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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年轻,也许是因为她身体底子好,总之她现在的身体除了明显比原先更加丰满圆润了之外,竟看不大出太多长期忍受折磨的痕迹。她的皮肤仍然是那么白皙,两腿修长,小腹平展,胸脯高耸,身子一动胸前便波涛汹涌,让人看了不由得想入非非。只是她一岔开腿,却是让人惨不忍睹。那一副饱经蹂躏的生殖器紫里透黑,肥厚的rou唇软塌塌地向两侧撇开着,似乎是在默默地述说着它所经历过的无数次的抽插,与蔓枫的花容月貌和细皮嫩rou完全格格不入。此时的蔓枫正光着身子反剪双手,被一个粗壮的男人牵着走在幽暗的石洞里。她腰酸背痛,躬腰垂首,默默地迈着小碎步,一声不响地向前走着。这条路她已经不知走过多少回了,她知道前面等着她的又将是一场狂暴的jian虐。这是从匪徒们的宿舍到工作间的路,她每天都至少要走一个来回。昨天夜里,她是在那个叫旺吞的老男人的床上度过的。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缉毒警,蔓枫已经看出来,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男人是这个制毒工厂中的关键人物。在这里,除了濛冲之外,只有他才能把蔓枫这样「奇货可居」的玩物搂在自己的被窝里整整一夜。在同一时间里,身处他室的弘太太不知经历了怎样恐怖的一个夜晚。其实现在蔓枫对白天和黑夜已经没有了什么概念。不管是什么时间,她都是光着身子岔开腿在男人花样百出的抽插中熬过来的。只是残存的一点生物本能让她在不同受虐场合的转换中有一点迷迷糊糊的白天黑夜的感觉。比如今天「早上」,那个叫旺吞的老男人一早就爬了起来,连「晨cao」都没有做,就匆匆披上衣服走了。而她现在被牵着前往的地方应该就是他们制毒的工作间。根据蔓枫的经验,应该是又一批毒品完工了。这群饿狼一样的男人大概又要像每一次那样狂欢一场了。而这个时候就是她和弘太太的鬼门关。蔓枫被铁链牵着机械地迈着步子,光裸的脚底板被坚硬的石板路硌的生疼,可她的心里更疼。作为一个缉毒警,眼睁睁地看着毒贩们把毒品一批批生产出来,自己不但束手无策,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还成为了他们的帮凶。蔓枫明白,没有自己和弘太太这两个女人供这群穷凶极恶的男人随时随地发泄yuhuo,他们大概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洞里连一星期都呆不下去。每当想起这些,她的心就像被刀扎一样刺痛。忽然扯着项圈的铁链一松,蔓枫赶紧停下了脚步。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门跟前。走在前面的壮汉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门禁装置上按下了几个密码,等了片刻,小门从里面打开了。透过厚达半米的小门,一阵震耳的喧嚣传出了门外。那壮汉狠狠地拉了一下铁链,扯着蔓枫踉踉跄跄地进了门。一股熟悉的芳香气息合着放肆的狂呼yin笑扑面而来。厚重的铁门在身后紧紧地关闭了,蔓枫草草地扫了一眼,发现二十来平米的小屋里面挤满了赤条条的人体,大约十来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人围成了一圈,正在兴奋地狂呼乱叫。不用看蔓枫也知道,被围在圈子中间的肯定是可怜的弘太太。这一夜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牵着铁链的男人大呼小叫地挤进了人圈,那一群yuhuo中烧的男人这才发现了光着身子被牵进来的蔓枫。顿时欢呼着呼啦一下闪开了一条缝隙,把蔓枫让了进去。果然不出所料,在人圈的中央,一张薄薄的塑料泡沫垫子上跪伏着赤条条的弘太太。她双膝跪地、双肩抵在垫子上,双腿大大地岔开、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蹲跨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紧紧按着她的柳腰,吭哧吭哧地做着活塞运动。还有两个脱的浑身只剩下了裤衩的男人分别蹲跪在弘太太的两侧,一个手里抓着她散乱的短发,拉起她胀得通红满脸汗渍的头,正用力地把自己胯下的大rou棒向弘太太的嘴里塞。另外一个则把粗糙的大手伸到弘太太的身下,抓住她一只丰满的rufang,放肆地揉搓不止。震耳的yin笑叫闹声中,蔓枫隐约听到了弘太太微弱凄惨的呻吟。蔓枫在热烘烘的人圈中还没有站稳,一个大汉已经挤到了她的跟前,一只粗砺的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一张丑陋的大圆脸凑到她的眼前,满嘴喷着臭气叫道:「枫奴,你终于来了。想死哥哥了。弘奴伺候了爷们一整夜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吧!」「对,该枫奴啦!快趴下,给爷爷们cao!」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兴奋的哄闹。蔓枫的心怦怦地猛跳个不停,有人在后面踹了蔓枫一脚,她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扑通跪在了地上。两只大手猛地插进了蔓枫的腋下,不由分说就把她往人圈中间的垫子上拖去。这时跨在弘太太身上的那个大汉正狠狠地抵住她的屁股一泄如注。另外两个大汉凑上来抓住弘太太的双肩把她的上半身掀了起来,两只肥白的大奶子在弘太太的胸前来回晃动着。那个抵住弘太太屁股正快活的像发情的公猪一样闷哼的男人见状也只好悻悻地拔出了粘满粘液的roubang,喘着粗气站起身来。两个抓住弘太太双臂的汉子把她拖起来就要拖走给蔓枫腾地方,这时另外一个红脸大汉却凑了上来,拍拍那两个汉子的肩膀,朝弘太太岔开的双腿中间努了努嘴,阴险地一笑道:「慢着,弘奴辛苦了一夜,也得给人家收拾干净了再让人家走啊!」听了红脸大汉的话,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