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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进书房带来的不快,一扫而空。他没那么贪,只拿了一根金条,阮苍澜以为他想买什么值钱的东西傍身,没想到第二天回来,大跌眼镜。许弈深他……居然买了上百个抱枕和毛绒玩具,把整个卧室变成了小孩子的天堂。许弈深小时候很想要一个毛绒小兔子,后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找院长,院长给他买了一个,他爱不释手,可惜刚抱了一天,就被其他孩子抢走了,那些孩子玩够了也没还给他,而是撕碎了丢在草丛里,那时候他觉得小兔子被他害死了,抱着一堆破布哭了好久。现在不一样,他有家了。阮苍澜回来的时候,许弈深正坐在绒毯上,怀里抱着只毛绒兔子,逗一只小波斯猫玩,也不嫌热。“暖暖~看这儿!”许弈深笑得灿烂,拿毛线团逗猫,根本没发现阮苍澜回来了。阮苍澜站在门口欣赏了很久,他见过许弈深拔枪杀人,见过他和黑熊厮斗,见过他受重伤隐忍着一声不吭,却没见过无忧无虑,像个小孩子一样玩耍的他。许弈深自己都没发现,他习惯了隐忍和曲求全,却被阮苍澜宠着宠着,宠回了天真爱笑的模样。“这么好玩儿?”阮苍澜终于忍不住插话。“你回来啦!”许弈深目光闪闪,笑道:“暖暖!坏蛋来啦,去挠他!”猫崽子歪着头,竟真的朝阮苍澜冲了过去,却没挠他,而是顺着他的西装裤子往上爬,被阮苍澜捏住后颈,抱着摸头,一脸温顺享受。“嗯?”许弈深不甘道:“好啊你,吃里扒外!”阮苍澜笑意盎然:“我是外人吗?”许弈深不听,不依不饶道:“猫是我的,你还我!”阮苍澜上前,把猫还给许弈深,然后抱住了他:“好好好,猫是你的,你是我的。”一星期后是阮苍澜的生日,许弈深一从陈叔那里打听到这个消息,就给阮苍澜一个惊喜。这天趁阮苍澜外出,他找了材料准备亲手烤一个蛋糕。却没想到,他刚上手,阮苍澜就回来了,进门鞋子都不脱就径直走过来,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像条大狗蹭着他的后脖子,闭眼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兰花香味,嗔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只想和你一起过。”缠了好一会儿,他的注意力才转移到许弈深手里,发现满桌子都是奶油、水果以及鸡蛋,而许弈深也围着围裙。阮苍澜:“你知道了?”许弈深点头,笑道:“还想给你个惊喜呢。”阮苍澜也笑了,刮掉他鼻头沾的面粉,温柔道:“小深真好,这些年从来没人为我庆祝生日。”许弈深有些心疼,他也是孤儿,可当年在孤儿院,院长会记得给每个小朋友庆生的。他这么想,说道:“以后我陪你,不会让你一个人了。”阮苍澜欣慰地笑了。二十八年的寂寞时光,格外漫长,他终于等到了一个心心相印、真正关心他的人。感觉真不错。他一拍脑门,噔噔噔上楼拿来一台相机,要把许弈深做蛋糕的画面给录下来。“你干嘛!像个小孩子。”阮苍澜:“我的小深真贤惠,我要拍下来,慢慢回味。”许弈深嘴上笑他像个孩子,手里动作却没停过,做蛋糕胚,切水果,搅奶油……做得专注而虔诚,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许弈深很高兴,不枉他偷偷练习了一个星期,今天做,果然得心应手。阮苍澜看着他的双手,阳光照射下,那手指如竹笋般纤细修长,很美,比蛋糕诱人多了。看着看着,喉结就忍不住上下滚动。许弈深不曾察觉,问道:“今天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阮苍澜笑:“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许弈深的脸一下子羞红,抬手把一勺奶油往他嘴里塞:“闭嘴!”阮苍澜尝到一嘴甜,心花怒放,放下相机走到案板后,搂住了许弈深的腰,一双手在他衣服下胡乱游走,摸得许弈深心猿意马,身体泛起一阵阵红潮。他有些口齿不清道:“别,现在别,我要做,做蛋糕呢。”阮苍澜故意耍流氓道:“你说的,你要做。”许弈深:“不是!”他面色窘迫,羞得眼角泛红,浑身都是鸡皮疙瘩,阮苍澜就喜欢看他被欺负的样子,索性一伸手扯掉了他的围裙,又轻轻松松扒下了他的衬衫。“你!”许弈深说不出话来,捡起围裙挡住自己的身体,很是羞涩。青天白日,宅子里还有那么多佣人,他头脑清醒时,可不想被人看活春宫。阮苍澜却像是打定主意要在厨房办了他,他被扑倒,可以感觉到阮苍澜的那个东西,硬得如铁杵,抵住了他的小腹。他瞪大眼睛,听阮苍澜吼道:“不想被挖掉眼珠子,就别看。”佣人们识趣地背过身去。许弈深松了一口气,正要爬起来,阮苍澜一下子扒下了他的裤子,用手指勾了一团乳白色的奶油,往他股缝间探去。他羞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小声推拒道:“你……你不能用这个,这是吃的!”阮苍澜:“我知道啊,给我做蛋糕用的嘛,不知道好不好吃,用你的小嘴先尝尝,怎么样?”“不!”他拒绝,可阮苍澜的那根手指已经熟门熟路,摸到了他的后xue,将那润滑黏腻的奶油抹在了xue口,随即弄了更多,很有技巧地搅动着,把他里面抹得十分黏滑,全是香甜的味道。阮苍澜看他羞得眼泪要漫出来,亲了亲他的嘴,笑道:“别怕。”那xue口被刺激得连连收缩,沾上奶油,更显诱惑,阮苍澜竟分开他的腿,埋头舔舐起来。“啊!”许弈深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喘,他赶紧捂上嘴,可佣人们已经听到了,有个脸皮儿薄的小姑娘,当即羞得面红耳赤。许弈深有些难堪,嗔怪道:“你就会欺负我!”“不许……啊!”他正要推开阮苍澜,却感觉阮苍澜的舌头探了进去,不仅进去了,还肆无忌惮舔着他的内壁,激得他一下子叫出声来。阮苍澜把他舔得很舒服,馋得直冒水。他又一次震惊到,阮苍澜在床上素来高傲,喜欢居于主导地位,把人弄得下不来床,却愿意低头取悦他。这种感觉,有点奇妙。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阮苍澜察觉到他情动,这才抬起头,问道:“那你给不给我欺负?喜不喜欢?”许弈深下意识就要说“给”,可一看到那些佣人的背影,瞬间就改了口,提起裤子翻身起来,嘴硬道:“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