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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你们身上,你们说个屁!他们要不先找事儿,也不会给自己惹来这个天灾人祸!”“这做人啊!还是要恪守本分,一心向善,做个好人踏踏实实的好!”几乎大众的人都在为魏华音说话,那几个挑事的一看,怕又被像同伙被人蒙麻袋,骂骂咧咧的走了。刑部大牢里的汪县令,连同柳老二和柳氏,一众几十个人,已经判了死刑,都绝望了,有脾气躁的还在骂柳老二和柳氏,“要不是你们先种了一年,还说的信誓旦旦,我们也不会封赏没领到,现在没了命,还害了全家!”柳氏和柳老二从最初的死鸭子嘴硬,咬着不招,到上了刑,招认,现在也差不多就剩半条命。听他们咒骂怨恨,都不说话,对于死刑砍头,仿佛看破了一样。看他们这样,其他人临到死了,更是崩溃的止不住叫骂。把狱卒招了过来,“再她娘的嚷嚷,给你们尝尝铁鞭子的味道!”骂着手中的鞭子已经打了过来。趴在门上崩溃的叫骂的被鞭子打到,惊叫着疼叫着往后退。跑的快的没被打到,跑得慢的,一鞭子打在胳膊上手上,一道血印子,疼的嚯嚯叫。这边打完,警告了一番离开。另一个面色温和的狱卒摇摇头,告诉他们,“你们老实点别闹事了,我听在禁卫军的人说,白夫人进宫为你们求情,杂交稻米不要任何封赏,只要饶你们性命!如果皇上同意,你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的!”“真的吗?大人!那个白夫人为我们求情?”“她怎么可能会为我们求情?那是多大的封赏啊!她会不要,还给我们这些人求情?”“就是啊!这是不是明天就砍头了,骗我们的?”柳氏冷笑,沙哑着嗓子,“异想天开呢!”狱卒瞥她一眼,“我听说的,白夫人就在大殿外跪着,一个跪了一个时辰了。就算是为了好名声,做到这一步,也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病了!”有人听说有活命的可能,不仅也跪下磕头,“求皇上饶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皇上了!我们都被人蒙骗的啊!”“就算不饶我们,也求皇上饶过我们家的人吧!”牢房里一时哭声一片。天色已经黑下来,魏华音两条腿和膝盖已经麻木的几乎没有知觉,旁边跪着白玉染,看她小脸越来越白,“音宝儿......”魏华音摇头,这个封赏不能要,否则仁宣帝会对她们起杀心。白玉染不得重用,被一再打压,她们一家可以离开,但锁牵连的人不可能全部都带走。既然这封赏不要,那她也不能就此扔掉!不要这个,她要一个名声!☆、第414章:绝对不能留着“还在跪着吗?”邢先生看到逆雨过来,张口问。逆雨看了眼一直没有说话,一双眸子幽暗至极的男人,点了点头。一天一夜了,这个女人真是能跪!明明已经快撑不住,脸都白吓人了!邢先生拧着眉,深沉精锐的目光落在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身上,“主子真的不去吗?”这个女人够狠,也够舍得,就这样把一个巨大的封赏,一个青史留名的机会说抛就抛!就为换那点帝心,为了阻止灭辽,为了白玉染吞并主子的势力!白玉染这个男人太过幸运,能有这个女人支持辅佐!只可惜主子慢了一步!后来又狠不下心除掉她!最近看主子的行事,似是对那个女人不怎么上心了,可那个女人一出事,他就显露无疑,竟然是动了真心!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着!否则她极有可能成为主子前进道路上最重的道阻!甚至因她而死!唐凤初太清楚她的想法和她想要什么,前世十年之久的相处,她不喜欢那些斗争和算计,但她若是用心,少有人能算得过她!他现在过去......若是助力成此事,他就有了插手的余地和话语权。但绝不是她想要的!她身子一直不好,前世便是,沈风息每年都会看她,给她调养一下,看似随手,只怕白玉染都没有告诉她。而是纵着她,在殿外跪了一天一夜。“主子!你若再不去,怕是就晚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邢先生审视的深深盯着他。让仁宣帝看看她们在朝中‘渗透和实力’,只要再把魏华音是凤命的消息稍微透漏......逆雨和逆风也急,“主子!”唐凤初攥住手里小银环,终于起身,“更衣。”逆雨立即应声,给他换了银线草龙纹蟒袍,随他出门。邢先生眼中闪过满意。男人,必须是霸业为重的!唐凤初停下脚步,扭头余光扫到他,声音冰冷,“不要做让我出手的事。”邢先生心下一凛,笑道,“我们一切都听主子吩咐!绝不擅作主张!”唐凤初大步出门。宫中已经大半朝臣,很多主要职位的大臣出面求情,支持魏华音和白玉染。说起来,这件事的封赏和荣誉只是魏华音和白玉染自家的事,至于杀那些人,也是欺君之罪不可饶,其他人不用多舌!但他们现在都在支持。不用唐凤初说什么,甄泰这个暗中推了不止一把的人,已经在仁宣帝面前进言,朝中几个重要职位的人,都在支持魏华音和白玉染。白玉染在朝中走的艰难,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风光荣耀,魏华音也想借这个机会,再挖出些人来,至少能让他再多清楚一点,能多防备一点来自身边的刀子!这件事后,仁宣帝定会派她离开京城,去研究杂交稻米,推广种植。白玉染他一个留在京中面对几方厮杀,她不放心。看她摇摇欲坠,极尽撑不住的样子,白玉染眼底暗黑汹涌,攥紧了早已麻木的手。唐凤初远远看着,微微抿紧唇,凤眸危险幽暗,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越近越看到那个已经在恍惚的小身影。只见那个单薄的身影慌了又慌,直直朝地上倒下去。唐凤初心里猛地一慌,“音儿!”他刚冲上去两步。白玉染那边已经两眼暗红的接住她,“音宝儿?音宝儿!?”李思德远远看着,连忙转身进去通禀,“回皇上!那魏氏撑不住,昏倒了。”仁宣帝一张脸十分的难看,眼神复杂深沉,又看看其他跪在殿里的大臣,终究深吸口气,“告诉他们,准了!”李思德紧绷很久的神经也忍不住一松,“是!皇上!皇上果然自己一片爱民仁慈之心,您啊,自己就忍不住了!”仁宣帝很喜欢别人称赞他仁孝,但这句夸奖,却让他不是那么高兴,出了大殿,远远看着强撑着抱起魏华音的白玉染,眼神有些复杂,还有眼底浓重的怀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