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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日子,她是真的拼尽全力地追赶,总害怕自己配不上这帝位。她是那种会将苦楚藏在心底,暗自发力,面上云淡风轻的人。私底下该下的功夫一点没有少,若非生在帝王之家,她的心机城府已经足够出色。可惜,依旧是比不过啊!喜怒不形于色,在他面前轻易就会破功。男人气息紊乱,埋头在她的颈边,缠绵厮磨,就算闭着眼也能想象出那交缠的剪影。他俯下身,在她脖颈靠下的地方种下红莲。她的后背一片雪白,黑发披散,更衬得红莲触目惊心,他盯着那印记,发力。终于,在释放之后,一片狼藉。徐瑾提着的心口也终于放了下来。他凑过来,见她依旧乖乖沉睡,情意绵绵地吻了她的眼角,然后将她横抱起来去清洗。清洗的过程更是让人羞耻。男人十分敬业,每一个地方认真地搓洗了两遍,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还专门用手指探进去洗了。徐瑾脸色酡红,但被热水浸泡后的皮肤是会发红,很难让人注意。洗完之后,他拿着帕子为她细细地擦干身体。然后将寝衣轻手轻脚地给她穿上,那动作熟练而温柔。穿好之后,不仅将床铺整理好了,还拿来一把梳子,专门将徐瑾的头发梳好,直到最后,看起来和她睡前一模一样。他的手指又过来抚过她的脸,反反复复,最后啄了一下她的唇,那珍之若宝的模样让徐瑾心情复杂。这一系列的动作,流畅熟稔,好像并非第一次做,徐瑾心中异样划过。青年将她抱到怀里面,这才安心地睡了。徐瑾平复了心情,也在熟悉的气息中渐渐陷入黑暗。第二天醒来,倒是意外地看到陆自容留在身旁。徐瑾有些诧异,正想要起身质问他,却觉得一阵腰酸背痛。“啊……”徐瑾吃痛,扶着自己的老腰,看着陆自容的目光带了某种异样,问:“孤为何觉得腰痛不已?”青年已经穿好衣裳,整整齐齐的,坐在床边,脸上的浅笑恭敬得体:“许是陛下昨日坐久了。臣侍帮皇上揉揉。”那语气十分正经。说着,伸手,指尖带着力度朝腰间摩挲而来。昨夜,就是这双修长灵巧的手,带她攀上欲念的高峰,徐瑾反应性地一颤。“……不用。”她连忙将他推开了。男人一顿,乖乖地收回了手,语气中竟有一丝幽怨:“皇上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令臣侍担忧。”他说爱惜身体!徐瑾阴恻恻地看着青年,暗示:“孤昨夜好像听见什么声响。”青年的神色没有动半分,反而亲昵地凑过来,低声致歉:“许是臣侍昨夜回来晚了,惊扰了陛下。”竟没有一丝心虚。徐瑾咬牙切齿,本欲挑明,但转念一想,如此恐怕就失了先机。她不是莽夫,不会贸然做撕破脸的事情,趁现在陆自容对她还有几分黏糊,该多谋取些利益。心念一转,不过瞬间的事情,到嘴边质问的话转为淡然的笑意,机锋化作温情的问候:“本以为皇夫会早些回来,孤昨日在这梧桐宫等了你一夜,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青年果然愧疚不已,看向她的目光也格外温柔,还有几分激动。他自然知道徐瑾等了他一夜,也是因为如此,昨夜回宫,看到她安然躺在床上,才会如此情动。但是此话由徐瑾亲口说出来,又变得不一样起来。“确实有些麻烦事。但有陛下等候,臣侍便觉得一切都值了。”他俯身抱住了她。她的发丝温热,散发着玫瑰香气,丝丝勾人心弦,透过寝衣的缝隙,能看到雪白的肌肤,令人想起昨晚的旖旎。但此刻已经足够美好,他闭上眼,呼吸她身上的味道,很想就留在这一瞬。麻烦事……是怎样的麻烦事?她嗅到了机会。所谓渔翁得利,便是要有足够的眼光找到插足的时机。她机警地没有深问,只是微笑地推开了他,神色没有半分异常。“今日不去御书房?”她问。“臣侍总要陪伴陛下。”他揽过她的腰,目光黏在她身上,掌心阵阵发热。徐瑾点头:“如此甚好,孤正想去周围转转。”他亲昵地凑过来吻了她的脸颊,俊容上绽放温柔笑容:“容臣侍为陛下更衣。”青年取过一件衣裳,要替她换上。徐瑾只僵了一瞬,便任他服侍。青年跪在下首,白皙修长的手指为她解开寝衣,过程慢吞吞地。徐瑾低头看他的动作,不知为何神思就飘到九霄云外,想起他昨夜解开寝衣时候的熟练。好像注意到了她的视线,青年仰头对她一笑,将系带拉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白皙光滑,完美如同神铸,随着薄薄一层衣裳的滑落,呈现出来。徐瑾神色不变。她初来时,不过十九,不算小,但还是处子。只是他一次次的撩拨,已经让这具美丽的身体逐渐成熟,散发出惊心动魄的魅力。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黑眸深沉,喉结滚动,注视着她。想到他昨夜的行径,徐瑾连脸红都省下了。在她的注视下,他的唇缓缓靠近那圆润,轻轻含吮。她倒吸了一口气,心跳从未这样快,伸手抱住他的头。压抑着想要出口的喘息,手指从他的黑发间流淌而过。“陛下……陛下……”他轻声地唤,意味不言而明。徐瑾亦发觉了自己的颤抖,太熟悉的温度和身体了,只要一相碰,就会自然而然地有反应一样。但她,此时不能有子嗣。用了极大的意志力,她将他推开,仿若自然地道:“快些起来,换了衣服朕想去探望父君。”陆自容动作一顿,眸中冷了一瞬,而后退开,方才暧昧的气氛消失一空。青年继续为她穿上剩下的衣裳。末了,他垂下头,低声道:“父君如今身子不好,陛下还是等他休养一段时间再说吧。”意料之中的答案,徐瑾没有露出失望,只是平静地说了句:“这样啊。当日,孤和父君流落在外,被那刘爹爹欺辱,想来今日都意难平。”青年一顿,答道:“刘爹爹已经被臣侍处置了。”徐瑾愣了一下,点头。而后便是一片静默。靡丽奢华的衣裙,是很适合她的。青年最后替她穿上浅色的暗云纹绣凤珍珠鞋,而后拉她起来。铜镜前,徐瑾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挑的衣裳,既符合她的身份,又不失颜色。她容颜清艳,气质矜贵,压得住这通身的气派。男人guntang的视线也一直黏在她身上,她知道,但恍若未觉,回头朝他浅笑:“如何?”他克制着心中的悸动,同样微笑着点头。人间绝色,他暗暗地想,要是能一直拥有就好了。只是可惜,总有人想要分一杯羹。昨夜他在前朝留至深夜,就是在和顾家周旋,她们想送顾氏沈正君夫家的侄儿进宫,以此作为合作的条件。陆氏进宫许久,几乎是专房独宠,却未能生下一女半男,足够令人联想翩翩。若沈氏真的进宫,到底谁能生下皇长女?到时候局势又是如何?殿内传了膳,陆自容握着筷子,思及此处,几乎要掐断。没有人比他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