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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如果爱上了,哪里还分种族和性别呢……”“什么?”这句话似乎被淹没在沸腾的人群欢呼和响亮的音乐之中,吴宥天扭头,好像没有听清胡离的话。胡离灼灼地看了他许久,撂下一句:“罢了。”然后说:“我在后面的爆米花摊位等你,你看好了过来。”“好。”吴宥天认真地看着表演,感受到身后胡离慢慢地离开。新的人群重新填补了那个空位,吴宥天看着前方某个小朋友的气球发呆。如果相爱了,真的无关乎种族……和性别么。他鬼使神差地问身边的人:“你喜欢朱迪和尼克吗?”身边人疑惑地看着他,他又用英文复述了一遍。“Yes,sure.”那人微笑着回答。看完巡游,吴宥天随着人潮往外走,在爆米花的摊位上,胡离抱着一个爆米花桶等着他。人群之中有各个国家的人,可是此时此刻好像都被自觉屏蔽了,满眼都只有一个人啊。胡离递上爆米花:“喏,刚刚不是说要吃焦糖爆米花?给你买了。”胡离裂开嘴笑,把爆米花桶挂在吴宥天的脖子上,怎么看怎么觉得吴宥天傻极了。完成以后,胡离又给吴宥天戴上了兔耳朵。“是朱迪?”吴宥天捏了捏耳朵:“会不会太可爱。”“你本来就很可爱。”胡离勾起一抹笑,给自己戴上了尼克的耳朵。他解释:“你是傻的可爱。”吴宥天龇牙对这话表示不满,一撅屁股转身走了。胡离插着手臂看着前方吴宥天摇晃的兔耳朵,心情都变得晴朗。第10章徐徐图之在日本的第五天,迎接吴宥天和胡离的是东京的雨。雨不算很大,细密地从天空中很厚的云层里洒下来,下的很有落寞的感觉,把远处的绯红色的东京塔和彩色的摩天轮染上了灰白。吴宥天从早上起来时就开始呆坐在窗边看雨,胡离没有打扰他,在吧台泡了咖啡坐在了对面看杂志,偶尔看看雨,偶尔看看吴宥天。好像是一个普通人家平凡的周末,被子乱糟糟地堆在床上,屋子里飘着咖啡的香气,两人懒懒散散地坐在窗边看风景,或者发呆。直到下午雨停了,他们才换上衣服出门,前往浅草寺观光。吴宥天还沉浸在下雨好眠的氛围里,走路的时候也懒懒散散的,经过路口的时候还差点和车子碰在了一起,还好被胡离拉了一把才没有出事。之后就是被胡离一顿教训。吴宥天讪讪地听胡离教训自己,丝毫没有察觉两人就这样牵着手踏在被雨水打湿的石板上走了一路。直到吴宥天看到路边的小店在卖御守,空出两只手来挑选。胡离捻着手指,好像指尖还残留着谁的余香。吴宥天挑了个平安符给自己,又帮胡离挑了事业符,胡离抬起手端详那个小小的符咒,嘲笑道:“日本的神明怎么会庇护中国人呢?”吴宥天立马扑上来去抢那个护身符:“那你还给我。”胡离把护身符高高举起,吴宥天怎么踮脚也拿不到。闹了一会儿,胡离把护身符妥帖地藏到大衣内袋里,吴宥天看着不由得得意地说:“口是心非。”胡离没有反驳,嘴角的笑意却掩饰不住,他抄起衣襟一把裹住了废话很多的吴宥天,挟持他继续往前走。夜晚的东京迷离璀璨,两人在路边随便拐进街角一家居酒屋吃了拉面,然后沿着不知名的街道一直走,吴宥天东看西看,就被一个大厦里的店吸引住了。“这是什么?理发店?”吴宥天指着广告牌有各种古怪发型的男人照片问。胡离一眼就看出那是个牛郎店。吴宥天不知道,十分单纯地以为那是理发店。胡离眯起眼睛,想起了坏主意,他说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见到两个男人进来,牛郎店的负责人就前来很有礼貌地和二人解释这里只招待女客人,但是由于语言障碍,三人礼貌尬笑一会儿交流未果。吴宥天奇怪地看着走廊上一排造型诡异的男人,似乎知道了什么……“这里……难道是那种店?”吴宥天悄悄地问胡离。胡离也悄悄地回答:“是啊,这里是牛郎店,这些都是男公关。”吴宥天惊悚地瞪大了眼睛,赶紧拉着胡离跑了。胡离在店外看着吴宥天哈哈大笑,吴宥天骂他:“笑屁,你知道还带我进去。”“你不是很好奇吗?我在满足你的好奇心。”吴宥天脸红了:“谁好奇了,那些人还没有你好看。”胡离不笑了,一本正经地问:“你觉得我好看?”吴宥天撇撇嘴,不说话了。明知故问。胡离似乎对吴宥天不经意间流露的诚实很满意,一路上都在纠缠吴宥天,试图让他再说一次。吴宥天躲着他,不一会儿又饿了。晚间的居酒屋里聚集了许多下班族和失意的都市人群,胡离和吴宥天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夜晚带来什么不同。吴宥天叫了寿司和酒,胡离扶住他的手腕说:“酒量差还喝酒,忘了上次在温泉酒店醉倒还对我耍流氓的事了?”吴宥天在胡离的洗脑下已经十分相信,自己是真的会酒后胡来的那种人,可是他又想喝酒,于是舔舔嘴唇保证:“我真的只喝一点,不会醉。”胡离松开了他的手。吴宥天盯着胡离,突然问道:“我发现我没有见你喝醉过,你的酒量很好吗?”胡离看傻子似的看了吴宥天一眼,回答:“废话,我的工作就是在夜店,不会喝酒等着被人捡尸吗?比如一些喝了酒就拉着人亲嘴的富二代?”胡离旧事重提,有意调侃。捡尸就是有人专门瞄准那些喝的烂醉的人,然后趁机占人便宜或者盗取财物。吴宥天恼了:“你怎么还在说这件事,你不是说!一笔勾销的嘛!就前天……”他指的是东京塔上说的。胡离心里笑:想得美。嘴里却讨饶:“行,我不说。”吴宥天喝了几杯酒,正是微醺的时候,他靠在台面上看胡离,胡离的手肘撑在桌面上,橘色的灯光下,侧脸很柔和,穿着简单的毛衣,和工作时的他,又有些不同。“哎,你读过书么,怎么当上DJ的?”吴宥天开始好奇。胡离夹了一片生鱼片吃了,很简单地说道:“如你所见,父母靠不住,没钱读大学就出来了。先是在酒吧卖酒,然后有天赋就当了DJ。一开始不会喝酒,但是不得不每天都陪客人喝,喝了吐,吐了喝,慢慢的就习惯了。”“你多大?”胡离舔了舔后槽牙:“你居然不知道我多大?”吴宥天心虚:“你又没说之前是几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