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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点花絮和小采访上去吧,可以让大家说说对自己角色和别人角色的看法。”众人的注意力很快被他转移,大家顺势就讨论提出了各种意见。就连叶致远都被带动的说了两句,“我觉得还可以安排粉丝探班之类的,还有让粉丝客串龙套。”“这主意不错。”叶南重赞赏了一句,颇为意外的看了叶致远一眼,小孩也就是随口一提,大概没想到会被夸,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叶南重却忍不住在想:怎么这个叶致远看起来也没那么蠢啊?怂是怂了点,挺好欺负的,却也不是全然没想法的人,怎么上辈子就一年把叶氏集团败了?纵然,叶氏集团能这么短时间内败落,自身肯定是有原因的。大集团不容易被狙击,但一旦失利就很容易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快速坍塌,项目、员工、账目、股东,但凡运营的够久,这些东西多多少少会有点问题,陈谦就是在这方面做了手脚,将其中的问题扩大摆上了明面上。叶南重在位时期没少花心思制衡,也早早就给框定了集团的未来发展,他清楚叶致远底子薄弱,要做个开疆扩土者很难,上任后,集团势必会动荡缩小,但守住应该是没问题的。然而,叶致远“啪啪啪”的打他脸,不仅一年弄垮了集团,到最后还跟个懦夫一样躲着。可偏偏就在叶南重以为叶致远就是个扶不起的蠢货的时候,他又一次次的推翻叶南重心中的想法。叶致远蠢吗?蠢,而且怂,容易得意忘形。但叶致远扶不起吗?不,恰恰相反,叶致远其实很好教导,他很会趋利避害,而且性格敏感谨小慎微,这样的人不说有大出息,给他放到一个平台上,基本的要求还是能做到的。既然如此,上辈子到底是他没有教好,还是因为……姜琳?叶南重不由得想起原着里描写的叶致远,天真纯善好骗,他陷入了沉思。上辈子他离开之后,公司由姜琳和叶致远共同执掌,他出国后为了避嫌就特意没有再关注过叶氏集团,所以那一年到底是哪里先出的问题,是由谁来指挥的,叶南重不清楚,还有最后那个电话,里面是只有姜琳的声音。叶致远走了吗?可里有提到他这个落魄大少爷,在京都有长达七年的打工史,没少被曾经的朋友们挖苦嘲笑。难道是他们走到一半,听说他死了,回头来给他收尸,没有他这个随时可能秋后算账的人在,干脆就留了下来?上辈子他已经死了,中间的空挡他是想不明白的。叶南重也干脆不想了,只是神情略复杂的看了叶致远一眼,看的叶致远怂兮兮的直咽口水。剧播版播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芒果app上上传了前十集的花絮,其中包括那个“让我掐掐”的,反响很好,讨论度也不低,但是直到第二天上了关于这段的采访,才一举冲上了热搜。叶南重爆郝瑜带病拍戏热叶南重看到居然还带了自己名字的时候很是无奈,明明所有人都说了,干嘛光把他提出来?郝瑜反倒看得开,拿着手机一边艰难的摸索编辑回应微博,一边招呼众人,“来来来,快来蹭我小师弟的热度啦,现在只要带上他大名就肯定上热门!哎呀谁来教教我用这个?我这图标怎么一直转发不出去啊?”叶致远揣着自己的小破手机凑过去看了看,颇为崩溃,“jiejie,你拿着最新的4G全屏手机装3G卡,开出来还是2G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褚导是第一个蹭热度成功的,拍着肚子心满意足的大喊,“转了转了,还艾特了叶同学,你记得回我啊!”段江弘慢半拍的拿出手机沉思了一下,“我密码是什么来着……”唐修文腼腆的凑过来,颇为脸红的道,“叶哥,可以互关吗……其实不行也没事……”“……可以。”叶南重拿出手机,重新下回了微博。“第五十四集第九场第三次,A!”昔日繁华,门庭若市的相府,如今却已经破败陈旧,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倒在地上都没人去扶。一辆从宫中而来的马车停在相府门口,两个仆人下了马,一个趴跪在地,另一个对着里面小声道,“主子,到了。”他嗓子尖细,即便刻意压着也能听出是宫里的太监。“嗯。”里面的人应了一声,一只染着精致蔻丹,纤细修长的青葱手指从帘子里探出来,轻轻搭在小太监的手腕上。郑雪晴下了马车,微微怔愣的在相府门口站了一会,神色很是复杂。她挥退了两个小太监,拎着裙摆走到朱红门前,犹豫的握着那掉了漆的铜环,终究还是扣了下去。咚咚咚——三声闷响。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来开门,眼盲的老仆蹒跚的站在门后,仔细听了听,粗粝的嗓音拉长,“谁呀?”“……”郑雪晴没有应答,她一眼就望见了相府内杂草横生的破败景象,只觉得眼中微微发酸,嘴唇微动,哽咽的嗫喏了句,“阿和……”老仆一顿,却是没有听见般拄着拐杖慢慢走了,嘴上还叹息了声,“唉,又是风吹门响。也是,我家大人都已经败落了,又有谁会来这里呢……没有人了,没有人了。”老仆大概是年纪大了,忘性也大,没有关上大门。郑雪晴跨进院中,按照记忆中的往后院走去,一路穿过长廊,记忆中繁华的相府犹在眼前,转瞬却什么都没有了。她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了坐在后院石桌边的一个清瘦背影。沈卿和穿着一身青衣,背对着她面向高墙坐着,仰头望着天空,他脚边倒了很多空酒瓶。此时已然入秋,墙边泛黄的树叶簌簌盘旋而下,落在他发间,落在他衣襟上。素来爱干净的人没有拂开那些落叶,只是保持着仰头望天的姿势。“阿和。”郑雪晴小声的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她不敢过去,走到走廊边坐下,一低头就看到底下一根摔碎的玉簪,她记得,这是沈卿和的,他一直带在身上,想来是很重要的。她蹲在地上将其一块一块的捡起来,却发现已经拼凑不成一根完整的玉簪了。“阿和,我们之间,是不是如同这根玉簪一样,破裂了就再也拼不起来了?”郑雪晴眼中含泪,声音哽咽。依旧没有人说话。“唉。”一声长长的叹息从身后传来,瞎了眼睛的老仆蹒跚着端着饭菜往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唉声叹气道,“真是老了,刚才居然都不记得关门,等会送完大人饭菜,就去把门锁了吧,也不知道会不会进小偷……唉,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好偷的。”“大人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