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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人,我不信!”这股臂力把这块区域最后几棵树木也给吹倒了。黑雾以为对AFO格外崇拜的巨神兵在听到死柄木是其学生的时候会冷静点,没想到反而是加剧了它的怒火,它突然发难。糟糕,大意了,传送门来不及……巨神兵本着一定要将这两只小苍蝇拍死的决定,用上了十分的拳力,它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出招了,它十分自信而且确定两人必死无疑,但是它的力量却被硬生生抵消了。“怎么会!”它认真去看,挡在两人前面有个身影,那是它很早以前就开始追随的身影,“先生?!”是先生啊!!先生,我一直在地底下睡觉,等着您的召唤!您是来召唤我的么?!“巨神兵,”先生擦了擦手,对自己说:“这个人,确实是我重要的学生。”“不!”巨神兵几乎是狂吼出来的,“他太弱了!!”“我会培养他的。”“不行!先生!我不承认!”“好了,巨神兵……”“我不承认!”“巨神兵,”AFO依然是带着笑意说话,不过那笑意变淡了,“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不然我会揍死你,你听懂了吗?”巨神兵沉默了一下,然后像被驯服过的野兽一样低下头说:“是,我明白了。”AFO摸摸志村转弧的额头,对巨神兵说:“你先下去吧,你太占地方了,欧尔麦特都站不下了。”巨神兵问:“您会再召唤我吗?”“当然,你是很好的属下。”AFO这样说,巨神兵就再无不满地退下了。AFO听着林子边缘一点窸窸窣窣的响声说:“来了啊。”第16章所谓AFO与OFA的【死柄木弔线-六岁】死柄木总是和老师玩着同一个游戏,游戏很简单。“三…二…一。”每当老师数完数字后,死柄木就要用力伸手抓住老师。虽然担心老师会消失,但是老师总能在消失后又复原回来。“三、二、一……不行喔,弔手上没用力。”“太慢了,弔可以再快些。”“做得很好,给你奖励,再来一次,三…二…一。”话刚落下,死柄木就笑着用力抓住了老师,老师很快就消失了。“老师?”但是没有复原,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半小时……三小时,直到自己哭到睡着,又醒过来害怕地哭,喉咙沙哑,胸腔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喘气声,老师才出现。虽然老师总是欺负自己,但是自己还是很喜欢老师。————————像是从厚厚云层里发射出来的一颗彗星,摩擦出了热气,“TexasSmash!”欧尔麦特的拳头精准地砸向某块陆地,地面上的男人只是抬起手心。抬手的手势像是只使出接过空心球的力气,然而地面上破开了一大块扇形的面积。AFO的手臂涨大了好几倍,从西装下凸出骨刺,运用冲击反转与数个增强个性,将欧尔麦特击飞穿透厚厚的岩壁,嘭、嘭!嘭!!发出一波比一波更大的声音,志村转弧被猎猎风声和巨大响声惊醒。刚将欧尔麦特击飞之后大片蓝色火焰席卷了方圆百米,AFO将黑雾和志村转弧护在里面屏障里,“是荼毘君啊。”“死柄木的…老师。”荼毘落到轰焦冻隔壁,说话自带嘲讽语气,他对死柄木这个老师心生几分揣摩和恶心。这个男人的眼神,变了啊。“黑雾?”志村转弧叫黑雾,“转弧,身上哪里痛吗?”黑雾关心道。志村转弧摇摇头,他是从被黑雾接到的时候开始沉睡过去的,一转醒欧尔麦特好像弹射了出去,青炎英雄也在场,还多了这个……这个是谁的身影?“他是谁?”志村转弧想问黑雾当前是什么情况,但是他却更想被回答这个问题。他看见自己前方一米远那个人,背影高阔,倍感熟悉,那个男人居然挡下了欧尔麦特的全力一击并且对付高温火焰也绰绰有余。他大概是听到了,微侧过头来,“好久不见,志村转弧君。”是猫化时候的那个人。那个男人红瞳用余光看了一眼自己,嘴角带着笑意。“你……”“转弧!”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志村转弧抬头,欧尔麦特超人般的身影伴着高速旋转气流袭来,直拳重重压在男人的肩膀上,那是足以击断天桥的吨力。“不!”突然有谁低呼了一声,志村转弧仔细分辨,才发现是自己的声音。“转弧?”欧尔麦特分心看过来,脸色变得凝重许多。我?为什么我会出声?我居然关心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他还是欧尔麦特的对手。“转弧君在关心我吗?”厚重又低沉的笑声响起,那个男人毫发无伤,回头看着自己,带着一点被关心了的得意。呲!骨刺从欧尔麦特的手背上穿透出来。这是[枪骨]!他没有受伤,他大概用了[冲击吸收]和[防御壁]。轰!欧尔麦特再次被弹出去,这次他用了[冲击反转]和数个[增强]个性。不对,为什么我会……?志村转弧突然觉得脑子里有锁链在绞动,刺啦刺啦向两边越紧,“唔…”好像神经要断掉了。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要锁不住了。宽大的手掌贴着自己额头,有人温柔说:“要醒了吗?再睡会吧,老师马上就带你回家。”不是黑雾的声音,但志村转弧却放松地眯上了眼睛。欧尔麦特怒道:“不!我绝不同意!”他再一次攥紧拳头,不断搅动地高压气流,吹得人的脸猎猎发疼,密密麻麻地砸了几十拳。“哈,欧尔麦特,下手可真重啊,”AFO摸了摸自己袖子被拳风撕裂的地方,“怎么,生气了吗?”他脸上依然带着从容不迫、冷嘲热讽的笑意。“事到如今,你为什么又想带走那个孩子?又是为了恶心我吗?”欧尔麦特紧紧注视着眼前那个男人,上辈子他说是为了恶心自己,收养了师父的血脉。重生后他却没来复仇,带领的势力就如潮水般推入,潜入更隐晦的地底,像是在等待什么时机。偶尔却出来蹦跳一下,让人不省心。脑无的出现就像是他的预警。“我还在”,他发出这样一道声音,但是在最开始的争夺战中,明明是自己赢了,为什么他又……“你相信那种理由吗?”AFO无奈地说,“怎么想那都是打架的调味剂吧。”在跟欧尔麦特交手之前,他们师生就已经共同生活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