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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意吧。”顾云兮趁着去翻牌子的空档,躲在玻璃门外反复拨打着赵凌的电话,边打着边看着店里的情况,着急得只想跺脚。另一边,赵凌推开预定的酒店大门时候,凌觅夏就像是每一次为赵凌庆祝生日一样,早早地等在门口,一看见赵凌就笑着问道“路上没有堵车吗?”“还好”,赵凌把车钥匙交给迎上来的门童,有些不经心地笑着回答道,手却挨在口袋中的手机边上。凌觅夏上前挽住自己儿子的手臂,走在赵凌的身边低声嘱咐道,“今晚来的都是贵客,手机我帮你保管,不然待会它响,你爸又得生气了。”“他今晚也会来?”赵凌听着每年都得听一次的叮嘱,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安。“当然”,凌觅夏看着赵凌的神色有些不对,笑着和路过的客人寒暄了几句,才又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没事”,赵凌站在凌觅夏身边像个玩偶一般笑着,把手机当着她的面调成了静音,“这样可以了吗?”凌觅夏到底没有苛求,毕竟好不容易才缓和的母子关系,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再生嫌隙。酒过三巡后,被祝福了一圈好话的赵凌终于找了个由头,躲到包厢外的走廊上。“这种场合总是面无表情的狐狸,今天也会笑了啊”,注意到赵凌离席的萧慎言也随意找了个理由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棕皮的档案袋冲着赵凌的方向晃着,“怎么,天这是要下红雨吗?”“我只是觉得今天似乎没有想象中难熬”,赵凌今天对于“生日”两个字的体悟因为叶久随手赠与的布丁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赵凌而言,所谓的生日不过场无意义地商务聚餐,往来都是人情,迎送都是利益,但是,现在的他突然懂得了生日存在的意义,并由此多生了些许贪欲——想要独占叶久的礼物。他也没搭理笑得阴不阴、阳不阳的萧慎言,劈手夺下他手中的档案袋,抽出里面的记录,随口讽刺了几句“倒是萧大少你的能力退步不少啊,查个人花了这么多功夫?”萧慎言倚在一边不搭话,看着神色越来越严肃的赵凌,在他抬头要问之前,就给出了确定的答案,“我确认过了一遍了,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女子名叫丁攸,是你家叶先生的生母。”正当萧慎言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微信“强提醒”带来的震动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他点开写着“云柯”备注的对话框,传出的却是顾云兮着急的声音“告诉赵哥哥,之前的那个人来找学长了!”这话一出,赵凌心上宛若挂了一只秤砣,瞬间沉入海底,他掏出手机,随手点着一条顾云兮的未接电话回拨过去,开口又急又快“阿久现在在哪?”在得到叶久已经回家的回复后,赵凌甚至等不及顾云兮的下一句就直接谢过挂断了电话。“这边我帮你搞定,你去吧”,眼神交错间,萧慎言直接抛出了结论。赵凌只来得及用眼神表达一个谢字,转身就朝着楼梯的方向跑去,把那些觥筹交错全数抛在身后,一心奔向他的恋人那里。作者有话要说: 当啷啷啷~无奖竞猜环节,为什么久久生母要在现在来找久久嘞?A,过得不好,想找久久贴补B,良心发现,想找回自己儿子C,其他☆、柠檬咖啡胃部传来的一阵绞痛让叶久从神思不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窗外的阳光正在挣扎着水平线上,印在叶久眼底的便只有一片徘徊于天际的倦鸟。叶久随意在茶几下翻出好久未曾动过的胃药,以手捂住胃的位置,另一只手的手指扶住沙发边缘,想要站起来去找水。不曾想,长时间没动的小腿泛起的酸麻,扰乱了叶久的动作,他的手臂一下没能撑住,带动着整个沙发坐垫移了位置。叶久重新坐回地上,他当时随手藏在沙发缝隙间的画纸被风吹落了一地,飘到了叶久的手边。叶久伸直了双腿,等着酸麻过去,背靠着沙发的边缘,将止疼药直接吞了下去。等到那阵绞痛过去,叶久盯着手边那些没有画上面目素描,手指违背主人的意愿,肆意地勾勒着人物的线条,抽出一只铅笔就开始根据记忆开始补上五官,但是眉间聚起的茫然却一刻未曾消散,那个人说她是我的生母?他手下的动作不停,但是记忆却回到了两个小时前:那个自称是他生母的女性坐在他的对面,双眼饱含泪水,唇齿因为激动打着颤,说出的话都有些不成章句,反反复复的只有一句“孩子,我的你的mama呀。”他当时说了些什么呢?叶久手中的铅笔机械性地补着阴影,回想着自己有没有开口,放下笔的时候他才恍然想起,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像个坏掉的人偶坐在那里而已。记忆中的下一个场景,就是顾云兮的背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耳边传来的那句“这位阿姨,您能先说说证据吗?不能您一上来就说您是学长的母亲,就是了吧?没有依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成功打破了那时的僵硬的局面。“说的是啊”,女子用手背擦着眼泪,她的目光紧紧盯在叶久的身上,语气有些迟疑地说道“28年前我把自己刚满一岁的孩子交给了三叶草,还留下了一本作为标记。”三叶草,那是叶久曾经待过的福利院最初的名字。“理由呢?”顾云兮挡住了女子的视线,给了叶久一个安心的眼神,像护着小鸡仔一样护住了她身后的叶久,颇有气势地追问道。女子突然就像被抽调卡带的留声机,本来就有些抖的声线,更是哑得不成腔调,“我、我不能说。”顾云兮正想追问到底,叶久却按下了顾云兮叉在腰上的手臂,自己看向女子问道“那您现在来找我有何贵干?”叶久问这话时,嘴角还挂着笑,可是出口的语言却不带温度,就像是一只冰箭直直地楔入女子的心里,让她更不知从何说起“我······”“既然您都不能说、不想说”,叶久故意曲解着女子的沉默,“善意”地做出提醒,“那不妨等您能说、想说的时候再来找我吧。”“叶······”女子的嘴唇翳动着,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但是叶久已经打开了店的玻璃门,笑着做出请的动作,“我待会还有些私事要处理,恕不远送?”之后是······叶久无处安放的眼睛飘过桌面上的画稿,正想要重新站起来,门边却传来了赵凌的“阿久!”叶久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就传来一声巨大的膝盖撞上茶几的声音,自己随即落入一个最近刚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