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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地位远不够让她在一个团政委面前嚣张。张依一懒得再看闫丽丽丑陋的嘴脸,她还以为这个女人有多厉害呢,没想到是个欺软怕硬的势利眼,面对职务低的干部家属就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遇到职务高的干部家属就怂了。“说吧,你找春花姐干什么她一个人带着秀秀,没招惹你吧,你抢了人家男人,还欺负人家和女儿,到哪都说不过去。”张依一鄙夷的说。闫丽丽忍下心里的恨意,刘恪非已经亲口承认了张依一的存在,她团政委老婆的身份就是板上钉钉的了,自己现在就是再恨她,也不敢放肆了。“我来找谢春花,是想告诉她,别哄着孩子来找书礼要钱,秀秀现在姓谢,不姓程。”闫丽丽压住心里的火气说。“你胡说,谁让秀秀找程书礼要钱了”春花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屋内的其他几个人见状,也都跟着出来了。一见春花,闫丽丽装不下去了,脸上带着鄙夷和憎恨,不屑道“知道你不甘心,死赖在大院里不走,不就是想瞅机会和书礼破镜重圆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身的泥土味,书礼根本看不上你,你想也没用。”“你放屁,谁要和程书礼破镜重圆了你喜欢吃这一坨屎,没人和你抢。”一向温柔懦弱的春花,此刻已经红了眼。一次次的忍让,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欺负,她不欠程书礼和闫丽丽的,是他们欠她谢春花。“看见没有,说你是粗俗的乡下人还不服,张嘴就是屎”闫丽丽撇着嘴说,一双吊梢眼差点飞起来。闫丽丽还没说完,就被张依一打断了“够了,一个道德败坏,插入别人家庭的下贱胚子,有什么资格说别人粗俗,当婊子树牌坊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说谁是婊子”闫丽丽指着张依一,恨不得眼睛里飞出小刀子。政委老婆也不能这么骂她,何况现在还不是政委老婆呢。“程书礼你来了,赶紧把你们家的这只疯狗牵走,免得脏了赵连长家的院子”张依一见程书礼红着脸进了院子,故意大声的说。临近年关,加上又是星期天,院门口围了很多人,程书礼一路走过来,恨不能把头埋进胸膛内。“回家,你还嫌不够丢人吗”程书礼拉着闫丽丽就要走。闫丽丽一把甩开了程书礼的手,尖刻地说“我有什么好丢人的,丢人的是那个农妇,离了婚还赖着不走,老想着破坏咱们的家庭,撺掇自己闺女找你要钱。”“你自己破坏别人家庭,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不要脸,我没撺掇闺女要钱,更没有破坏你的家庭。今天,请大家给我做个见证,我跟程书礼老死不相往来,我的闺女秀秀叫谢盈袖,跟程书礼没有任何关系。”“春花,你别这么说,不管到啥时候,秀秀都是我的女儿,给秀秀生活费是我的责任。”程书礼复杂的看着春花,眼中有后悔,有痛楚。“她姓谢,你姓程,她是你哪一门子女儿,你才十六她就出生了,谁知道是不是野种”闫丽丽恶毒的说。谁知,闫丽丽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程书礼清秀白净的脸上带着滔天的怒意“闫丽丽,你别过分,秀秀是不是我闺女我比谁都清楚,你用不着这么恶心人”“只要是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来,秀秀跟程书礼长得跟一个模子铸出来似的,倒是你那个闺女,长得没有一点像程书礼的地方,跟你一样丑”余小容一说完,院门口就发出了一阵嘲笑声。闫丽丽挨了一巴掌被打蒙了,听到哄笑声才反应过来,她气得手直抖“你别血口喷人,我女儿要不是书礼的,我不得好死”“我不是你女儿”秀秀从口袋里掏出四张五块钱出来,揉成一团砸在程书礼身上,转头瞪着闫丽丽“我娘没撺掇我要钱,我也没有找他要钱,是程书礼非要给我二十块钱买东西的,现在还给你们,以后我跟我娘跟你们没关系”“秀秀,都是娘没本事,害你被人欺负”春花抱住了秀秀,小声啜泣起来。秀秀昂起一张小脸,伸手替春花擦着眼泪,安慰她“娘,别哭,秀秀一定好好学习,长大了有出息,让娘过上好日子”“好孩子,有骨气”院门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闫丽丽,我受够你了,我要跟你离婚”程书礼几乎是吼出来的。张依一冷眼看着程书礼,不知是该同情他,还是该鄙夷他。这个男人长了一副好皮囊,部子女闫丽丽看上,想尽一切办法和他在一起,他为了地位前程抛弃糟糖之妻。结果,不但没飞黄腾达,还被人瞧不起。听到程书礼要和她离婚,闫丽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要和我离婚,就为了那个乡下女人你想和那个老女人破镜重圆”“如果春花愿意的话,我倒是真想和她复婚,可”程书礼扫了眼决绝的春花,失落的说“我这辈子就算打光棍,也不要你了”一场闹剧,以闫丽丽灰溜溜的离开为结束,院门外围观的人也散了。张依一和刘恪非把春花娘俩送回她们住的院子,安抚了娘俩一会,跟着刘恪非走了。结果,她跟刘恪非到了团部,刘恪非刚把车从后面的停车场开出来,就看到一道火红的身影朝他们走来。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何媛还真是阴魂不散,刘恪非不是让小何给她买车票回去了吗,怎么还留在这她现在都有些怀疑,何媛一直在监视他们了,他们这边刚过来,她紧跟着就来了。刘恪非刚把车停在张依一身旁,还没等她上车,就见何媛踏着好几公分的高跟长靴,身子一扭将张依一挤到了一边,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到了副驾上“恪非哥哥,你是去市里吗,我也去”何媛换了一套红色的小洋装,黑色的高筒靴,时髦的卷发用一个俏皮的发卡别住,看上去比早上要年轻好几岁。再配上她娇滴滴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顶多二十岁。“下去”刘恪非冷冰冰的说道。“我不下”何媛嘟着红彤彤的嘴巴,委屈地看着刘恪非,“阿姨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一定会伤心的”“刘政委,对不起,我给她买了车票,被她撕了”小何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厌恶的瞥了何媛一眼。小何对何媛是一肚子怨气,他都买好回家的车票了,年二十八的火车。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