时虽然忙,但在好莱坞,忙也不会忙到哪里去。但这几天突然忙得不可开交起来。还好,即使他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每天早上也是会风雨无阻地出现在贺瓷家门口,来接她去片场。如此一来,他平时都去哪里,都去做什么,贺瓷也没在意了,反正他送她到片场后他也没什么事,爱忙啥就忙啥吧。可今天他竟然连来接她都没空了,发了微信让她打个车或者搭个车去。除了他车子坏了那次,真的是史无前例。贺瓷提着小包,有点茫然。他到底在忙什么?有什么可忙的?她问过云数和贝贝,她们也表示不清楚。要是在国内,他要带小艺人也就罢了,他要忙着联系资源也就罢了,可这是国外啊,他能忙啥?贺瓷还没来得及细想,傅今弦的车就停在了她身边。他坐在后座,车窗落下,雾眉轻挑,带着点得意:“我送你上班?”贺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得意什么?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太张狂了,他轻咳一声,压低声音,也削弱了嚣张,“上车?不知道我有没有送贺小姐上班的荣幸?”上班。这个词有点新鲜。贺瓷没有矫情,欣然接受他的奉承,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上车。她一上车,傅今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瓷白的小腿,他差点移不开目光。的确,冬天快过去了,天气在转暖了,她这个爱美的小姑娘肯定是在能穿裙子的第一时间穿上裙子。“再等半个月应该就可以去拆了吧。”贺瓷一上车,习惯性地轻轻碰了碰他的石膏。“医生说已经可以拆了。”“再多等等?万一还没恢复好呢?”“嗯,听你的。”“别这样,你爱听不听。”贺瓷笑了笑,收回视线,转向窗外看风景掠过。傅今弦眯了眯眼,最近越来越会吊着他了,他这苦rou计的效果日渐削弱。长臂一伸,他把人带到怀里,“那不行,必须爱听。你说什么我都爱听。”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贺瓷顺势靠他怀里补眠。从她出院以来连续高强度工作了快两个月,她都快给累散架了。但是贺桦好像在赶什么奖,整个组的进程都在拉快。连威廉都忙得脚不沾地,更别提她一个请了一个月假的,忙是肯定的。对她而言其实也是好事,毕竟国内一直在催,这里一结束,她就能回国忙别的事情了。哦对了,亲爹亲娘也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让她早点回去陪陪他们。贺瓷感觉有一堆事情在脑后追着她。身体疲惫的同时心更疲惫。傅今弦昨晚十二点多送她回来的,现在是早上七点。她累不累,他心里有数。他的下颚抵着她发顶,凝视着她眼下淡淡的乌青。指尖轻点着她的手腕,浓眉紧紧蹙起。“软软,要学会劳逸结合。什么时候给自己个假期,我带你去玩?好不好?”“你哄小孩呢。”“是啊,哄你啊。”宋特助整个脑袋都快红得烧掉了。之前他还在嫌弃傅总智商高情商低,可他忘了,傅总智商那么高,学习能力那么强,提高情商对他而言不过是分分钟的事罢了。这不——他望尘莫及。“你比我还忙吧,傅今弦?”贺瓷睁眸看他。“只要你一句话,我就能腾空陪你玩。”他挑了下唇,低着头和她对视,神情温柔,勾着缱绻。“算了算了,没空。”贺瓷皱皱鼻子。从她下定决心来好莱坞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奔波于事业。她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不会贪心于玩乐。她并不是不贪玩,只是她有更想要的东西想得到。贺瓷头顶上的人闻言,装模作样地叹着气:“好吧,得贺大小姐宠幸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贺瓷:宠幸……?作者有话要说: 进度条拉快~快回国啦~第65章贺瓷啧了一声,“我可没有那本事宠幸得起寰星总裁。”他低低沉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只要你想,二十四小时上门服.务。”贺瓷噎了噎,闭上眼不理他。想得挺美。那就想着吧。殊不知,她闭上眼后男人的目光紧凝在她唇上,似乎在思考犯罪后她的生气程度。过了半晌,艰难至极地移开了眼,喉结动了下。到达片场,贺瓷竟然看到一个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盛栖姐,你怎么来了?”她迎了过去。盛栖一袭白裙,圣洁不可方物,常人远远看去甚至都不敢走近,生怕亵渎半分。她今天没化妆,素颜过来,手上拎了个纸袋子,就像是一个来探班的朋友。“好久没见,过来看看你,电影拍得怎么样呀?”盛栖带着柔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