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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没那么容易好,而且不宜过量活动,刚才他出去走了一趟,又抱了她一会,所以才渗了点血丝。“本来有事的,你在就没事了。”贺她微微上挑的眼角含笑,看着她的心情似裹了蜜,又滑又甜,“医生都在的。”杨娇娇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现在来人了,贺云成不能放肆了,想着女人的突然出现,很是好奇,便问她:“你怎么会知道我住院?”杨娇娇闻言一噎,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起。她是怎么知道?军训之后将近两个月的大学生活里,她没有接到过他任何电话信息,她有些想他了,又做了不是什么好的梦,所以控制不住地往部队打了电话。不过,要是全部都告诉他自己最近的样子,杨娇娇觉得他肯定会得瑟的。于是装着十分坦然,声音淡淡:“最近我做了一些不太好的梦,你也一直不跟我联系,所以我就打电话到你办公室了。”贺云成听完,也差不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办公室的电话自然是有其他人来接的,如果她打电话过去说了是他的家属,当然他们会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她。“出任务我没办法联系你的。”他笑着解释,然后又问她:“你做了什么梦?跟我有关么?”杨娇娇想起那个梦,觉得还有些心悸,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又扬声道:“开店的事你不也一直没给我回应,你这么久没应着我,我怕你反悔了。”贺云成轻笑,她的气息似乎轻轻地,她的胸口也缓缓在起伏。贺云成感觉她好像在装着镇定,但他不想去揭穿她,他哦了下,笑道:“知道了,家属,我本来打算过两天出院找你说这事的,不过你要是急,现在说也行。”话说完,很快房间里涌进来了一些人,有医生,另外还有两个看样子都是隔壁床的亲朋好友什么的之类的人。“等你好了再说吧。”杨娇娇眼眸微抬,看着放在床头柜上那东西一眼,然后发现,竟然是桑葚。贺云成瞧见她的眸光,看着那桑葚道:“部队送来的,你洗洗吃着看,如果喜欢,回头我让王明礼给你拿一些回宿舍。”病房现在好多人,王明礼也还没回来,杨娇娇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看着那一篮子的桑葚,非常心动了。在这个时候,水果也是奢侈品啊。但,这毕竟是给生病的人吃的,杨娇娇倒也不是很想吃,她微侧头,眨着漆黑的眼,问他:“你吃不吃?”贺云成像是明白了什么,扬眉浅笑:“我吃。”杨娇娇便拿着床头柜上的桑葚出去洗手间慢慢地洗,等回来的时候,隔壁床的医生已经走了,只留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看护。她把洗好的桑葚放到碗里,伸到贺云成面前,顺便问他:“你的医生没来吗?”贺云成抬手看了一下表,“你来的时候他们刚看过了,下一次查房要七点的样子。”杨娇娇哦了一声,指着桑葚道:“我洗了好一会,很干净,你吃吧。”贺云成眼眸微弯,抿了一下唇,看着她手上那紫黑色的桑葚,然后笑了下,很快把身子凑过去,轻轻点了下巴,然后薄唇微张。杨娇娇盯着他的动作,懵了一会,随后失笑:“什么意思?要我喂你?”贺云成拖着长长的尾音,嗯了一声,语气细若游丝:“娇娇,我生病了。”杨娇娇瞥着他,他的右手还搭在左腹上,也不知道到底在捂着什么,像是没空的样子。她左右看了一眼,同病房的人还没醒,但他有陪护的人。“你右手不是没事吗?”她眼眸微敛,“自己吃吧,这里是病房。”贺云成看着她,语气平稳诚实:“我右手脏了,上面碰到血丝了。”杨娇娇微咬唇,瞪着他:“我拿毛巾给你擦一下就好了。”“我的伤口还在渗血丝了。”贺云成又道,声音微弱,“有点疼,我得按住它。”杨娇娇无语,方才他医生都不用叫了,怎么就撒娇来了?贺云成唇角直平,黝黑的眼眸流转着淡淡的怜意。两人对视了好一会,杨娇娇先败阵了下来。她记得自己车祸时候被他送到医院的情景,相比于救她,喂他点东西吃好像也算不上什么,何况,他现在的情况是挺惨的。想通之后,她捏着颗桑葚,很快递到他唇边。贺云成目光锁住她微红的脸,眸子里笑意缱绻,唇角微微凑了过去,将她指尖上的桑葚咬进嘴里。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他的动作太大,他这一凑过来,咬住了她的指尖。guntang柔软的触碰,杨娇娇下意识地把手收了回来,那颗桑葚一下从她的手要跌入他的衣领,她又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接。最后桑葚没接到,她温热的手倒是从他颈项往下,把他摸了个遍。等按到那颗桑葚时,女人的手正好按在他的腹肌上。贺云成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又慢慢抬头,唇角的笑意里带着几分玩味,声音幽幽:“倒也不用这么急,等我好了,肯定会给你摸的。”杨娇娇:???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感谢在2020-05-1508:58:30~2020-05-1602:13: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妖月99瓶;玉想琼思4瓶;LLLy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078他的声音醇厚,又刻意压低了下来,听得人耳朵有点麻麻的。杨娇娇刚才忙着追逐那颗桑葚,一开始没留意他在说什么,等折腾完这颗东西后,她才回想着刚才男人说的话。他说“肯定给你摸的”是什么意思?茫然一瞬,察觉掌心似乎有些发烫,很快,她垂下眼,发现自己正弯着腰,手则正搭在男人腹前。掌心下的地方,结实坚硬,隔着薄衣,温度guntang,那些分明的线条似乎也能摸得到,从现在这角度抬眼,还能看到男人修长的颈项上那微微滚动的喉结,坚硬高耸。然后,杨娇娇便明白了他刚才说那话的意思。她微微松了手,没再管他衣服里面那颗桑葚现在到哪里,看看男人,声音温吞:“你在说什么?”她黝黑的眼看过来,眸底染了细碎又明亮的光,光里有他的影子。贺云成身子有点僵,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那一句浪荡的话,对着她赤.裸目光,他的唇像是被封印似的开不了口,过了好一会,他才道:“没什么,就……就是等我好了以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