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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还真当自己是岑夫人了啊?随便编几句话,糊弄糊弄记者,还想在我这儿装哪根葱?屎盆子往他姓岑的脑袋上扣,看看回头没好下场的到底是谁!”薛富理刚说完便大耳刮子抽了两下自己,“呸呸呸,什么屎盆子,这可是我们薛家的独苗苗呦!”说着便一脸贱样地搂住苏妍儿,低头去亲她的肚子。苏妍儿来了气,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姓薛的,别自以为是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疼得薛富理唾了一口唾沫!“臭婊子!你以为你有多金贵呢?想抽大烟了就光着身子求我,这会儿就不承认是我的种了是吧?我他妈看你就是欠干!”薛富理恶狠狠地说着,便将她粗暴地按倒在榻上。“我让你嘴硬!”男人的裤腰一松,粗壮青紫的阳物便弹了出来。苏妍儿一面挣扎,一面低声哭喊着求饶:“我求求你表哥,求求你,今时不比从前,这样下去是要出事的!”薛富理满眼猩红:“既然不是我的,我还顾忌这些做什么?!”说罢,扒了她的衣裤便要强行施jian。坚挺的器物已经抵在了xue口处,苏妍儿不得不含泪认下:“我……我说……是你的,是你的……”这话一出,薛富理肆笑起来:“好,很好!如此说来,我更得好好疼你了!”男人的阳物刚要往里怼,苏妍儿立刻紧紧地夹住双腿。薛富理气结,一个巴掌呼了上去:“臭婊子!我他妈弄死你!”薛富理话音刚落,“砰”地一声巨响在他耳边回荡……不是榻上案几茶壶的摔裂声,那便是薛富理的脑袋开花声……苏妍儿抱起绣枕瑟缩在一旁,看着血浆从他的太阳xue缓缓渗出,恶心地皱起了眉头……“苏小姐!苏小姐!”听到动静的阿星,大声叫门却不见里头的人做出反应,于是干脆一脚踹开门,闯了进去——屋内的榻上,裸着下体的男人,死在了苏妍儿的跟前,勃起的yinjing正在一点一点地疲软……眼前的一切,凭借阿星的想象力,一定猜不出发生了何事。他除了目瞪口呆,只能任凭着苏妍儿自圆其谎……死了的薛富理,在大年初一,被报纸写作:蓄意报复,强jian未遂,自食其果。这下,恐怕,入土都不能安息了……大年初一,人人都不愿看到这样晦气的新闻。赵家的报纸,在赵老爷看后,便命人拿去后厨点柴火使了。大年初一,该让一家老小都高高兴兴的。尤其孩子们,在给长辈请过早安、拜过年,收到今年的压岁包时,当是最高兴的。无家可归的麓鸣儿,今日也被赵雪吟拉着去“问安”。按理说,在别人家里住着,每日白吃白喝,是该去拜个年。但再收人家的红包,就真的是过意不去。可推脱了半天,麓鸣儿也没能拒绝赵家长辈的好意,只好一面道谢一面收下。赵太太也是爱极了这样乖巧的姑娘,不仅给麓鸣儿封了压岁包,还给她添置了新衣。这会儿其余的人都下去了,赵太太正拉着赵雪吟和麓鸣儿两个姑娘叙话。“小麓呀,往后你就跟着我们家吟儿在这儿住下好了,她总说家里没个姊妹的,孤单。我看你来了,她也高兴不少。她大哥也高兴。”“我大哥高兴什么?”赵太太的话,麓鸣儿没太注意,赵雪吟倒是闻言一怔。赵太太忙笑着解释:“你这孩子,大惊小怪的做什么?我的意思呀,是我们全家都高兴!”“娘,我看我大嫂刚才那副模样,可不像是高兴。”赵雪吟故意拿话揶揄。赵太太一听,便没好气道:“你管她做什么,你们几个哥哥姊妹好好一块儿玩,娘就高兴!”麓鸣儿这会儿就算再傻,也大概琢磨出了赵太太的意思。之前听赵雪吟提过,他的大哥成婚多年,仍一无所出,赵太太早就有意给他另纳个小妾,无奈一直没中意的人选。麓鸣儿在赵家的这些日子,赵大哥每天都会带些吃食或是小玩意儿来找赵雪吟,而这些东西里,也总有她的份儿。本还羡慕他们这样的兄妹关系,但现下想来,只怕这赵大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赵太太还在喋喋不休地细说着儿子的种种优点,麓鸣儿就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即刻逃走的心了。赵雪吟也是一样,于是找了借口要拉着麓鸣儿走,这时,门外便有小厮进来回报。眼见他递上一封比正常压岁包要大出许多的红包,还有一个小巧的雕花木盒,一并交给赵太太,并承禀道:“太太,门房的人送来的,说是有个商客打扮的人送来的,让交给麓姑娘。”刚被赵雪吟拉到门口的麓鸣儿愣了愣神,回身问道:“给我的?”赵太太掂了掂那封大红包,也是有些惊到,忙挥手叫她:“小麓快来,是给你的。”麓鸣儿攥了攥手,犹豫着走上前去。她从赵太太的手中接过那封红包,看了一眼。是钱,很厚一沓的钱。麓鸣儿皱了皱眉,再接过那个木盒,小心打开。“嗬!好精致的金檀木梳呀!”赵太太见了盒中物,不由地赞叹,“这种梳子,可只有南洋才有!去年你大哥去南洋,还给我带了一把,好用得很!”“南洋……”麓鸣儿怔怔。“对呀,小麓,你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在那儿?”麓鸣儿摇头,忙又问那小厮:“送东西的人可曾留下什么话?”“不曾,据门房的人说,他撂下东西,只说了句交给麓姑娘,便走了。”小厮如实说道。赵雪吟在一旁,拿胳膊肘杵了杵神情失落的麓鸣儿,低声问道:“是他吗?”“不知。”她的心绪有些复杂。如果真是他,为什么不见面把这些事情都解释清楚?哪怕亲口听他认下所有的事都是真的,也好叫她彻底死心。如果不是他,托人送来这东西,连一句交代也不曾有,还有这一大沓的钱,当真像是要了断的样子。赵雪吟见她情绪越发低落,也不好再问,遂带着她告退了母亲,而后领着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在梳妆镜前坐着,那把金檀木梳被她拿在手中,冰凉的指腹轻掠过上面温润的雕花,麓鸣儿的眼前起了一层薄雾。微颤着手,将木梳放回盒中。她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