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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无忌奋笔挥毫写下‘攻城掠地’。作者有话要说:写文写到凌晨什么的,做梦都在想着调整剧情什么的,小透明一点都不好当什么的,只要大家还支持、还喜欢,那这些就都值。···求【打赏】··求【评论】··求【收藏】想过快些完结砍大纲,但是还是决定认真的写下去,写自己想写的,只要大家偶然想起的时候觉得:“诶,那个文还可以哦”作者就很开心了。有不足请点出,有错误请点出,谢谢。PS:偶尔也夸夸我呗。☆、第70章无忌离开之后,扶风按着他的旨意着人将瓷器都送到栖凰殿中去。推开门,看到了蜷在地上的青书,她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公子,您怎么躺在地上?久了会着凉的,风儿扶您起来吧。”扶风在一起恭敬地等着,青书想做着视而不见也不成。他慢慢地坐起来,一个不注意,手臂碰到了一个瓷瓶。瓷瓶晃了晃,哗啦倒在地上碎掉了。扶风马上叫人将碎片打扫了,省得青书碰伤自己。青书环视了一下,这屋子中怎么多了这么多瓷瓶瓷碗,都快赶上瓷器铺子了。扶风见他困惑便解释道:“这些东西都是皇上叫奴婢搬来的,说是让您砸着解闷用。”“搬出去。”扶风讶然地看着他:“可是——”“搬出去。”有些为难的低了头,扶风轻声说:“公子您别生气,我这就叫人将它们放到您看不到的地方去。”她寻思了一番,两个主子的命令都不能违抗,只能折中一下。出去叫人进来,把瓷器都搬到外间去,这样即没出这间屋子,又不会让青书看见觉得心里添堵。宫人们进了屋子,再坐在那里也不是回事。青书一只手撑着地,站起来步履不稳地朝床的方向走。“风儿姑娘,搬完东西你们就出去吧,我觉得累了。”扶风微微皱眉,公子总这么躺着,身子都该躺软了。况且弄柳都有所行动了,自己也该做点儿什么才是。她故意地轻跺了一下脚,发出一声叹息,瞧着青书似乎没有听见,便把叹息的声音弄得大了些又叹了一声。那叹息中饱含着忧伤,就是外面开得正灿烂的桃花听见,也要难过的凋落了。青书停住了脚步,回身望着她:“风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难过?”扶风一边装成不想让他看见的样子,一边故意把偷偷擦眼泪的样子给他看了。“公子,您自己的事就够搅心的了,我们这些奴婢又怎么能用自己的事打扰您呢?”说着话,她又把眼圈红了。青书可不知道扶风在加入明教前是红过一时的女伶,她那戏做得真,他便信了。伤心人碰伤心人,自己的事情大概是闹不清了,现下能帮了别人也是好的。“等着我的是一条死路,这皇宫我是再也走不脱了。但是你不一样,遇上了什么,同我说说看。趁着现在我在皇上面前还有些用处——”“公子,您人真好。我要是找不到个人说说心里的事儿,本是想死的心都有。既然您肯听我说,那我们出去到院子里谈行不行,这屋子里怪闷的,让人觉得透不过气来,呆在这儿我心里更加的难过了。”想死的心,我也有,若是有一分的活路谁都会想活着,哪有肯自己寻死的。罢了,今日就把我自己的事忘掉,先帮她一把。若是当初最难的时候能有个人肯帮自己,大概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在院中的凉亭,青书自己坐下之后,也赏了座给扶风。“姑娘有什么事想不开的,你说吧。”扶风拿出手帕,三分羞七分怨,声泪具下:“公子有所不知,奴婢现在心里如刀割了一般,怪只怪那个冤家。”青书从来同女子的谈话都少,更加不可能知道该如何哄劝她。看她哭得伤心,泪珠儿不停滚落,碍着男女制防,自己也不能上手。他把自己的汗巾递给她说:“还请姑娘说清楚些,那个冤家是谁?”扶风羞赧地说:“不是旁人,是我的师兄。”青书真的惊讶了,宫女还有师兄?扶风瞧了他一眼,停了哭声,抽抽搭搭地说:“那是我进宫之前时的师兄,从小到大,我心里就装着他一个人。可他,他从来都瞧不见我,他喜欢的是我师妹。我进宫之后就一直盼着十八岁出去同他相会,可是眼看着日子将近了,他却捎了信来,说想要同小师妹成亲。”“既然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风儿姑娘就别再念着他了。”“若是忘了,那我这么多年的喜欢算什么?公子,你不觉得我师兄对我太不公平了吗?他都没有试过喜欢我,又怎么会知道不会比喜欢小师妹更喜欢我?”“凡事随缘,风儿姑娘不要过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试又能试出什么来。不然还是放弃他,去找个喜欢你的?”“喜欢我的?那若是喜欢我的,我又不喜欢呢?难不成就要一直找下去,一辈子找不到会彼此喜欢的那个人的话,我又该怎么办?”“这——若是有个人真心喜欢你,说不定你就喜欢他呢——”扶风抹了泪珠:“公子这话的意思是,若是我碰上喜欢我喜欢得一塌糊涂的傻瓜,就也试试看去喜欢他。那我喜欢我师兄,他怎么不试着喜欢我?您若是说因为他心里有个人了,就让我断了这个念想。那我心里也装着他,是不是就该让其他所有人都断了对我的念想?”青书被她说得有些迷茫,看着雪白的石桌,最后困惑着既像回答她,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我不知道。”扶风扑通在他面前跪下:“奴婢该死,公子您自己也在这个解不开的局中,我又怎么能为难您做出解答呢。皇上他爱您爱得太伤,您虽然没说,但奴婢看得出来,您心里是装着个人的。奴婢为了自己的师兄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仅仅是希望他给我一个机会。”“我没怪你,你快起来。”扶风站起来,道:“奴婢心里难过,所以忍不住说了这么多话。公子您别放在心上。屋子里那些瓷器大概还要搬挪一会儿,今天天气这么好,公子也别急,您坐在这儿散散心。奴婢这就告退了。”一个机会——这样的话无忌也说过,原来深陷情局之中的不止自己一个人。刚刚扶风问自己的问题,自己答不上来,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不愿去想。这个僵局中注定有个人要先退一步。扶风刚走到拐角处就被弄柳揪了过去。“怎么样,公子信了没有?”“当然是信的,想当初我怎么是也算是名角,更何况他心性纯善。临走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公子他啊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