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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吓了楚寒一跳。楚寒一边用手帮他抹泪,一边紧张道:“怎么还哭了?脸都哭花了。”“我开心啊。”郁子溪抽噎道,“我喜欢了师尊那么久,现在知道师尊也对我有意,哪怕现在让我死,也是知足了。”楚寒曲指敲了下他的脑袋:“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你死了,我不就成鳏夫了?”郁子溪连忙道:“不不,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不会死的,我死了,就没人护着师尊了,留师尊一个人在世上,我会不放心的。”“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今天你我大婚,能不能不要一直死死死的?”楚寒失笑。“我错了。”郁子溪连忙闭嘴。“先放我下来,腰被你勒的疼。”楚寒道。郁子溪哦了声,然后恋恋不舍的松开楚寒的腰。“快到吉时了,你不换喜服吗?”楚寒把衣服上的褶皱掸平,指着他的胸口,“还是你要穿着这身跟我拜堂?”郁子溪摇头:“不不不,我这就去换。”他的喜服应该在他的房间里。郁子溪夺门而出,当年被混混追着打,逃命都没这么快。来到房间,便瞧见了床榻上公正摆放的那套喜服。换衣服的时候,他心里就跟盛了蜜一样,脸上笑没断过,脑中不断幻想拜完堂后的场景。刚换好,楚寒就来敲门了。他去开门时,楚寒已经全部穿戴好了,盖头就拿在他手里。两人拜堂的地方,是彩云观那面许愿墙。墙前摆着一张供桌,桌上是一尊无量天尊像,两人先给神像上了柱香,然后安排在旁边的小符人便开始奏乐,吹唢呐的吹唢呐,敲锣的敲锣,还有一帮个头比较大的小符人,穿着红色纸喜服,围坐了好几桌,有说有笑,还有几个在两人三拜拜之后都起哄起来了。“新郎不能走!来喝酒!”一只小符人道。“对!喝酒!不醉不归!”其余小符人一边应和,一边拿筷子敲碗。楚寒直接掀起盖头:“你们都给我闭嘴!”刚说完,盖头就被郁子溪又拉了回去。郁子溪:“师尊,你的盖头只能我揭,你自己也不行。”楚寒的声音从盖头底下传出:“我就是看它们太嚣张了,没忍住。”郁子溪笑眯眯的凑到楚寒耳边,压低声音道:“其实我比他们还要嚣张呢。”郁子溪的手放在楚寒肩上,他很清楚的感受到,楚寒身子僵了一下。“师尊怕了?”郁子溪笑了声,尾音十分撩拨。楚寒还没来得及回答,郁子溪就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并扭头对一旁正在桌子上打斗的小符人道:“你们玩儿好,我跟师尊不奉陪了。”说完,就抱着楚寒回房了。郁子溪把楚寒放到床上,半跪在床前,轻轻揭开盖头。屋内红烛摇曳,楚寒白皙的脸被映出了几分红晕。“师尊真好看。”郁子溪下巴放出楚寒大腿上,脸色绯红的眨眨眼。他日思夜想的师尊终于跟他在一起了,幸福的有点不真实。“你也好看。”兴许是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楚寒的脸也红了。郁子溪手一勾,桌上的酒壶自动浮起,斟了两杯酒,然后两只酒杯悠悠飘了过来,两人人手一只。郁子溪勾过楚寒的臂弯,一声不吭便一饮而尽,而在楚寒准备饮时,他突然猛地一拽,楚寒不妨,被拉到了他怀里,手中的酒杯咣当——摔在了地上,酒液四。“你突然拉我做什么?”楚寒道。“师尊一喝就酒醉,醉了就不能认真做事了,还是不喝了。”郁子溪甜甜一笑,吻了上去“师尊。”每吻几下,郁子溪就会唤他一声。楚寒每次都会回应,但回应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接近于低吟。他的师尊,他日思夜想的师尊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好开心。两人每亲密一分,郁子溪心中的喜悦便会加深一分,并直接表现在了动作的粗暴程度上,他怕弄伤楚寒,时不时便会问一句:“师尊,疼吗?”楚寒虽然很惊讶他这种粗暴到简直夸张,但是还是忍住了:“还好。”每次他说完,郁子溪就会更猖狂一分。直到楚寒哭了。郁子溪瞬间停了下来,震惊的看着身|下的楚寒。昔日的楚仙师,风光霁月,高高在上,纤尘不染,而现在的,衣衫不整,脖颈胸口红痕遍布,手被他按着,腿被他压着,甚至还……被他弄哭了。郁子溪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师尊,对不起,我没忍住就……我不是故意的,你打我吧!”楚寒哭的稀稀拉拉,半天,也就出了那么一滴泪,混杂在汗珠里,恰巧被郁子溪发现了。而郁子溪哭的,简直如黄河决堤,还不停的抽噎,不停的吸鼻子,眼圈红的吓人,左右很是可怕了。楚寒连忙哄他:“我没事,第一次嘛,总会疼一点的,很正常,而且我现在不疼了。”好一会儿,郁子溪才缓过劲儿,并在心中暗暗发誓,师尊怕自己自责,疼也忍着说不疼,可见其多爱自己,自己一定要对师尊温柔一点。只是他所谓的温柔,可能只是他表面看起来可怜巴巴一点而已,手上还是不知轻重。楚寒一低吟,他就怕的要哭,然后一边哭,一边弄,还不断重复着我错了,可是吧,还是从头粗暴到了尾。第二天,他的眼睛哭肿了,楚寒的腰疼的下不来床,两人平分秋色。楚寒觉得,多来几次,修真界名动一时的符修天才就要死于马上风了。待郁子溪意识清明,一睁眼,发觉楚寒确实睡在他身边,但衣衫完好。郁子溪无奈一笑,果然是梦。只是不知,这个梦会在未来某一天实现而已。※※※※※※※※※※※※※※※※※※※※继续,下一个,姜秀文和陆君潜!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草毒奶亨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72901312瓶;项姬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番外三冀川,花亭镇大街。“姜兄,后天小考,你可要加把劲,不然先生又要说你了。”一名布衣书生摇了摇扇子,笑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