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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老师和欧尔麦特暂时放下了对立立场,但是死柄木很怕有一天,这一点点平衡也被打破。因为他自己没有办法也不想从两边做出选择,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大家都留下。”死柄木小声地说。厨房里有水流的声音,又到了黑雾做饭的时间点了。死柄木走进厨房,低马尾垂在没有褶皱的白色衬衫肩膀上,黑雾就连洗碗的时候身形也十分挺直,水流流过他的手指和玻璃杯壁。像调酒师一样的黑雾,日复一日做着洗杯子、做饭、收拾屋子这样的事,每天抱着干净的换洗床单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黑雾好像是为了做这些事情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似的。“黑雾每天都做着这样的事情,不会腻吗?”“我并不是因为喜欢才这么做的。”黑雾微笑道,“是因为家里需要,才这么做的。”如果自己不做的话,只剩下死柄木弔和欧尔麦特的这个屋子,不知道会被糟蹋成什么样。死柄木不能理解,这与他的信念背道而驰,不喜欢的事情就绝不去做,这才是他生活的信条。旁边的收纳盒被死柄木注意到,装着玻璃片和瓷片的塑料盒,里面还有数个摔破的杯子,突起尖锐的利角,“这是什么?”他伸手去翻。“啊,”黑雾把他的手捞起来,“很危险的,请别这么做。”死柄木:“怎么这么多碎片?”“……”要怎么说呢?难道告诉他之前被绑架的时候自己总是心神不宁,打碎了不少东西吗?因为很担心他所以总是这里磕一下那里碰一下吗?想着事情的时候拿杯子总是手滑,想倒杯酒却连酒身也一起打翻吗?但是这样说的话死柄木会有压力吧?“没什么,只是一时失手而已。”于是黑雾这样解释。死柄木倒觉得这有点像个幽默的笑话。总是像机器人一样黑雾也会失手吗?原来黑雾也很有人情味嘛,但是话说回来,今天却只有黑雾是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黑雾。”“嗯?”“我今天身上的变化,你真的没感觉到吗?”死柄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对方。为什么?难道黑雾完全不受我吸引吗?死柄木对这点猜测居然感觉有点不满,就好像别人都对自己投来了目光,但只有自己想要让之在意的人却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变化。“嘛,大概是因为我有点迟钝吧。”黑雾还是目不斜视地看着水流,仿佛连那个透明的玻璃杯都比跟死柄木对话有意思,他已经机械似地洗了很多遍,次数超出了常规。“是吗,”死柄木拉住他的手说,“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说话?”被死柄木拉住的黑雾有点尴尬,没办法只好去看他。“说什么呢?”“当然黑雾真实的想法!”在黑雾看来,我是不是一点魅力都没有啊!我是不是那么差啊!“如果我说,我不是没有感觉,”黑雾无奈地看着死柄木,“而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为你忍耐了呢?”他看着死柄木,也将死柄木眼睛颤动了一下、侧过头、懊悔问出口的表情一起收入眼中。就是这样,只要我一将我真实的想法表露出来,你就会露出为难的表情。“把刚才的话忘了吧,死柄木。”……小有格调的酒吧内,音乐如同酒杯里的长岛红茶一样轻轻摇晃,沙发上会着头发一丝不苟头发的商业精英,吧台那边也会有男人们经天纬地地闲聊,总之,这里的环境还不错。有人坐在这里是为了图放松,有人在这里是小聚,也有人是为了庆贺某些好事情。“真厉害啊,找到一份这么好的工作。”伙伴三分酒气地举杯真诚祝贺道。“只是勉强能糊口而已,”上班族打扮的男人突然觉得月入十万还说“勉强能糊口”有点虚伪了,对朋友不该如此,又说,“那要是和浮海比起来,可就差太远了。”伙伴说道:“浮海是有[化云]这样的个性,当情报贩子赚了不少,但是你是个无个性,也非常有出息啦……对了浮海呢?”他说话的时候身边缠了一道迷迷蒙蒙的水雾,骤然消失后身上挂了个已经七八分醉意的男人,男人趴在伙伴身上说:“我在偷你们酒喝呢。”他们彼此哈哈大笑起来。上班族问:“浮海,你是情报贩子,肯定有很多了不起的内部消息吧,爆个料怎么样?”“怎么可能,我可是有职业cao守的人……不过呢,”平常越不能随意说话的人,在松懈后就越是想要喋喋不休,他眨了眨眼睛,卖了个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在你以为没有个性的人,也许体内藏着足以改变社会体制的力量,这是我只有我才知道的……哎呀,”浮海云山摇了摇脑袋,定了定神,“不行不行,这个酒太烈了,”他又转向老板,“老板,来杯生啤。”“足以改变社会体制的力量?”伙伴问,“是什么嘛,说清楚一点。”上班族追问,朋友们的胃口完全被钓起来了,但是浮海云山却不肯再说,如论怎么恳求他。而在几个男生背后,在隔着布置的单座上,有人共享了他们的谈话。在回家的途中,名为浮海云山的情报贩子遇到一个等候自己多时的男人。男人对自己说:“冒昧打扰下,阁下说的那个有着能颠覆社会体制个性的人,能可否替在下引荐下呢?”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我孩子是不是心理有问题?我收养了一个孩子,今年18岁了。因为平时工作繁忙可能疏忽了他,造成了孩子脾气古怪的性格,我以为他长大点就好了。可是我最近发现我儿子有个怪癖,老爱偷穿我的裙子和丝袜。这个情况让我感到很是焦虑,但是又不敢和他明说,怕伤了他的自尊。唉!说到底都怪我这个父亲做的不够称职。——来自欧尔麦特的烦恼今天我就是要搞欧尔麦特!第52章侦探社的委托黑雾买菜回来,死柄木正在喝可乐,这倒没什么稀奇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半透明的蛋糕盒子,这也没什么稀奇的,“黑雾,这个是我带回来给你的。”这就很稀奇了!“这、这是送给我的吗?”死柄木长大了啊!话说自从死柄木5岁那年给黑雾从幼儿园里带来一份巧克力后就再没有给自己送什么了。真伤心,四岁半的时候死柄木还会跟自己分同一颗糖呢。“是啊,给我做这个口味的蛋糕。”“是、是这样啊…”是啊,我怎么会有死柄木要给我送东西这样的想法呢?一点也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