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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褚眼底柔情蜜意,摸了摸温遥的发顶,心道我家遥遥就是可爱。

李全就在外前伺候,叶褚一叫他的名字,他立马滚了进来,俯首下心道:“皇上。”

随后等着叶褚吩咐,叶褚简单说了几句,就让人把东西带走,最后叮嘱在明日前拓印十份。

这对李全来说很容易,于是他保证地点头应下。

见人走了,温遥打算接着做几样糕点,这些糕点是不拿来出售的,而是作为花馔最后的礼物。

跟叶褚告别后,他带着常三去了后厨,需要销售的糕点都准备好了。

常三夸道:“这桂花糕当真好吃,甜滋滋的不说,还不酣鼻。”

“特别是那色泽饱和艳丽的玫瑰糕,将玫瑰花香完全保留下来了。”

“能做出这些糕点的,乃我家少爷,以后出去了,我定要告诉他们民食府的糕点是我家少爷做出来的。”

彩虹屁跟不要钱的来,温遥但笑不语。

闲聊间两人到了御膳房,大伙儿有条不紊地制作明日需要的糕点,温遥制定了一个方案,明日的花馔会在夜间开展。

他不在民食府的这些天,周运已经安排人手,大力宣传水上花馔。

即便他不在京都,也听李全说起民食府即将开展水上花馔一事,这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后来李全还问过他,进场是否需要门票?

温遥含笑点头。

他精心准备的水上花馔肯定不能随意让人混进来扰乱。

于是他提出两个要求,一个要求是持民食府会员牌,第二个是购买入场劵。

昨日温遥才跟周运通了信,让他把之前叫人制成的劵取回来,即刻出售入场券。

由于先前的大面积宣传,京都的百姓都知道要进花馔宴需要所谓的入场券。

一些对入场券感到好奇的,几天前就去民食府问了,不过得到的全是统一口径,尽管有些听不懂,但还是满怀期待。

昨日入场券一经出售,立马就卖出了五十份,没把流清乐坏。

原本他们还怕这两百份买不出去,结果半个时辰不到就只剩一百五十份了。

等温遥把用作奖品的糕点做好,一行人就打包糕点,派人送上画舫。

常三和芝春在一旁瞧着,不仅如此还有宫里头庖艺最了得的御厨都没瞧出他做的是什么。实际上,温遥不过是就地取材,用剩下的食材做成一个简单版披萨。

立在一旁的三人看得啧啧称奇,常三性子直爽,见状脱口就问:“小主子,这是做的什么?怎么这么香?样式还那么的奇怪,看上去像大饼,但又跟一般的饼不同。”

温遥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这叫披萨,我做了三份,这份给你们尝尝,另外两份我拿给皇上尝。”

正说着,一名小太监匆匆忙忙跑了过来,站在门口朝里面的温遥行礼,“参加温小主,李公公让奴婢来问,什么时候出发?”

“麻烦公公跑一趟了,我这就过去。”

“温小主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见温遥要出来,小太监立马在前面带路。走了一段路程,温遥问:“皇上可要回宫?”

“回温小主,皇上已经在等小主了。”

一听皇帝在等自己,温遥心里甜滋滋的,脚步迈得更开了,看得常三一阵咂舌,就算少爷急着见皇上,但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倒是芝春笑开了花,脚上提速,紧紧跟上主子。

太好了,皇上和主子感情缠绵蕴藉,此次回去主子一定能有妃位。

远远就看到忙前忙后的宫人们,他们身后停放着两辆马车,前者豪华奢侈,后者简单朴素。温遥心口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距离越近,心底竟渐渐紧张起来。

他四处看了看,外面没有叶褚的身影,他估计对方应该在前面那辆马车里。

于是他越过那辆普通马车,一步步,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越靠近心跳越发强烈,他缓了口气,按了按心脏的地方,那股蓬勃灼热感自手心蔓延开来。

到马车前,守在马车旁的李全正要出声,被温遥一个手势阻止了。

温遥越过他,一名小太监趴在马车前,温遥大脑发昏,没能像平时那样收着力气的踩上去,身子站在横板上,刚要掀开布幔,几根节骨分明的指头露了出来,紧接着车帘被拉开了,露出里面人的容貌。

四目相对,周遭瞬间寂静,仿佛空气都停止流动。从那双深邃幽沉的眸子里温遥看见了自己,他抿了抿唇,无形间一股力量鞭策着他往前走,往前……

一直到他钻进马车,他的视线始终留在叶褚的身上。

☆、77、48花馔开始中:

那眼,那鼻,那唇,是记忆中的模样,温遥这时候才发觉叶褚在他不自不觉中,已经深入他心了。

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知道,也没想过。

毕竟喜欢上一个暴君,应该没几个人吧。

温遥没看完,不知道这具身体结局如何。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他,所以他会对自己负责,同样对原主负责。

原主肯定希望自己能摆脱温家,过上好日子,自由自在,找个喜欢的人,一起生活。

而现在,他离开了温家,日子过得舒适随意,喜欢的人——想至此,他看向叶褚的目光变得柔和。

现在就差个机会坦白。

温遥毕竟是接受过社会主义思想的人,让他像一个女人一样争宠,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能如女人一般争宠,那何不宠着对方。

想通这一点,温遥就明确了首要任务——赚钱养家。

谁让叶褚虽然身为皇帝,却十分败家呢。

大陈看着国泰民安,实际上权权之间,蛮触相争,暗藏杀机,各怀心思,大陈看似繁花锦簇,实则国库空/虚。叶褚还未完全掌握皇权时,这些所谓的权臣便分摊财物,大量的黄金白银进了这些人囊中。

等叶褚打赢胜仗,坐稳皇位,国库几乎被搬空了。

想到这儿温遥心口一痛,涌出一股“可怜的娃儿,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爱你”。

他朝叶褚一笑,以往他也会对皇帝笑,但没有哪一回像现在这般发自内心,两颊现出梨涡,巧唇轻勾,乖巧极了。

叶褚抿着唇,从温遥角度看去,好像在笑,温遥眨了眨眼,刚才的那抹笑意已经消失地干干净净。

温遥心道,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也这么害羞的一面,难得有几分别样可爱。

就在温遥上马车的刹那,叶褚便觉得有什么地方变了,等凝视温遥双眼后,终于明白那里不对劲了。

此刻温遥看自己的眉眼比哪次都要温柔,那浅浅的梨涡抨击他心,令他忍不住想要拥住眼前之人。但又害怕吓着对方,只能循序渐进地伸出一只手,示意温遥搭上去。

温遥立时明白了,他朝叶褚笑得春风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