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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恶心!!舌尖正要撬开齿关时,姜夏快很准地在男人下唇一咬,血腥气弥漫开来。她奋力挣扎出他臂弯的桎梏,扬起手,直接就是给他一巴掌!“恶心!”顾风来微微偏头,姜夏手掌没打中,但有指尖带着掌风稍稍刮过他的下颚。他侧过脸,舌尖舔了下被咬破的下唇,接着斜眸望向姜夏,桃花眼眼尾都危险地眯起来。姜夏很少见他这样看她的眼神,她不免心生警惕,收手,往后退了两步。顾风来定定盯着她,两秒后,开口。“姜夏,与我保持亲密关系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包括接吻。”他的语调平而淡,却莫名让人听出一股危机感,“当然,要是你想离婚,今晚回去就可以联系我律师。净身出户,你一分钱都拿不到。”听到钱,姜夏陷入沉默。她用指尖掐了把掌心,让自己迅速恢复冷静,“顾总,你也知道我手上有你证据。视频和照片,你明白有哪些。如果你不介意那些证据被公开,我可以马上发上网帮你出名。”呵,想威胁她,以为她不会反击?顾风来嘴角勾出个寡淡的笑,“你的底牌只有这张了么?”姜夏瞬间再次失语。她被戳中心事,忿忿抿住唇。*****姜夏的手机里一直保有一个加密的相册,里面有好几张或清晰或略有模糊的照片,拍的是顾风来。还有一段三秒的视频和十秒的录音,都是两年前姜夏亲手拍下的。当时姜夏第一次与顾风来发生了关系,地点在顾风来汇沙嘴的江景公寓。夜半她被腰腿的酸痛和身体的不适疼醒,发现卧室浴室传来水声。她知道那是顾风来在淋浴。来不及也没有时间悲春伤秋为自己委屈或者生气什么的,她忍着不适迅速开灯,拿起手机打开相机。于是当男人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便立即按下快门,拍下他的样子——腰间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黑色短发沾水,神色疏冷淡漠。察觉她在拍照,男人蹙眉随即走过来要拿走她的手机。姜夏滚到一边,顺势拉起被子遮住重点部位,把他与她未着寸缕的合照拍下。合照中的她白皙锁骨脖颈上遍布淤痕吻痕,是什么行为所致可想而知。顾风来不带感情地命令她,“把照片视频删了。”姜夏没听,他便把她手机抽走,亲手删掉了那些不能被外人所知的照片。姜夏抱着被子坐在一边矫揉造作地摆姿态,完全没有刚经历过第一次的楚楚可怜,“顾总,那些照片已经自动传到云端了呢。”姜夏那时做事也是心狠,第二天就拿着这些照片视频去问顾风来索要医药费封口费损失费各种赔偿利益。顾风来当时只是冷淡而高高在上地警告她,她的行为已经构成敲诈勒索,如果她再继续,就可以把他们的对话录音拿去报警立案了。姜夏已经一无所有,真是不带怕的。顶多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两败俱伤罢了。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做安全措施,一星期后,她就拿着张伪造的医院妊娠确诊书和故意弄出两条杠的验孕棒又去找顾风来,“顾总,我怀了你的孩子。”顾风来没理她。五天后,姜夏再次弄了一份医院的流产证明书,还学会了假哭,“顾总,呜呜呜,我们的孩子……没了……呜呜……”姜夏怀疑顾风来一直心虚或者怕她把事情闹大,因为又过了几天,他便带着律师把她叫出来,居高临下地甩给了她一份条款冗杂的婚前协议书。姜夏:“……”签完婚前协议,她就正式跟他结婚登记了。姜夏其实也很懵。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靠那种不太高明的不入流手段,成为上层圈子里人人趋之若鹜的顾太太。之后,顾风来主导收购了姜夏家的企业,自然姜家的债务也一并收了,并且全部清理完毕,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家门口被泼红漆的日子。婚后顾风来实际也并没有限制姜夏的消费,他给了她他的无金额限制的黑卡,姜夏拿了钱,同样不拒绝他对她的索取。两人一直维持着各取所需的关系。但是姜夏清楚,这样微妙的平衡迟早有一天会被打破。没有人从结婚的那一天起就在等着离婚。姜夏从登记结婚的那一天起就知道有这一天了。*****“离婚”这个词一旦被正式提出,便像在脑海里扎了根,时时跳出来提醒。与顾风来在花园里僵持不下谁也不退让,姜夏就一个人先转头回了霞园。她手机里的消息也要炸了——经纪人李哥因为拉皮条而在微博热搜出道,而李哥恰好就是姜夏的经纪人,于是乎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或善意或恶意的人和消息也纷至沓来。想象了下李哥的下场,姜夏被顾风来搅坏的心情才变好了些。哼,李哥这个老傻逼。姜夏回到霞园,先关了手机躲躲清净。让八卦吃瓜的热度再发散爆炸一晚上,明天早上就能收获一片喜闻乐见的瓜田了。放下这件事,姜夏洗漱完,自我调节了下,就准备入睡。然而姜夏万万没想到的是,顾风来夜深回来后,还能一脸淡然地来她房间,准备做以往他们都要做的事。她是真的不明白男人这种生物到底是怎么构成的,为什么晚上刚刚他们都差点撕破脸了,这狗男人还能够有冲动和脸皮来睡她?姜夏故技重施,想把他关在房门外。这伎俩第一次管用,第二次就失效了。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Mua!☆、第十七章17、两个人如果对同时一起做某件事产生了强烈分歧,譬如一个人愿意做,另一个人不愿意,那么即使最终完成了这件事,也总会有一方心存不满。倘若矛盾始终无法调和,一方用强硬手段迫使另一方不情不愿地与他一起完成这件事,那么到最后便会成了强迫。对于一起困觉这件事,姜夏和顾风来之间显然存在很大分歧。顾风来这次没敲门,直接闯进了姜夏的地盘。他的大衣和西装外套已经卸下,只穿着件雾灰色的衬衫,没打领带,身上还带着不久前那股令人作呕的酒精混合女人香水味——烈烈气息,将房间里的满室甜软搅乱。正盘腿坐在椅子上抹眼霜的姜夏简直措手不及,一肚子刚调节好的心平气和又全给那闯入的人和难闻气味打散。她扔下东西跳起来,“顾总!”顾风来直接把她从椅子边拖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