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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麟声音瞬间拔高了几个度。明连愣了愣,顿觉好笑,“没有的事,你想什么呢。就算我手里还有钱,但也不能不工作啊。人要有理想,不然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想把重心放在事业上不是虚言。他想有一天,他的剧本能够在各大影院一场场的上演,每一场都座无空席。这大概是无数编剧的梦。江麟松下一口气,恢复了先前的慵懒,“喊几瓶酒过来,难得今天高兴,必须好好庆祝庆祝!”“我离个婚,你看着比我还高兴。”明连睨了他一眼,引得江麟哈哈大笑,后者对此完全不否认。“酒就不喝了吧,你跟裘老板都开车来。”明连拒绝了喝酒这个提议。江麟轻啧了声,“怕什么?等一下喊代驾就成!”最后还是喝酒了。*今晚兴尽而归,明连是坐江麟的车回去的,江麟喊了代驾。代驾坐在前头,江麟跟明连后排。完全就是把代驾当司机来用。“年年啊,我今天是真的高兴。”江麟歪倒在座椅上,喊起了明连的小名。一张嘴就涌出一股酒气。明连轻踢了他一下,“瞎喊什么呢?”江麟只是歪着头看着明连笑,嘴里不断重复着高兴,但明连问他高兴什么,他又不说。“请问西区临府是从这边拐进去吗?”代驾忽然问。因为很熟悉另一个目的地,代驾便没有开导航。至于另一处西区临府,有点不记得路。明连:“是的。”一直在傻笑的江麟忽然打了个激灵,似乎有谁拿针在他背上扎了一下,整个人险些跳起来。“西区临府?”江麟眉头打结了,“明连,你怎么还回那边去?”明连无奈,“中介正在找房子,找了几间我都不是很满意。”有些是屋子朝向不好,晒不到阳光,有些则是屋子明连满意了,但小区不行。从图片上看,小区的电路有些老化,不太安全。这一时半会,暂时没找到明连满意的。“要不你先去我那边住一段时间,等你的房子好了再搬过去。”江麟想出一个建议。明连觉得没必要,“我下午多联系了两个中介,现在他们一起在帮我找房子。再说了,我东西多着呢,各种工具书更多,想彻底搬过去,没有个一两天弄不完。到时候刚住进你那儿,房子就有消息,岂不是又要折腾一轮?”“那要不你直接住我那里,房子什么的就不另外找了!”江麟想也不想地说。刚才他喝了不少酒,夜色从降下一半的车窗外溜入,落在他通红的俊朗脸颊上,他眼里有混沌迷蒙。好像是醉了。“以后你跟我住得了,咱哥俩以前不也是一起的吗?以后也可以一起!”江麟说话有些大舌头。明连觉得江麟醉得厉害。不过也是,刚刚那一顿起码喝了两斤洋酒。江麟还在叫唤,嚷嚷了几声后居然喊代驾离开西区临府。“就在这里停吧,我走路回去。”明连他吵得不行。他也喝了些酒,江麟不断在他耳边嗷,吵得他神经跳一跳的躁。“可是......”“这里已经是临府区域了,我就当饭后散个步,消消食。”明连说。代驾只能中途将人放下。江麟大概醉得很厉害,明连下车后走出一段,他才反应过来,“明连,你要去哪里?”“我先回去,改天再约你出来玩。”明连对他挥挥手。也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江麟的哪点,让这头暴躁的大狮子瞬间顺了毛。“那好,改天约我出去玩!!”江麟大声喊。明连又挥了挥手。西区临府的绿化做得非常好,有几条道路种满了红枫树,秋天的风一拂过,为这片红枫树换了新装。似火的红枫叶落了一地,红色的火从树上燃到地上,一路延绵,最后止于一栋亮着灯火的别墅。别墅的大门开着。明连眉梢微扬,一开始以为是蒋蛟把车开进去后忘了关门。但等他走近,却发现——半明不亮的地方缩了一个大块头。就缩在门边,他自个搬了张小矮凳出来,两条大长腿往前支少许,手肘撑在大腿上,托着脑袋在......发呆。确实是发呆,眼神没有一个确切的焦距点。光影落在他小半张棱角分明的俊容上,若是不看坐姿,不看那无焦距的呆滞眼神,这人说是气场爆炸的国际T台模特都有人信。“你在这里喂蚊子?”明连停在蒋蛟面前。蒋蛟整个人震了一下,立马站起身来,“不、不是,我等你回来。”先前缩着,光影只落在蒋蛟半张脸上,现在他起身,面容清晰。于是他左边脸上那个大红包,立马就清晰了。没想到明连竟是一语成谶。明连多看了那红包两眼,大概是明连的目光唤醒了蒋蛟的神经,他后知后觉地感觉有些痒。伸手往脸上一摸,凭手感就知道起了包。蒋蛟面露懊悔。恨蚊子毁了自己帅气的形象。不过转念又想,他在明连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了,现在脸上多一个包少一个包,根本没差。一回神,蒋蛟惊觉面前人没影了。他连忙找,才见明连正往屋里走。连忙跟上。“蒋蛟,真没必要,不管你做什么,过去不可能抹平,大家都应该向前看。在未来里,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人,我也是。”明连边走边说。蒋蛟只觉心脏被揪了起来,密密麻麻地难受,他狼狈扭开头。但又不想错过与明连搭话的机会,哪怕说的是这个话题,“不会有人比你更好。对于过去我很抱歉,我不应该......不应该欺瞒你。请你给我个机会,我会改,改掉所有你不喜欢的地方。”他就只喜欢明连一个,而他也不能接受明连未来跟别人在一起。后面一种只要想想,他便难受得发疯。大概怕明连还继续刚才的话题,蒋蛟连忙说,“你搬家的那天,我有时间,我可以帮你。你行李多,放在书房里的书也不少,那些搬家公司的人没个轻重,万一把你的东西弄坏了那么办?”好一串话说完,明连终于侧眸瞅他。他狭长的眼梢似乎缀了月色,俪人清艳,像隔着罗帐像你伸爪子的猫儿,一下一下地抚在心头上。似有电流窜过,浑身酥.痒。蒋蛟心如擂鼓,万分期待从明连口中听出一个“好”字。开口是开口了,却说的是——“你的凳子忘拿了。”明连说完便回头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