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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昏黄的灯下,沐怀卿看着神色骇然的朱璃芷,微垂着眼,偏了偏头,面上笑容霁月风清,然眸中却鬼火憧憧。他的目光巡视在她衣不蔽体的身子上,手掌也随同视线,放肆地在她身上巡游。胸前软乳被粗暴地揉捏着,包括乳首上那一点殷红,被他反复掐在指尖,揉在掌心。朱璃芷疼得蹙起眉头,不断抽气。怒骂讥讽已是无用,求饶更不可能。她被他露骨的话激惹得又羞又愤,脸泛着白,双颊却透着异样的红。看着这样倔强的朱璃芷,沐怀卿眸光愈冷,唇边笑容愈甚,“过去在我身下像猫儿一样不知餍足,总想让我再多碰一碰,那时小人便是渴得再紧,也忍着不破公主的身子,公主可知是为什么?”朱璃芷恨恨地挪开眼,嫌恶道:“你不配。”沐怀卿闻言,神色愈发阴郁。他盯着她,眼神尖刻,似淬了毒的刃,一下下刮在她脸上身上。他冷冷一哼,拿来榻边一段碎布。朱璃芷犹在挣扎,下一刻却被沐怀卿用破碎的衣衫蒙住了眼。他蒙住她的眼,让她不能再用那般嫌恶的神情看他。眼睛和双手皆被束缚,朱璃芷开始慌乱,“沐怀卿你要做什么?!”这时,沐怀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在她被捏红的下巴上滑动着,他俯身在她耳旁,低道:“小人是不配,公主高贵又纯洁,是我这样肮脏下贱的人永远不配触碰的明月。”“可是芷儿,是你说爱我的,你说过不离不弃,说过永不负我,你说过要与我长长久久生生世世……”“可现在你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他的声音陡然变厉,透着nongnong的幽怨和扭曲。然而被缚住双手、蒙住双眼的朱璃芷只有满腔讥讽和冷笑。她如何不知他所谓的解释是什么——不过是些颠倒黑白的说辞,将一切不择手段变成迫不得已来粉饰太平。再把那些龌龊又肮脏的事情变成身不由己。她是否也曾是他的身不由己?她的爱慕和心悦是否也是他精心算计的一环?旦一想到这些不能被深究的事情,她只感到窒息和痛。朱璃芷用力侧开脸,“沐怀卿,你不配。”他不配向她解释,她也不愿再听他的解释。指腹细腻的触感消失,沐怀卿指尖一颤,看着朱璃芷扭着脖子极力闪躲的模样,他面容凝滞,紧接着却又呵呵一笑。“我如何不配?芷儿总是要忘记,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爱你的男人。”沐怀卿倾身压着她,屈膝在贵妃榻前。此刻他衣袍不整,发丝微散,几缕长发从额前垂落,衬得那如玉的面容,两分邪妄,三分鬼魅,还有五分沉沉阴怨。他拉开覆在她眼上的绸布,让她看清自己是如何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可她依然倔强,“就算你不是真的太监又如何?你在这深宫内苑,用的手段、用的心思,有哪一样不是一个阉宦的做派?”“从你进入这皇宫起,从你开始汲汲营营,步步算计时,你的心,已经是一个残缺的男人!”她不齿冷笑,看着沐怀卿愈发阴森的神情,不为所动。沐怀卿死死地盯住朱璃芷,听着那异常刺耳的话,眼中阴怨森森,戾气愈浓。他看她梗着脖子,面上尽是不屑,忽然,他沉沉一笑。怨和恨,还有阴戾之下的痛,都成了一抹艳色,绽于眉梢眼角,芳华尽揽,潋滟无双。下一刻,沐怀卿起身,伸手取了头顶松散的发髻。一头长发豁然披泄,站在房间里的男人没有了平日屹于朝堂之上的一丝不苟,威严肃冷。烛火幽暗,火光隐隐绰绰,他已成了另一幅模样。这是朱璃芷从未见过的样子。漂亮的眸锁着她,妖娆诡秘,带着嗜血的兴奋,流转着无法捉摸的思绪。至此时刻,朱璃芷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危险。这许多年来,她对沐怀卿从曾经的倾心仰慕,到后来的依恋依赖,再到如今的彻底决裂,过往的诸多相处中,她还从不曾惧怕过他。哪怕她周围的人,宫婢内侍,各个谈及他时,皆面带惧色。但他从未把那令人恐惧的一面,展露在她的面前。除了现在。他面上泛着冷笑,看着衣不蔽体的她,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的衣衫。外袍落地,深衣解开,被他随手扔掉。当他只余一件里衣时,朱璃芷已是惊惶不已,“沐怀卿你要做什么?你敢!”她颤抖着嗓音怒斥,挣开了被束缚的双手,连滚带爬地下了贵妃椅。她想跑出寝殿去唤人求救。可惜她跑出还不到两步远,就被沐怀卿轻而易举地捉了回来。他将她重重压回贵妃椅上,不顾她痛楚的皱眉和泛白的脸。他甚至笑意吟吟地睇着她,薄唇微启,“我如何不敢?”他不徐不疾地剥落她身上的残布,在她赤裸的身躯上毫不客气地抚弄,似在把玩一件精致有趣的物什。他看着她如玉雕般白嫩的身子在憧憧火光下越显细腻,他放肆地抚摸着那冰肌玉肤,舒展眉宇,呵呵一笑,“这些年来,芷儿说过多少次爱我?讨过我多少次掏心?又承诺过多少次不会负我?芷儿都忘了……”这般强硬的侍弄和似在叙说着绵绵情话的语气,他看着她的眼,却透着无边冷硬。“不、不是芷儿忘了,只是芷儿嫌弃了我,觉得我不再是你心中幻想的那个模样,所以毫不留情地丢弃了我。”话到此处,他顿了顿,掐住她的腰肢,额抵着她的额头,低呵道:“可是芷儿,这就是我啊,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你既要了我的心,收了我的簪,便不能负我。”说罢,他覆上她的身体,将她摁在椅榻上,下衣悉索,他掏出裤腰里灼热的巨物,狠狠抵在她的腿心。他握住自己,将硕大的圆头磨蹭在她被迫敞开的私密处,缓慢又干涩地厮磨着,侵占的意味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