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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锦瑟:“……”“你当做研究做实验都是过家家?三两天就能给你出来结果?”他懒得再说,挥手赶人,“行了,没事就早点回去睡。”柳锦瑟“噢”了声。起身放手里的毛绒玩具到沙发上的时候问山诣青,“我小侄女很喜欢‘海蒂’吗?”“嗯。”“哥你尽快带她们回来。”“嗯。”“哥。”“嗯。”“我真的很开心你们能再遇见。”“嗯。”“哥——”山诣青把人扔了出去。第36章相识故人忆(3)*翌日清晨六点整。整装待发的山年华女士拖着老柳同志从卧室里出来准备去公园的时候,被睡眼朦胧困哒哒的柳锦瑟给拦在门口。“我哥说不让你们去公园给叔叔阿姨们打听嫂子,”她艰难的半睁着一只眼睛看两老,“我哥不是说了嘛,找个合适的机会就会带回来给我们看了,真人你们会喜欢的。”山年华回看着她一本正经:“我没有要去公园跟人打听。”柳锦瑟没想到自家老妈这次这么好说话,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真的吗?”柳弦柱看了自家老婆一眼,后者回看着他一笑,再看自己闺女认真“嗯”了一声。心道:因为我昨天早晨已经跟他们问过了。柳锦瑟看老柳同志,后者也给她一本正经点头,“就是出去散散步。”哦好吧。柳锦瑟揉了揉眼,丢下一句“那你们注意安全”就趿拉着拖鞋回了卧室继续补觉。与此同时。迪纳公寓1607。刚睡醒的应棉朵小朋友深深、深深的伸了个懒腰,随后窝进被窝里拱啊拱,顶着一头堪比真·鸡窝·时尚·爆炸头从被子里拱了出来,小手把粘到脸上的头发丝胡乱抹开,盘腿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看了眼空荡荡的旁边,喃着小鼻音叫了一声“妈咪”。安静。小姑娘又扬声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听见任何回应。应棉朵倒是没有哭闹,因为记得应如是跟她说过,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如果忽然看不见妈咪,一定要在原地待着不要动,从一数到一百,就会看见妈咪自己过来找她了。也所以,刚绕着小区里面的塑胶跑道跑了十圈的应如是在回来后刚推门进来,就见楼上的应棉朵站在床上透过玻璃隔挡看着她挥手大喊:“妈咪妈咪!我数到90你就出现了喔!”应棉朵的生理时钟一般都是在六点半左右醒,今天是早了。应如是脱了外套鞋子上楼,就见应棉朵从床上滑下来跑过来要抱她,不过还是被应如是挡住了,她蹲下身握着她肩膀解释:“妈咪刚刚出去跑步了,现在身上都是汗,等妈咪洗了澡再抱你好不好。”应棉朵脚尖在地板上点了点,乖巧看她“喔”了声。应如是松开她,转身往浴室里走,只是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看,果然见小姑娘还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她。她笑着给小丫头招了招手,“朵朵跟妈咪一起?”应棉朵闻言,大眼一弯,笑意盈盈小跑着去抓住她的手,被应如是牵着进去浴室的时候,还不忘脆声提要求,“妈咪,我这次可以在浴盆里放9只小鸭子吗?”“为什么要放9只小鸭子?”应如是一边给她放水一边笑着反问。应棉朵自己蹲在浴室角落,把筐子里大大小小的橡皮小鸭一个个数着往外挪,“因为我今天数到90妈咪出现了!”应如是因为这回话忍俊不禁,“那你可以告诉妈咪90前面的那个数字是多少吗?”“80呀!”“80前面?”“70!”就很理直气壮山河。行吧,确实也没错。*当天下午,应如是刚接了从香港回来直接回家办好了人生大事的慕言蹊的让她无比震惊的电话,随后山诣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话筒那头和第一次他发语音过来时给她的感觉一样,很空旷。所以皮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反而会更明显些。如果她没猜错,刚刚那个推门的声音应该是他们研究院某个楼梯间的防火门。国内的研究院应如是还没机会进去过,想是跟国外的应该差不了多少。两年前,她从印第安纳大学伯明顿分校研究生毕业,就被总部从印第安纳州的分部调了回去。当时公司医疗部和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合作差不多已经到了实验阶段的中后期,因为需要切实了解项目进度从而使得下一阶段临床病例试验的顺利进行,所以当时她有机会跟着Branden他们去过一次项目的研究中心。现在想想,那次她只见了他们团队里这次项目的负责和指导人DT,如果能有机会见到他们团队的所有成员,那…会见到山诣青也说不定。如果见到,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再往深处想,如果四年前她可以按照计划去斯坦福读研究生——又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种情形?能够确定的是,山诣青一定还会认出来自己,而自己…也依旧会被他吸引吧。若真是如此,他们也就不必兜转四年才再遇见彼此了。只能说,世事难料。“…阿如?”半天没听到人回话,山诣青略带了些疑惑的声音又从话筒那头传了过来。应如是这才从自己的遐思里回神,忙应一声,“我在。”歉意道,“抱歉,刚刚在想一些事,有些走神了,你刚刚说什么?”山诣青本想问她在想什么想的那么投入,可听她最后问了话,也就没再开口,回她,“看今天的情况我应该会很晚回去,所以恐怕不能跟你和朵朵一起吃晚餐了。”原来是这样。“没关系,”应如是笑笑回他,“我刚刚本来还想跟你发信息说一声,今天我朋友和我们老板刚领了结婚证,邀请我和朵朵一起庆祝,想是今天没有口福吃上你做的饭了。”“你朋友?那天陪你去医院的那个?”“对。”应如是应一声,随后想起来当时的情形,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虽然她声音不大,但因为山诣青那边实在是太安静了,还是被他给捕捉到,好奇反问:“什么事好笑?”“也没什么,”她声音里还有笑,“就是当时你认出来我我不知道,现在想想你应该是怕我一个人在医院没人陪,一直问怎么不见我朋友在,那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是对我朋友有意思。”听见她说,山诣青也想起来,有些好笑的恍然道,“所以你才特意跟我强调她是去接她男朋友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