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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后,栗新打电话来,说代孕的人找好了,让栗恒去见见。“这么快?”许谦维拿勺子挖着西瓜:“愿意生孩子的女的这么好找?”“病情诊断都能提前准备,女人她们估计早找好了。”栗恒把栗新发过来的地址保存到手机里,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出来说:“我先去见见。”“不用我陪你?”“不用。”栗恒说:“我找代孕,你去看什么,万一人家再看上你。”“滚!”许谦维指着门。栗恒忙不迭的滚了。栗新定的地方在一个咖啡厅,挺出名的,栗恒觉得在这种好地方谈代孕的事儿,很别扭。走进咖啡厅的时候,女方已经到了。服务员领着栗恒走到窗子边,一个小家碧玉型的女人坐在窗子边喝着咖啡,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穿了一件很旧的薄外套,牛仔裤,平跟的小皮鞋,看上去很朴素。“你好。”栗恒在她对面坐下:“栗恒。”“你好。”女人愣了一下说:“连清。”名字也挺好听。“嗯。”栗恒点点头:“大体情况蒋玉秋应该跟你说过了,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连清低着头摇了摇说:“没有。”“那成,你有签证吗?”“有,我在国外上的大学。”连清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健康证递给栗恒:“这是健康证。”高知人群啊,怎么会答应蒋玉秋给别人代孕。“那好,过两天我们就走吧,你还得先跟我去见一个人,然后我们才去代孕机构。”“见屈衍?”连清顺了下头发别在耳朵后面:“你们的情况我大概都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栗恒本来听见屈衍的名字很紧张,听连清这么一说,放心了。“那就好。”栗恒靠着椅背没骨头一样的坐着,暗中又观察了一遍连清。这人看着倒是面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和蒋玉秋一路,栗恒还得防着点儿。“还有。”连清顿了顿,半天之后抬头看着栗恒:“以后能偶尔让我见一下孩子吗,蒋小姐说不行,所以……。”孩子的母亲要见一下孩子,没什么不可以的。连清看上去比蒋玉秋那种人有母性多了,代孕的孩子以后都还想见见。“行。”栗恒说:“我可以背着蒋玉秋带他来见你,但不能让他知道你是她mama。”否则以后孩子有一个妈,两个爸,怎么和他解释?“可以,我就是想见见,毕竟是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嗯。”服务员把咖啡端上来,栗恒看着咖啡,没喝。过了一会连清没说话,栗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最近的机票,价格都差不多,有一趟正合适。“我买好机票,周六下午我们就出发吧。”“嗯,”连清点点头笑了一下说:“我代孕的事情不能让家里知道,所以蒋小姐给我安排了一个地方,在北市区,到时候我直接从那里过去机场就行。”不能让家里知道?栗恒看着连清沉默了几秒,把手机递过去让连清输身份证号:“你缺钱?”从连清的打扮还有不能让家里知道,她可能很缺钱。连清输身份证号的手顿了一下,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是。”“哦。”栗恒拿回手机,定了机票之后把手机揣回去:“你如果实在缺,蒋玉秋给的不够,我可以另外再给你加一点儿,和我屈衍的事情,不管对大众还是蒋玉秋,你一个字都别说,就行。”连清低头晃着杯子里的咖啡,似乎很为难,又是半晌之后说:“那再给我加五万,接下来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这话说得,搞得卖身一样。就好像栗恒之后会要求发生关系,然后正常受孕的感觉。“别别。”栗恒说:“我没什么要求。”连清抬头笑了一下,拿着包站起来:“那周六机场见。”“成。”周六的时候屈衍应该差不多能到公海了,过去刚好赶得及见屈衍,然后再带着连清去代孕机构。见过连清回到家,蒋玉秋给栗恒发了条短信,说:“成功了通知我。”栗恒回了一个嗯。许谦维等栗恒回了短信,问他说:“女方人还可以吗?”“还成,长得挺清秀,健康证也看了,没什么毛病。”“嗯,既然你们打算孩子以后要自己养,就多小心点儿。”“我知道,周六我就过去,先去见屈衍,如果他有时间的话一起去代孕机构,如果他没时间,就我自己去。”栗恒想屈衍应该是没时间,他在碧鲁斯还有戏要拍,去代孕机构起码好几天的时间,而且屈衍跟着去也不方便,国外也有屈衍的粉丝。许谦维有些不放心,想跟着去自己的时间又排不开。“我不跟着你去了,你自己多留个心眼儿。”许谦维说:“需要用钱打电话给我,我这儿还有点儿。”“我有屈老师,还需要你的钱。”栗恒傻笑着拿勺子继续挖许谦维没吃完的瓜,想到可以见屈衍,止不住的乐。“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妈的!”许谦维实在是看不下去,起来回了自己屋。看栗恒高兴,其实许谦维也高兴,但总觉得担心。蒋玉秋这件事情背后,谁知道还有多少阴谋。周六下午栗恒打车准备去机场的时候,接到了屈衍的电话,说是已经进碧鲁斯的公海,再半天多就能到碧鲁斯,到了先帮栗恒和连清定好酒店。“好,屈老师等我。”栗恒浑身舒畅,分开那么久,又过得那么忐忑,能见到屈衍感觉浑身都松了一截。“好,等你,别着急。”屈衍的游轮已经远远能看见碧鲁斯的码头,一座异国风情的小城。“栗恒的酒店定在我们隔壁那条街区可以吗?”汪争拿手机地图给屈衍看了一眼。“可以,别在一个酒店就行。”屈衍收好电话回去,宁韬正好找屈衍。在岸边屈衍还有一场戏,是整部剧的结局,屈衍的角色在电影的结尾,被夏黎演的男二一枪打进了海里。这场戏挺难拍,因为游轮高,掉下去的时候不止要吊威亚,屈衍还要含着血包。戏是夜里的,虽然碧鲁斯的温度也不是很低,但海水很冷,屈衍一连拍了三条都没过,从海里上来的时候整个人皮肤发白,连嘴唇都没有颜色。“要不要休息一下。”汪争把毛巾批在屈衍身上,带他去换干的衣服。“不用。”屈衍擦了擦脸和头发上的水说:“时间再拖来不及了。”今天下午的飞机,明天早上栗恒就能到,再拖下去,栗恒到碧鲁斯,屈衍都不一定能从游轮上下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