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3
书迷正在阅读:没有空调的日子(H)、勾引、任性、不想和你在一起(ABO)、温柔溺宠、海王养鱼指南、我只想好好读书、我是教主的娇花、女帝师、掌院
是,迟鹰扬瞟了凌灏渊一眼,带点询问的意味。凌灏渊则紧张地摇头。这人咋弄的,连传闻中的人都没搞清楚吗?他一会儿一定要记得澄清才是。徐沼又道:“据闻那位貌美公子也来参加选拔了,不知道是哪位?我觉得先生长得最美,可听说,那正夫的位置,已经被内定了。不过没关系的,听说这次不止选一位正夫,还有侧夫两名,妾夫若干,先生也是有机会的!”迟鹰扬:“……???”这么多?不过,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凌灏渊那么抠门,要多养这么多的人,肯定不会愿意的。只是,迟鹰扬想要逗逗他,于是眼神幽幽的,又瞥了凌灏渊一眼。那眼神儿,就如深潭一般,似幽似怨,迟鹰扬临时学了女鬼的幽怨眼神,这么幽幽地望了过去,还挺渗人的。凌灏渊:“……”他冤枉啊!!看着先生那幽怨的眼神,凌灏渊心脏都要皱起来了,暴躁地开口道:“绝对没这回事,哪家国公府的三公子,乱传这等消息?”章节目录第35章屏风真好看听小道消息的,人云亦云,哪里知道源头从哪来的?凌灏渊气势可怖,徐沼被吓了一跳。可在番坊揍人闹事,是要被除名的!徐沼和他的房友关系还算好,可以负责拉架,于是他也没有特别怕,就回了两句:“你又是谁?知道什么消息?”凌灏渊不便公开身份,只盯着迟鹰扬,急不及待地否认道:“反正没那回事,那是不可能的!”他不同意!凌灏渊连身份都没公开,徐沼不太信任他,只对迟鹰扬说道:“是不是也好,没了正夫的位置,听说还有其他将军挑选夫婿,总之,先生别放弃!不过,大伙儿都在猜那位内定了的正夫是谁,先生长得这般美,太容易被怀疑了,最近要小心提防些。”迟鹰扬点头道:“好的,谢谢你提醒了。”徐沼逗留了一会儿,告辞而去。辞别前,又悄咪咪的对迟鹰扬道:“先生,你要和那个长得那么凶神恶煞的人一起住啊?他脾气好像也没有特别好,先生要不要换房?”迟鹰扬笑:“不用,其实他挺英俊的。”那张脸,被他亲得魂儿都丢了的时候,那意乱情迷的神态,真是诱人极了。徐沼紧张:“可是凶啊!我在楼下那层中间位置,要是凶你了就喊我。”迟鹰扬忽然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因为京中男儿都怕了他,所以,皇帝才替凌灏渊写皇榜招亲的吧?送走了徐沼,房间内,凌灏渊还挺紧张的。他关紧了房门,再三保证道:“先生!您别听他瞎说,绝对没有什么侧夫妾夫!除了先生,我也没有陪同过其他公子逛街,传闻都不可信!”凌灏渊最怕迟鹰扬那幽怨的眼神儿了,弄得他的心揪到现在。迟鹰扬也不逗他了,悠悠道:“我信你,你对外人那么抠。”“……”凌灏渊哽住。凌灏渊心酸道:“不是的,我现在不穷了也不抠了,先生帮了我的店铺赚银子。”就不能是因为他对先生的心日月可鉴,所以才没有侧夫吗!迟鹰扬抬眸望了他一眼:“所以说,你现在有银子寻侧夫了吗?”“……不是!”迟鹰扬摆了摆手:“乏了,替我传水吧,要热的,我想浸浴。”“哦。”凌灏渊卑微地应了一声,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浴桶很快就准备好了。这边是番坊,房内没有专门的地方洗浴,凌灏渊帮忙在房内竖起屏风,把浴桶和门口隔开。迟鹰扬抱着崭新的亵衣亵裤,进入屏风之前,双眼茫然地盯着凌灏渊:“你怎么还在?”凌灏渊鼓起勇气,挺直腰背,挺起了鼓胀的胸膛,理直气壮道:“为了证明我没有找侧夫的心思,我不上值的时候,得日日夜夜蹲守在先生身边!”迟鹰扬挑眉:“晚上也同房睡觉?”凌灏渊哽了一下,随即垂眼,语气还是那么理直气壮:“对!”迟鹰扬默然,抱着衣服转入屏风内,清朗的嗓音从屏风里传了过去:“随你吧,我先洗,你帮忙看门。”凌灏渊忐忑地留了下来,他知道,他今夜唐突了先生。顺着迟鹰扬的话,凌灏渊看了眼门,但门哪有屏风好看!桌上灯火跃动,屏风之上,人影清隽。先生那真实却朦胧的影子,映在屏风之上,影影倬倬的,动作却是那么随意而优雅。他见到,那清隽的影子,把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解了下来,清瘦的臂影把衣衫挂到一旁的架子上,修长而优美的腿影跨入浴桶,再往上,是——是、是影子的更多轮廓……明明影子的边界朦胧,随着蜡烛的明明灭灭而忽远忽近,可凌灏渊的鼻间就是忽然guntang,他双手捂住鼻子,开始真的去看门。但,门真的没有屏风好看啊!耳边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凌灏渊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屏风瞄过去,现在屏风是没多少好看的了,只看到一个大大浴桶影子,和先生和披着长发的脑袋。不久,连水声也听不到了,水烟袅袅,从屏风内钻了出来,钻到凌灏渊的鼻子里。迟鹰扬躺在guntang的水里,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泡热水,太舒服了。可听到迟鹰扬喟叹的凌灏渊,他快要死了。死因是鼻子失血过多!(。)瘫在浴桶里的迟鹰扬,连凌灏渊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问道:“你还在吗?”“在!”凌灏渊气势十足地喊了一声,努力让声音镇定下来。迟鹰扬问道:“有没有好好看门?”凌灏渊:“……”有屏风看,他还看什么门啊。不对,他得好好看门,免得别人把先生的屏风看了去!凌灏渊斗志十足地回道:“在看!”浴桶内,迟鹰扬静静地瘫着,从胸膛里发出被泡得很舒服的轻哼:“随便看看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