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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怎么说,或者是已经不在意是不是能从哈利那里得到回答了;而哈利,他也不想无谓地解释什么“我是个巫师。”或者“你心里也知道不会有事的”。他欠德拉科太多解释,但绝对不是这种事情的解释。哈利朝德拉科走了两步,什么都没有说,直接一把抱住了他。他的手环住德拉科腰间,把脑袋抵在了德拉科颈窝的位置,蹭了蹭。他依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动作间充满了歉疚讨好和依赖,德拉科僵了一下,然后摸向哈利心口——“你心脏跳得很快。”或许他话里的意思是讽刺性质的:看你表现的一脸大无畏没想到还是怕的。也可能是安慰性质的:深呼吸,不管刚才发生多凶险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但是这都不重要了,不管他接下来的话到底是讽刺还是安慰,他都没有说出口。哈利抬起头,往德拉科唇上吻了一下,然后透绿的眼睛满含暗示与真心混合的波涌,态度诚挚地说:“和你在一起,我的心跳怎么慢得下来。”德拉科顿了顿,然后笑了一下:“说吧。”他说,“初衷是什么。”虽然这和哈利预计的结果有很大的不同,但是看德拉科已经让他开始“反驳”了,哈利还是默默地松了一口气:“看不惯乌姆里奇的行为?差不多就是这样吧。”“你看不惯她,完全可以找其他同样看不惯她但是比你师出有名的人来阻止她,为什么要从八楼打碎玻璃跳下去?”“你帮我把玻璃恢复如初了吗?”哈利突然想起来了,问。德拉科瞪了他一眼,冷声说:“回答问题。”看这样子应该是修好了,哈利想。“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四个昏迷咒啊那可是,这要是真打上了,不管打在哪都……况且麦格教授也真的不年轻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乌姆里奇欺负但是什么都不做吧。”“所以你从八楼直达地面好好逞了把英雄,并且乌姆里奇一伙还没有看到到底是谁打扰了他们欺负人,有关英雄的威名在所有星光下的考生口中树立,哈利你……”德拉科嘲讽样地笑着说,“干的真是漂亮啊。”又生气了?哈利连忙转移转移话题:“真的没看见?不过回来的时候麦格教授一直都护在我后面来着……这样说来我下楼的时候一盏灯都没开,应该真的没看到。”“何止,”德拉科嘴角牵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就算她真的觉得不对劲问起来,也没有人会说什么……那些特别小组的人也不会说什么,只要他们不傻,就会明白这件事很容易变成一个秘密。”“麦格教授自己抵挡了那些昏迷咒,然后看到海格安全逃离之后回去继续睡觉。”“或许乌姆里奇会迫不及待地质问她什么。”哈利说。德拉科很不当回事的样子说:“但她完全站在被动位置,几个学院的人都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暴行,麦格教授除了被攻击、抵挡之外什么都没做,她又能质问什么?”“问什么?”哈利笑笑,“不管问什么最后都逃不开她最在意的那个问题——海格逃走之后是不是去找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到底在哪?”德拉科依然一脸冷意地看着哈利,每一根头发丝都诠释着他的态度——这件事没完。哈利扯动嘴角。作者有话要说: 总有一个人,他值得你所有的珍视和喜欢,也给你他所有的珍视和喜欢——有点甜是不是?八宝糖。笑。谢谢眠小汐姑娘的地雷么么哒。不知道是不是电脑的问题,我的后台有些地方点不开……手机上没问题所以井应该是电脑的问题?不能说自己刚才复制错位置了发现才有2才发现不对劲,虽然之前段的地方感情刚刚好哈哈哈哈但是我是强迫症啊哈哈哈哈☆、热血沸腾Ⅴ第二天下午两点钟,也就是最后一科魔法史的考试时间,哈利嘴巴里含着强劲薄荷糖走进礼堂,在倒扣着的试卷面前坐下来。这场考试,德拉科坐在他斜前方三个座位远的地方。哈利凝视德拉科的背影,直到玛奇班教授把巨大的沙漏倒扣过来,宣布开始考试。在她最后一个话音落地之前,德拉科回头瞪了哈利一眼,而哈利扬了扬眉回给他一个笑容。德拉科看起来很勉强地也朝哈利笑了一下(出于礼貌?),如果他嘴角那细微的弧度也能称作是一个笑容的话。哈利笔下不停地填写着答案。在所有科目的考试中魔法史可能是对他而言最没有压力的一个了,甚至是的编写人来亲自答题也不能比他更好。他这么自恋地想着,就像喝了福灵剂一样,很快就答完了第四题。时间一粒砂砾一粒砂砾的流逝着,哈利一直头也不抬地飞快地写着答案,流畅得似乎是从来不曾因为这些问题而烦恼,不曾在考试中停下笔不停地想自己到底落下了什么。哈利写完最后一道题标准答案的最后一个字母,然后画上了句号。他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卷子,看看姓名都写好了,所有空白的地方都被黑色墨水填满了,觉得没什么问题之后就直接把卷子扣过去,直接举手示意,然后在玛奇班教授轻轻颌首之后离开了礼堂。整个礼堂都因为他离开的动作而喧闹了一阵,在他关上门完全之后又重归安静。哈利坐在正对门口的窗台上,看着窗外静暖的夏日景色,活动着自己酸痛的右手。他的目光是涣散的,一切景色好像都在他眼里,又都不在他眼里,阳光照在他身上,慢慢得好像连黑袍子都变得温暖了起来。哈利靠在窗户上,带着一点点凉意的玻璃让他觉得很舒服,整个人都被晒得懒洋洋的……他这样呆着,整个人介于一种游离在发呆和思考中间的状态(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也没什么头绪),却在一声“吱呀”之后微微收缩了瞳孔。“嘿,哈利。”那个也提前交卷的人说。是赫敏。哈利转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礼堂里一阵杂乱,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桌腿摩擦地面发出艰涩难听的声音。有人尖叫起来;有人大声叫喊着……他和一脸迷茫的赫敏对视着,然后又一起盯着礼堂的大门——托福迪教授扶着不住挣扎的纳威走到了走廊里,现在正非常担心地看着他,而纳威在含糊地强调着他用不着去校医院。“教授,我们是他同学,”哈利从窗台上下来,走到托福迪教授面前很有礼貌地说,“我想我们可以带他去校医室躺一会。”赫敏在一旁点点头。“考试的压力!”老巫师感叹着,拍了拍纳威的肩膀,“对了,你的卷子都答好了吗?”“是的,”纳威脸上还带着未尽的慌然说,“我已经做完了——尽量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