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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过来应该也累了。”“嗯。”刚一回到房间,连灯都没有开,我攥着傅斯澄的领子将他推到门后,抬头亲了上去。我太想他了,非常非常想,如果有能够进一步确定他是真实存在的办法,我都要不遗余力地去做。傅斯澄闷哼了一声,然后迅速搂住我的腰,张嘴勾住我的舌尖,以一种近乎压制的力气将我按向他,凶狠而全情地与我接吻。唾液、温度、皮肤、呼吸,所有的细微的一切都慢慢融合,我贪婪且迫切地朝他无限贴近,咬他的唇,舔他的舌尖,在熟悉的触感里寻找我渴望的证据,然后一点点确定。过了很久,傅斯澄抵着我的额头,勉强和我分开一些,喘着气说:“梁暖,我好想你,想得快要死了。”“我更想你。”我哽咽着说,“傅斯澄,我比你想象的还要想你。”哪怕那些记忆只是一场噩梦,我也不想再体会一次,我真的已经彻底明白你的分量,我更想让你知道,我愿意走出围笼,坦诚地面对你。傅斯澄坚持后入,因为怕压到我后脑上的伤口。“都没带润滑剂。”他摸了一瓶乳液打开,“怕你说我下流。”我只是喘着气回头去看他,傅斯澄俯过身来,一边侧头跟我接吻一边扩张,我含糊地问他:“你要待几天?”“可以待半个多月,跟我爸请了假。”他亲亲我的嘴角,“之后有时间就来陪你。”“不用。”我说,“我跟你一起回去。”“好。”他进来的时候,我在疼痛之中得到了完全的满足,以至于神志不清地哭着叫他的名字,把他吓得不轻。“是不是太久没做了一下子不适应?”他亲着我的后颈,“别哭别哭,我先出去。”“别……”我吸了吸鼻子,“没那么疼,你继续。”傅斯澄凑到我耳边,以一贯的不正经语气问我:“是不是觉得跟我做太开心了?”我没像以前那样开口骂他,而是流着泪点点头。“很开心,见到你很开心,跟你做什么都很开心。”-这个晚上我的下场并不好看,我一度怀疑自己后脑上的伤口崩裂了,但是傅斯澄替我检查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告诉我伤口很平安。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边在我身后狠顶一边接着问“伤口没事的话我们再做一次好吗”,以至于让我恨不得伤口赶紧开裂,停止这一切。结束后已经不知道是几点,我腰酸背痛地爬起来烧水洗澡,还要承受傅斯澄关于“居然要烧水洗澡吗”、“厕所怎么能这么小”的一系列疑问。最后衣服也没来得及洗,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傅斯澄给我喂了口热水,然后自己接着吃了胃药。他钻到被窝里抱住我,亲了一口我的脸,轻声说:“晚安。”“晚安。”我贴到他的怀里,我想我今晚应该会做一个很好很好的梦。第37章余悸未消,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酸痛,忍着把正在睡梦中的傅斯澄拎起来暴揍的冲动,我下床煮粥,然后坐在电饭锅旁给骆非打电话。“……cao。”骆非的显然是做着梦被我吵醒的,“这个点打电话,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我杀了你。”话毕电话那头还传来几声模糊的哼唧,大概是他家小莫也被吵到了。“不好意思,但是。”我认真地问,“傅斯澄真的没事吗?”“他昨晚秒射了?”骆非问我。我的身边为什么都是这种人?“你全家都秒射。”我说,“他不是有胃炎么,除了胃炎,还有没有别的?”“没了啊,你也看到了,活蹦乱跳的。”骆非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来就忙得要死,再加上你走了,他工作完了就喝酒,说不喝酒睡不着,结果喝出病来了,胃痛去医院,医生跟他说要是再这么下去迟早胃穿孔,他就戒烟戒酒了,这段时间整个人健康得不行。”“那他要出国吗?”我问。“出什么国?他跟他爸请了半个月的假去找你,已经是顶着压力了,你俩还想出国?算了吧,你想他被傅家家谱除名吗?”虽然骆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但也说明傅斯澄暂时没有要出国的打算,也就跟梦里的出国治病对不上了。“他怎么找到我的?”“哦,我舅给他查的,你上次跟我打电话不是说你在一个渔村么,我舅找人查了查,然后排除了附近几个村子,就这样。”所以关于傅斯澄半夜拖着病体独自寻找我的住处的情节也对不上了。我笑得像个傻子,用所能搜集到的所有与梦境对不上号的证据,向自己证明现在的一切都是真的,虽然旁人对我的快乐一无所知,但我真的很满足。“神经病,还有事没有?没事我挂了。”“再见再见。”我说,“祝你幸福。”“傻逼。”骆非骂完就挂了电话。“你跟谁打电话呢?”我一转头,看见傅斯澄正光着上身站在我身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着我。“祝谁幸福?”他见我不说话,又问我,“你刚刚在电话分手?”“不是……”我磕巴了一下,“我跟骆非打电话呢。”“这一大早的……”傅斯澄的表情变得不可置信,“你俩有一腿?”他神情恍惚地往后退了一步:“我记得骆非前段时间说出差,出了大半个月,他是不是来找你了?”我愣在原地,怎么会搞成这样?怎么会出现这种局面?“难怪……”傅斯澄自言自语,“难怪他知道你的电话,知道你的住址……”???“我就说,为什么你当时到这里以后只打电话给骆非,让他告诉我你过得很好……”傅斯澄继续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我最好的兄弟……”“呃……”我尴尬地坐在小板凳上,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打断他如此丰富的联想。“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找骆非问问你前段时间的情况,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