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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道:“当然行。”柳喻之道:“楚寒你方才说我们来对付其他的东西,其他的东西指的什么?”楚寒道:“火甲,还有空壳人。”洛长歌愣住:“火甲我知道,但空壳人……该不会是我们在云岫城看见的那种空壳人吧?”楚寒点头:“不错,昨天晚上,善恶峰也出现了这种东西,只是他们是有脸的,没有戴面具,而且,他们爆体之后,碎片杀伤力很大。”洛长歌一脸膈应:“这东西还玩儿自动爆体,这这这也太恶心了。”洛长歌一把抓过商容手里的桂花糕:“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就不觉得恶心吗?”商容的目光从桂花糕移到了洛长歌脸上,神情怪怪的,好像不给桂花糕,他就要把洛长歌吃了一样,当然,不是吃桂花糕的吃。洛长歌打了个哆嗦,把桂花糕又塞回了商容手里:“你还是继续吃吧,别噎死就行。”在场众人又讨论了一阵,所论内容无非就是怎么防御,怎么反击,怎么快速疏散百姓,毕竟不管选哪里做主战场,云川也好,古陵也好,如此规模的战斗,若是不疏散及时,必然会伤及无辜。差不多讨论出个眉目后,陆君潜便离开偏殿去前殿了,前殿那些门派掌门已经干等许久,总那么晾着不太好。陆君潜刚走,偏殿这边突然出现了意外。商容倒在洛长歌怀里,双拳紧攥,身上没有一处伤口,却痛苦的好像遍体鳞伤。剧烈的疼痛不断刺激商容的神经,在这种情况下,正常人下意识便会选择嘶喊,可商容是哑巴,根本叫不出声,面部青筋都暴了起来,虚汗不断。洛长歌抓住商容的手,急的眼圈儿都红了:“小哑巴,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我胆子小,你不要吓我!柳喻之!你把脉都把半天了!到底行不行?!”柳喻之捏着商容的手腕,皱眉:“你急也没用,他根本就没脉象,我能把出来就成仙了!”“那你还捏他手捏半天?”武妙萱气的要拔剑。柳喻之道:“我捏着他手思考的快一点,这是大夫的习惯,你懂什么。”便在此时,商容的眼睛突然红了一下,柳喻之喝道:“他要失控了,快弄个东西填他嘴里,别让他咬到自己舌头!”武妙萱刚化出一枚软石,正要往商容嘴里送,却发现,已经有东西在商容的嘴里了,是洛长歌的手。武妙萱:“你疯了吗洛长歌!让往他嘴里塞东西,没让你塞自己的手啊,他这种咬法,你的手会被咬掉的!”说话间,商容的牙齿已经扎进了洛长歌的皮rou中,血液不断涌了出来,顺着洛长歌的手腕流进了袖筒。洛长歌咬牙道:“我这不是没……嘶——没来得及想那么多嘛,柳喻之你快想办法啊!他要出了事,他妈的我也不活了!反正你们缺了我这个战力,对上云梦升也是死,咱们大家一起死,我泉下也不孤单了!”楚寒塞住耳朵:“都什么时候了,你话怎么还是这么多?”小变态吃了块儿糖,拍了拍武妙萱:“让一下。”武妙萱烦躁道:“你又想做什么?”“你放心,我对他没想法。”武妙萱不走,小变态便直接把她拎了出去,然后蹲到商容脚边,指了指地上那个扭曲的影子,“出事的不是商容,是影子。”说着,郁子溪突然打出一掌,从商容脚底灌了进去。瞬间,商容挣扎的幅度减小了。柳喻之:“洛长歌,快把手拿出去。”洛长歌并没依言照做,咬牙装轻松道:“没事儿,反正都被咬了,不差多咬一会儿,万一……万一我手一拿出来,他突然咬到舌头怎么办。”等商容完全平静下来,洛长歌才把手从他嘴里拿了出去。只是……洛长歌看着商容脸上痛苦的表情,紧张道:“郁师侄,他不是好了吗,怎么好像还是很痛苦?”郁子溪起身拍拍手上的灰:“谁说他好了。”洛长歌急道:“你没把他治好吗?”郁子溪挑眉:“我又不是大夫,哪会治人啊。”洛长歌:“那你方才蹲在那儿是在干嘛?”郁子溪冷声道:“封印他的灵力啊。”楚寒:“我记得我们从云岫城出来时,商容说他的影子是从云岫城那口红流池子里修炼出来的,而云梦升能控制那里的红流血水,难道说,是云梦升在后面cao纵?”郁子溪笑道:“师尊说对了一半,确实是云梦升在幕后cao纵,但他并不是在cao纵商容,他cao纵的应该是云岫城中被加强的红流血水,而商容影子的力量来源于那些血水,所以受到了影响而已。”洛长歌一边用布包扎手上的伤口,一边问:“那小哑巴现在怎么样?”郁子溪道:“我在他灵力上加了个封印,疼虽然还是会疼,但只要他不强行使用灵力,就不会出现方才那种失控的情况。”洛长歌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我的手就不会被咬掉了。”这样,小哑巴就不会那么痛苦了。洛长歌看了商容一眼。柳喻之道:“郁师侄你刚才说掌门……哦不,现在叫云梦升比较合乎气氛,你刚才说云梦升正在控制红流血水,他控制这个做什么?”郁子溪道:“因为红流血水可以杀人啊,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尸骨无存。”他刚说完,了无缘便叫了句不好。楚寒:“怎么了?”“他既然已经开始调动血水,那也就是说他已经准备出手了,而且红流血水是可以顺着地脉流动的。”了无缘转头对姜绝喝道,“你快去前殿,告诉陆君潜,让他叫所有地处地脉的门派掌门赶紧回去!”姜绝不懂了无缘的用意,但也知道事情紧急,立刻夺门去了前殿。楚寒看着了无缘:“你怕云梦升的红流血水会顺着地脉来攻击各大门派?”了无缘点头:“是了。”便在此时,外面守门的弟子一脸惊骇的跑了进来。“众位师叔,外面的天色变了。”楚寒他们出去一看,果然,原本的万里碧空此刻好像染血一般,红的让人悚然,而天上的火云就像是翻滚的岩浆,随时就能将天空烧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知秋道。武妙萱仰脸望着天:“这种场景,难道不是似曾相识吗。”说完,她把目光投到了正笑眯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