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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孟洪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随意地杵在了阿巽的鼻梁上。阿巽顾不得多想,定睛向前方望去。看到那个光屁股男人的脸,他顿时浑身哆嗦了起来:他猜的没错,那个像牲口一样被人用木棒戳戳打打拖着沉重的铁箱向前爬行、叫得凄凄惨惨的光屁股男人竟然真的是他的老朋友查龙。可当他的目光扫过跟在查龙身边那个同样赤条条一瘸一拐挥舞着木棒的汉子的时候,他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身子顿时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那瘸子竟然是濛冲。阿巽顾不得害怕,在场子里扫视了一遍,发现那一个个赤身裸体披枷带锁的男人竟然差不多都认识:濛冲、素汶、旺吞、老黑……不远处一颗大树上还有一个被铁链紧紧锁住的光**男人。目光呆滞、形容萎顿、嘴角淌着口水,胯下却直挺挺地竖着一条青筋毕露的大roubang。仔细一看,竟然是阿坚。天啊,他们怎么都在这个地方?阿巽在人群中扫视了两遍,没有发现龙坤。他的脑子里好像开了一条缝隙:没有龙坤,看来这里不是T国,难道是ZX国,或者B国?阿巽心惊胆战、满腹狐疑。看看身边荷枪实弹的士兵,穿的是丛林迷彩作战服,他认不出这是哪国的军装,也弄不清这些军人是政府军还是那些五花八门的部族武装。阿巽正在懵懵懂懂之间,忽见远处腾起一片烟尘,一辆美式吉普车快速地开了过来。让他吃惊的是,看到这辆吉普车,那一排士兵立刻持枪肃立,带队的军官则大步迎了上去。而刚刚从洞子里爬出来的那一群赤条条的汉子全部都在士兵的驱赶下俯首帖耳地在空场上跪成一排,戴着铁镣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也不顾头顶上暴晒的大太阳,一个个都低眉顺眼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连那个刚才还鬼哭狼嚎的查龙都不例外。阿巽心头一动:看来来的是个大人物,也许看到他就能知道这里是什么人的地盘。自己在WY也算是知名的医生,在大人物面前说不定能讨到一点面子。就在阿巽胡思乱想之际,吉普车已经快速地冲上空场,吱的一声猛地停了下来,刚好停在了阿巽的面前。司机身手敏捷地跳下车来,阿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一个老行家的眼光从那人下车的身姿上发现,这司机竟是一位妙龄女郎。当他再把目光转向坐在副座上的“大人物”的时候,简直目瞪口呆。原来这位“大人物”竟然也是个身穿迷彩作战服的女人,连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卫兵也是一水儿的女兵。只见那领头的女人身穿一身丛林迷彩、脚蹬高腰作战靴、干净利的齐肩短发、一张白嫩的俏脸,脸上一副大墨镜。从她那丰乳肥臀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经手过无数女人的专业人士阿巽马上就断定,这是个熟透了的大美女。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直觉涌上心头。阿巽心头一紧:难道是无意中得罪了哪路神仙。他这些年经手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了,ZX国和邻国部族首领的女人也治过不少。他可不敢保证每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他忽然又看到了在太阳底下精赤条条老老实实跪成一排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濛冲和他的手下,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寒气:能把这群牲口一样的粗野男人管制得如此服服帖帖的女人绝非善类!她到底是谁?那女人手里拎着一根皮鞭,慢慢悠悠地从跪了一地的光屁股男人面前走过,径直来到了阿巽的面前。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兰麝之气幽幽而来,阿巽心中暗暗一动:好熟悉的气息啊。难道自己真的认识这个女人?阿巽偷眼把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实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他一时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什么场见过她。阿巽经手过的女人以四位数计,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的家眷。不过,他注意看人家脸的时候还真不多。多数的时候,他关注的是女人的下半身,尤其是两条腿中间的那个地方,对女人的那些最羞于见人的娇嫩器官过目不忘、了如指掌。所以,看脸他好像真没什么把握,再说他现在半仰在地上,看不到那女人的脸的全貌,更何况这女人还戴着副大戴墨镜,遮住了半边脸。可这女人的姿态、身材、甚至气味都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每天经手这么多的女人,能给他留下这样印象的并不多。“一定是在最近见过她!”阿巽在心中暗暗思忖,拼命地回想最近治疗过的女病人。这女人看起来是这里的宰,这是他的一线生机啊!那女人翩然来到阿巽的跟前,姿态优雅地抬手摘掉了遮住半边脸的大墨镜,用鞭梢托起阿巽的下巴,一双美目定定地看着他那张油亮的胖脸。阿巽抬眼看到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心脏好像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握住,心跳似乎骤然停止跳动,整个人就像马上就要窒息了一样:这个女人他真的认识,不仅是认识,而且还帮助龙坤百般羞辱蹂躏过她,并曾亲手给她接生……他简直不敢想下去了,嘴里不相信地喃喃道:“你……你是……蔓……”“放肆……”站起他身后的士兵猛地砸了他一枪托:“不许胡乱叫,叫夫人!”“夫人?”阿巽眨眨眼,忍不住难以置信地瞄了一下眼前这张英气逼人的俏脸,心里忍不住又是一哆嗦。“她是夫人?谁的夫人?这女人明明是龙坤抓住的那个女缉毒警、颂韬的小姨子蔓枫。这才几天不见,她怎么成了什么夫人?”阿巽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以前只见过光着身子背铐双手跪在人前俯首帖耳给男人舔rou或者岔开双腿亮出下身乖乖地任男人抽插的蔓枫,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穿衣服的样子。难怪这次一下没有认出她来。他暗中用右手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左手手腕,疼的他咧了下嘴:“眼前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阿巽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无论如何也弄不明白,世事轮转怎么会如此无情:就在不久之前,眼前这个女人还光着身子跪在这一群男人跟前,一口一个人,一口一个枫奴,乖乖地给这些男人舔rou,或者撅起**岔开腿任他们随意地cao来cao去,甚至还被迫给他们生了两个孩子。自己还打算拿她做异父同胎多子试验,创造新的记录……可现在,轮到这群原本凶神恶煞的男人光着**跪在她的面前,由她来随意摆布了。想到这里,想到自己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再看看不远处光着**服服帖帖跪在地上的那一群男人,尤其是呲牙咧嘴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