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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狠狠的亲对方想了很久,今日终得所愿,又怕是南柯一梦,一时不敢轻易松开手。

唇分时,二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温遥对着他一笑,叶褚眼中温柔显着,盯着温遥,怎么看都看不够。

“还有几张没做?”

叶褚方转动眼珠,翻了翻一旁的图纸,温遥一共画了五张,一张心形,一张桃形,一张菱形,一张五角形,一张六等形。

已经做完了两种,还剩三种样式没做。

“三张,很快。”叶褚说来喉间干涩,出口的嗓音显了几许沙哑,“这时候没什么事,让常三陪你出去走走。”

温遥没说话,端了茶,递到他嘴边,叶褚盯着他,嘴角凝着笑,眼波微荡,说不出的勾人模样,他含/着杯口,一点点下饮,看得温遥面色泛红。

“出去也无聊。”等叶褚喝了口茶,温遥放下茶杯才说:“不如你教我怎么钻木。”

“真想学?”这可是个累人的活儿,叶褚舍不得他吃苦。

“真想,我觉得这些挺有意思的,以后我学会雕刻就能自己做些物件出来。”

“你想做什么?”叶褚抬头看他,又是一个模具制作完工。

温遥想了想说:“我还没想到,先不说这个了,你快点教我嘛。”

嘴角上撅,像在撒娇,叶褚见状忍不住捏了捏他脸蛋。

温遥积极性很高,但架不住他在这方面的零天赋,一来二去,叶褚已经做完了两个,他手上的还是一块木头。

免不了一阵沮丧。

吃晚饭时也恹恹的,搞得叶褚手脚无措,不知如何宽慰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依旧短小,求原谅┭┮﹏┭┮。瓜子打算参加三月的周末万更活动,所以明天会万字更新,感谢朋友们的支持。

另外关于文中提到的肠胃等,是瓜子请教了两位老中医后写的,虽然他们各自的表述有些不同,但大概内容相差不多,总的来说肠胃对我们很重要,不少疾病都是吃出来的,所以合理饮食很重要,甜食对肠胃功能偏弱的朋友来说尽量少食,高热量的食物还是尽量克制下吧。

最后再提醒一下,明天万字更新!!!感谢在2020-02-2717:27:49~2020-02-2911:09: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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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44各种糕点的准备上(一更):

温遥低落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吃饱喝足后就遗忘得差不多,再去院里走一圈,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烛光花影中的夜阑人静。

秋风萧瑟,落叶飞舞,在烛光中交落,灿若星辰,静谧随和,煞是好看。

“再走走?”叶褚借着摇曳的烛光,凝望温遥被风吹拂的发丝,青丝秀发在空中印下一道道弧线。

闻言,温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半掩着唇,歪着头,像是思索,片刻后摇头道:“想睡了。”

声音比平时软了几个幅度,就连语气和措辞也没以前那般小心谨慎了。

倒像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

“行。”叶褚薄唇上扬,温遥的随意说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即使没有这层含义,那也能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越发亲密。

想到这儿,笑意怎么都压制不下去,“我送你回去,今晚还像昨晚那样,和我一起睡吗?”

叶褚本就生得英俊非凡,奈何平时总冷着脸,生人勿近,冷冽的气息太过浓厚,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无人敢大大咧咧窥探皇帝真容,所以留给众人印象中的便是阴郁冷彻,而现在的莞尔一笑,盛似天山上的冰雪融化,春回大地。

叫温遥怎么都看不够。

直到被带回寝所,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带回来了。

叶褚怕他离开,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还想听昨夜的故事么?”

看在有故事听的份上,温遥勉为其难同意了。

叶褚伺候温遥洗漱后,再唤人进来伺候,李全推开门,一身青色长衫,脸上还有少许汗珠,他拱手行礼,弓着背不敢抬头觑看皇帝。

叶褚还没说话,温遥见着人自然而然问:“你回来了?”

“回小主的话,奴婢刚回来。”李全不用对温遥自称“奴婢”,但瞧着皇上对温遥的态度,于是他一直将姿态放得很低。

他回来不久,今早带人回了趟皇宫,将温小主需要的食材一通整理,匆忙用过午饭,就带着人马不停蹄赶回来。

他没立马见皇上,而是脱掉满是尘埃的外衫,换了新衣,才去拜谒圣上。

“东西都带回来了吧?”温遥从宽大的龙床上蹭坐起来,经李全这么一说,瞌睡也没了,人清醒得很。

“回小主,都带回来了,现已让人放御膳房内。”李全恭恭敬敬道,微微垂首,态度较叶褚无二。

温遥雅兴被提了出来,眉开眼笑道:“走,咱们现在就去看看。”

俨然忘了皇帝的存在。

玲珑如李全,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接着又如福至心灵般明白了皇上的用意,躬身退了出去。

“欸,他怎么走了?”温遥指着门口,不清不楚问叶褚。

“时候不早了,咱们早些休息,你不是还要听我讲故事么。”叶褚见他欲往外去,一把抓住他胳膊,希图用“故事”挽留。

天色的确不早,若放在以前温遥定要好好琢磨一番。可今非昔比,开门放眼望去,几近黑漆漆一片,除了能看到近处的一团,其它地方真看不清。

温遥之前是怎么都不会信鬼神之说,但经历了“穿书”一事,温遥觉得晚上瞎灯摸黑,怪吓人的。

在心底拍了拍胸/脯,然后回头冲叶褚笑眯眯说:“好啊,子予要讲什么故事?”

叶褚勾唇含笑看着温遥,十分满意他叫自己的字,几乎没人知道他的表字,这几年从未有人叫过,最后一次听见已经是一年多前了。

那时,先帝病重,他带着沉然从密室潜入皇宫,先帝的寝宫不是慕遥宫,而是尚卿宫。

他还记得那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他穿着黑色便服,外头披了件绣金丝花纹的披风,小雨湿润了披风,他也毫不在意,带着沉然快速混进先帝寝宫。

寝宫内空无一人,青山鸟语水墨画的屏风,将龙床遮得严实,还未走近就听见阵阵剧烈的咳嗽声。

饶是性子稳重的他,也不由得慌了下,迅速绕过屏风,到最里面的龙床边,他的父皇就躺在上面,白色布衾,白色深衣,披头散发,两鬓霜华,不过两年未见,父皇他便如同老了十岁,满布沟壑深邃的皱纹的脸上,早已看不出丰神俊朗。

肤色蜡黄,双目浑浊,哪里还有几年前的意气风华!

他当场就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