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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继续说道,“可是朝廷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会放任它发展下去。”镜有些惊喜的看着小宫染,“染儿说的很对,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才能。”“那染儿可知道泰和商铺家的三位继承人?”小宫染摇摇头,“学生知道的还不够多。”“泰和商铺的当家人有两位,廖文,廖行兄弟。廖行常年在塞外,只有廖文对泰和的控制才是最大的。他有两子一女,那一女就是雅夫人。”小宫染一愣,“雅夫人是泰和的人?”镜不在多说什么,挥手遣退黑衣人,“我们进去看看吧。”说着拉起小宫染跳了下去,一个闪身进了一个房间。“师傅我……”镜急忙让小宫染禁声,抱起他跃到了房梁上。“染儿,闭息。”镜的声音刚落,房间的门边被打开了,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正是雅夫人。“哥,我受不了了,杀了她!立刻杀了她!”那男子阴沉着脸,“雅儿不能不懂事,如果爹知道,少不了罚你,你回宫府吧。”雅夫人生气的一跺脚,“你不帮我,我有的是办法弄死她!”说着转身就要离开。那男子无奈的拽住雅夫人,“行事不要冲动,你先说说发生什么了。”雅夫人冷哼一声,“与你何干!”男子笑了笑,“家中的人手你不准动,我这就命令下去。从前你不是这个样子,怎么宫大人把你宠天上了?”雅夫人闻言一愣,淡笑一声,“哥哥什么时候离开?我不能总是回来,下次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男子点点头,“我此番去西北,下次回来,也差不多是十年之后了。”“多书信来往吧。”男子点点头,“我还有事,不能多陪你了,记得去看看爹。”雅夫人点点头看着那男子离开房间,当们关上的那一瞬间终于爆发。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狠狠的砸在地上,抬起一把椅子就扔了出去。狰狞的脸上哪里还有美丽,瞪着双眼,通红的眼睛如同魔鬼一般。整个房间被她砸的没有下脚的地方。她嘶吼着,“杀了你,杀了你!!!”“宇是我的……宇是我的……”小宫染被她的举动吓的不轻,雅夫人在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就是琴棋书画,羸弱的一阵风就要吹倒,平日中也是细声细语,可是此时她,就像一个疯子一般……镜紧紧的将小宫染抱进怀中,安慰着他。下面声音骤停,雅夫人呆呆的看着已经没有完物的房间后退了几步,“我……宇……你是爱我的,你最喜欢我温柔的样子……我,我怎么可能……这……这不是我做的,不是!”雅夫人就这样安慰着自己,仿佛着一切都是他人所为,她端庄的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微笑的看着。笑颜如花,秀色而绝世。“啊~宇~宇肯定想我了,我要回宫府!”雅夫人绕开挡路的椅子跑了出去,惊慌失措的模样已经变回了少女的感觉。然而这诡异的一幕被小宫染和镜看到了,小宫染看到她离开,忍着的急促的呼吸才发出了声音,他拽拽镜的袖子问道,“她为什么一会闹,一会笑?如此可怕?”镜擦去他额头的细汗,轻声的说道,“寥雅本就是一个心思恶毒的女人,偶遇了你爹爹后才变至此。说她温婉贤惠,可那狂暴歹毒才是本性。”小宫染皱着眉头,显然对着一切感到难以接受,小孩子的天性还是很单纯的。镜抱着小宫染跳了下来,“你不理解没有关系,但是记住一定要对雅夫人心有戒备。”小宫染点点头,迷茫的眼睛坚定了起来,“我不要再让母亲伤心了!”“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宫染猛然回过神,看了阿沧一眼,淡淡道,“本公子离开一会。”说完便径直走了出去。阿沧奇怪的看着宫染,今日公子怎么了?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求收么么哒O(≧▽≦)O新文也想求收……嘿嘿(*?︶?*).。.:*?谢谢~☆、第三十四章祁公公斟上两杯香茶,便恭敬的站在一边。皇上看着坐在对面一脸苦瓜样的宫染问道,“你今日怎么了,说要见朕又坐在这里不说话。”宫染沉吟半晌才悠悠说起,“已经查明了,廖家与晋王勾结,但是没有证据。”“没证据?”皇上冷笑几声,“在先皇时候,曾有令,巨商贵贾需以居京中才得以减税。此令一下,不管是不是大商家族都涌到京中。”宫染,“先皇英明,天子脚下才看得住他们。”“没错。”皇上靠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看远方开的正艳的花继续说道,“廖家自然也在其中,为何没有看住呢?”“皇上有所不知,廖家的重心虽然在京城,可是在十几年前,廖家家主的弟弟就带一些的人离开了京城,没过多少年,燕国西方的牟封城中就多了一家永泰商铺。”皇上越听脸色越难看,“廖家,廖家……祁宁你有印象吗?”在一旁一直闭着眼睛的祁公公猛然睁开眼睛,回道,“奴才曾经见到过,因为名字和泰和有些相似也曾查看过,但是只是一家普通的小商铺。大掌柜也不是廖家的人,而是一位姓的白人。”皇上冷哼一声,“那就说明那姓白的不过是一个幌子,他廖家真是可以啊。”宫染微微品茗看着旁边有些出神,没有想到在宫中,也到处都是这红色的花。“皇上,还有一件事。”皇上皱着眉头继续听了下去。“廖家家主的二子,在十年前离开了京中,去了西北。”宫染顿了顿继续说道,“西北正是晋王的封地,并且离牟封城很近。就在前几天他回来了。”啪-皇上猛然站起身,将手中的茶杯狠狠丢到了地上,“也就是说,晋王在十几年前就有想法了!”“呵呵,亏他能忍!父皇只有大哥与朕两个儿子,大哥早逝。朕幼年登基他居然没反?”祁公公拿起皇上的手,左右看了一遍见没有伤,才退了回去,只淡淡一声道,“皇上息怒。”皇上看了祁公公一眼又冷哼一声,“晋王在等什么?”宫染也站起身,“在这酷夏,也只有宫中才如此凉爽,不如去哪边的凉亭中坐一坐。”祁公公立刻为皇上带路,临走时还对着一直候在远处的小太监们做手势,让他们过来清理。“你知道什么?”宫染点点头,“先皇曾有一个兵符,据说有十万人。数虽不多却能以一当十,这就是百万人。可是先皇却把他们藏了起来,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