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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问了他一些逗孩子的问题,他答了,男人啰啰嗦嗦了一大堆才走。“江从语,江从语呢。”“太太。太太她和您一样,在病房,暂时不能过来,”叶子颂头痛的利害,当然没有意识到老秦回答时的迟疑。抬起未伤的右手抚头,手背冷凉,才发现它连接着针管。“您不用太担心,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手臂也不算太严重。”叶子颂伸出那只虽完好却打着吊针的手“手机,手机给我。”“手机损坏了。”叶子颂仍然伸着“你的。”老秦一愣,“太太手机也损坏了。她也刚刚醒过来,需要静养,您就好好休息两天吧。等你好些了,过去看她就行了,也就在隔壁。”老秦从来不骗他,而他又长着一张让他安心的脸,有老秦在他十分安心,老秦说这件事没有告诉家里,只说他们是出差去了。叶子颂加倍的安心,老秦永远不会让他失望。“她伤了哪里?”“和您差不多,轻微脑震荡,不能走动,所以让她休养吧。”窗外天色暗下来。*叶子颂醒来,吃了些东西。打发了所有人。又向老秦索要手机。“您别担心,太太娘家人陪着她呢。”老秦连忙补充,“江总来了,还有我找的人在照顾太太。”老秦眼中的那一点心虚,在叶子颂面前无处遁形,这就是他们相处的太久的后果。叶子颂注意到了,却没有表露自己的注意,这点老秦也有所察觉。叶子颂抬手撑在头上。侧脸看了看窗外,阳光如同昨日那般强烈。“关上。”叶子颂指着窗户。老秦便转身关窗。再转过身来病床上已经没人,输液的针管垂在地上,晶莹的夜体脱离细细的针管,滴向地面。叶子颂已经跌跌撞撞着到了病房门口。不止叶子颂,连他也知道江从语除了那个情止于血缘的父亲,哪还有什么娘家人。叶子颂将门哗的一声推开,门外一众保镖,一拥而上。“滚开,都给我滚开。”叶子颂头上、左手臂上仍缠的严严实实,一张脸惨白的吓人,他用那只完好的手臂赶着人,头晕的利害,脚步踉跄。视线模糊,却不影响他走到隔壁病房。身后是老秦的哀求声,身上是不断伸来拦他的手。哗的一声,拖开了一道门,房间里所有人都齐齐的朝他看来,而病床上的人不是他要找的。退出来。任何声音,任何力量也阻止不了他。他一路往前,却越发的有了力气,他再拉开一道门,“江从语你给我出来,江从语,”他吼叫着,头脑一阵眩晕,病床上的人躺着,他抵近,看护的人对他吼叫,叫他滚出去,一股忍不住的气体在胃里翻涌,他咬着牙,那股力量却无法控制,转头,一个陌生人从卫生间出来,他一头扎进去,吐了。然后是眩晕。身体变得飘忽,晃荡。地面在眼前展开。再次睁开眼睛,依旧是惨白的灯光,以及不断探出来的头。见他要起身,老秦忙来扶了。老秦扶起叶子颂坐了,往旁使了个眼色,一众人便退了出去。为了集团不受影响,这件事他瞒了,除了近身的保镖,未向任何人透露。而这些人跟了叶子颂多年,忠心可靠,也深知叶子颂的健康对于集团的重要性。“是死是活,该有个答案,你不该这样。”叶子颂侧脸看向老秦,那目光有怒火,而更多的是哀求。“带我去见她,立刻。”叶子颂伸出手臂,示意老秦扶他。老秦却纹丝不动,仍然站在原地。“你到底想干什么?嗯?”叶了颂几乎咬牙切齿。“太太她”“她,她恐怕不行了。”这桩大事他再也不能瞒了,家里的老夫人老太太可以瞒,可是叶子颂虽然身体欠佳,虽然要靠打镇静剂才能让他休养,但再也瞒不住了。叶子颂先是沉默,再是发怒,老秦挨了叶子颂极其恨戾却实在没有多大份量的一拳,病房里能摔的动的都被叶子颂摔了。叶子颂便再对他出手,单手提着他的领口,抵在墙上,重重的呼吸着,喉咙里隐隐的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在叶子颂近乎疯狂的逼迫下老秦才原原本本将事实一件件告诉叶子颂。“没有这种事,”叶子颂喉咙里一阵怪异的笑声,苦楚凄厉,“没有这种事。”他摇着头。他松开老秦,转身,腿脚却似乎开始不受控制,身体直直的跌了出去。老秦急速来扶。叶子颂甩了甩头,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的不争气。头脑眩晕的几乎看不清路,胃里又开始翻涌。咬牙,压制。一把推开身旁再不值得信任的人。“滚开。”☆、第59章叶子颂两条腿无力的撑着身体,十分不稳健的将自己撑到病房门口。“江从语你给我出来,别给我玩花样,没有这么玩的。江从语”“总裁,总裁……”见叶子颂晃荡着出来,众人围拢上来。“你们要是还想在我手下底做事,你们他妈的就把江从语给我抓来……”叶子颂狂暴的怒吼,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又一阵乱拂,被拂的人想躲却又怕他摔倒。叶子颂脸惨白的吓人,神态近乎癫狂。他像个疯子一样,拂尽了最后的力气后,栽倒在保镖的怀抱中。一阵慌乱,抬人的抬人,叫医生的叫医生。病房中又是一阵混乱。而江从语独自一人躺在寂静的重症监护室中,虽然这里有机器发出的嘟嘟声,可这些已经进不到她的耳朵里。脑死亡,还拥有心跳,却不再拥有生命。*“这也不是最糟糕的,病人已经脑死亡,已经尽力了……”医生理智的说着。叶子颂非理智的求着。他只剩下祈求了,他曾发怒要将人转出这个全国范围内最好却学艺不精的医院,他要找全球最好的医生把人救回来,而这件事早在告诉他真相以前老秦已经做尽了,所以他不会得到满意答案。“做最后的告别吧”医生脸上是无可奈何的抱歉,如同救不了是他的错误一般。医生话音未落,叶子颂的身体直挺挺的往下一坠,在这坚硬的地上咚的一声,跪了。“告诉我怎么做,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她才能活过来,”除了安静一无所有。尽管叶子颂这些天已经做尽了一切疯狂的事,他的下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