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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风一直没说话,趴在桌上有些闷闷。方镜看了他一眼:“那魔物找上他了?”秦越笑:“嗯。成了他女朋友。”方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什么都没说,秦越却还是从他那嘴角勾起的弧度看出了他的幸灾乐祸。秦越屈指敲了敲桌子:“别趴啊,这次大牧小牧我不能出面,还得靠你呢。”邵风那郁闷的声音从桌面传来:“...不是有方镜吗,要我干什么?”秦越道:“总得有个受害人罢。”*******************************************************************以前驱魔界四大世家皆以秦宫马首是瞻,后秦宫覆灭,方家接过大权。最弱的贺家顿时没了天敌,陡然成了界内最强者。——却也没回国,依旧如同秦家在时一样远驻海外。而次弱的牧家却也因为双子的崛起渐渐能与方氏平分秋色。牧家修习言灵。言之灵术,近乎神语!修得好了自是厉害无边,可难就难在大多数人都只是人,不是神。修得个半吊子水平,不但上不来战场,反倒时常把自己给坑了。倒不是怕说错话,修习言灵之术的人自小谨言慎行。——而是言灵又对‘灵’的要求极严,哪怕是在修炼途中,一个不小心言令的发出都可能会抽干其灵力成分。所以就造成了普遍的‘大招不敢用、小招上不了台面’的尴尬现状。直到牧家兄弟的崛起。说起大牧小牧,就不免要感叹一声世事无常。大牧本名牧言,是个结巴。生来便于‘言’之一字无缘。小牧本名牧安,天生毫无灵力。是界内有名的废人。——昔日那些断言牧家出了两块废料的人,想必如今是怎么也想不到双子会有这样的成就。言之灵术大体分为两个修炼方向,‘言’和‘灵’。‘言’者多习吟唱,知晓发声时怎样运气,气声强弱、穿透远近等都要修习。如果说大部分使用灵力者都是将灵力用出,那么言灵者们就是将灵力讲出。终其一生空有灵力无法运用的牧家弟子多其又多,不过这还要算好的。若是空习会了引灵言术,灵力却不达标。那一瞬之间被自己发动的功法吸成人干的,也不知会有多少。如此苛刻的条件,牧家顶多在出战的时候当个辅助、或是后勤。强者的名单上牧家人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直到上天怜悯,赐予牧家一对异体同心的双胞胎。**********************************************************************************方镜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人正在大学的画室。牧家兄弟在他们几人中年纪最小,现在也才堪堪上了大学。——许是牧家上层也知道对他们有亏欠,在他们提出要上大学的时候,二话没说都同意了。大牧小牧本就是出来玩的,所以大学也没正经上。倒是大牧迷上了艺术系的画作,直接跳到了艺术系,学画去了。小牧不耐的很,却又不能离开哥哥太远。——所以每次大牧作画时,小牧就在一旁烦躁的睡觉。方镜敲了敲门,自己推开。牧安睁眼看了他一眼:“呦!太子哥哥?”那声音带着半分戏谑、半分调笑。他知道方镜不喜欢这个称呼。牧安本是横睡在画桌上的。那画桌靠墙,本放着些同学的颜料、书包之类,现在却是空荡荡只一个牧安。——都教这混世魔王赶走了!牧安一蹴而下。牧言手持画笔,安安静静的调色、勾勒。美好的像是自成一个世界。牧安咧嘴一笑:“这次过来干嘛?方家被灭门了?”方镜听了也不恼,淡然道:“找你们有事。魔物的事。”“说。”牧言放下了画笔,平静的回头。以方镜的能力之强却还来找他们,那魔物必然棘手的很。方镜道:“一只上魔。能引诱人瞬间爱上她,寻常人对垒毫无还手之力。”“色/欲?”牧安玩笑道,“长得漂亮吗?”方镜顿了顿:“...漂亮。”牧安一脸怀疑:“你到底看过没啊。”大牧突然道了声:“收。”牧安翻了个白眼:“他要收拾一下那摊东西。你等着。”说着长腿一跨又坐到了桌子上,冷眼见着牧言在收拾画具也不帮忙,就朝那画呶呶嘴,“看的懂不?”那是一副刚完打形的油画。大致能看出是一处风景,斑驳的蓝色是天空,绿色、黄色的是草地,那些红的、粉的、紫的、蓝的是些零星的花。——牧言半途学的美术,功底还真不怎么样。牧安摊手:“我号称是他半/身,也半点看不懂。——就比鬼画符好些。”牧言正拿着刮刀刮调色板上的颜料,闻言顺手一刀飞了过去,牧安侧头,那不太锋利的刀尖顺着他的耳朵尖儿扎进了身后墙板。牧安去拔,边拔边道:“说不过我就动手。哪有这样的哥哥。”牧言被他怼习惯了,只抿了抿嘴,自顾的收拾画具。方镜向来欣赏牧言雷厉风行的作风,上前道:“要帮忙吗?”牧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小牧在一旁惊道:“咦?太子今天倒是好心情?——怎么?谈恋爱了?”每次见面,方镜无不板着张死人脸,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目中无人的叫人讨厌。——现在突然这样倒叫人有些不太自在。方镜看了少年一眼,这一眼倒是有些昔日凌厉的架势:“不要胡说。”牧安看了他半响,噗的笑出声来:“你还能瞒得过我们么?绝对是发生了什么,瞧你整个人都变了!”方镜不语。心里道师兄啊师兄,我已经尽力帮你掩饰了。——如果他们这样还能猜出来,那就不能怪我了。大牧收拾好了画具,朝小牧张开双手。牧安当没看见。牧言冷着脸:“抱。”牧安掏了掏耳朵。这次不能当没看见了,翻身下桌过去将牧言打横抱了起来。“走吧。我哥的轮椅在外面。”牧安道,“也就你能一句话叫动他,以往我叫他出去他死也不动,就画那破画。”牧言懒得说他,索性闭上眼睛在他臂弯中养起神来。他生来结巴,为了不损威严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从小到大哪怕心里想的再多,也没法表达出来。——幸运的是他遇到了艺术,他醉心于将自己爱的、想说的一切泼墨于纸上,哪怕是半路出家。每当想起这点,他就会由心的感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