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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面对。蓝炎倒也不强求,只是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说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他。——凌锦云能不能回来,他心知肚明。因为这个时间,那个男人应该呆在异地的拘留所,隔着铁窗瞪着外面的月亮发呆——当所有的目击证人都指认这个前来协助办案的警官是凶手的时候,就算是那个男人,也不敢冒着身份败露的危险有所行动!……虽然,他不赞同这么狠的做法,但一想到白天羽浔身上那些痕迹,对于那个骗子,他也没什么好同情的!至少,把“障碍”都排除掉之后,今天之后他才会有机会重新把他最重要的人抱在怀里——……正文第一百八十九章插曲-拒绝爱约翰没有官羽浔那么幸运,知道第二天早晨才悠悠转醒——因为昨天他在还没清醒之前,又有人给他注射了大量的其他药物。当然,做这种事的人,还轮不到唐枫!“哟,你终于醒了?”顺着这个熟悉的声音,他拼命地挣了几次眼睛,才把眼前一片重影慢慢的汇拢到一起,然而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并不是眼前拿着摄像机的官羽伶,而是遍布在他周围的景象——这个明显处于某个豪华酒店的高层套房里充满了男女交欢后的yin靡味道,床边的余温尚在、却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几根显然属于不同女人的长发还粘在枕头上……身上没有被绑过的痕迹,却已经疲惫的使不出一丝力气……“你居然这么对我?”显然,这个女人对他做了什么,约翰是风月高手,眼前的情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悲哀。“不然,你以为我应该怎么对你?”官羽伶冷眼看着他的狼狈,用这样的表情掩饰自己看了一夜激情戏码之后,心头莫名其妙的难受。“官羽伶,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找一群来路不明的女人迷jian自己的男人!怎样,我床上的功夫够看么?好玩么?”药物加上整夜的消耗,他现在全身脱力,干脆懒得挣扎起身,只是死死的瞪着这个女人……他以为他们至少曾经相爱过一夜,以至于之后的争斗都彼此手下留情……但是,官羽伶竟然用这种方式对付他!“我的男人?你可真敢说……你有多少女人?自己记得清楚么?你不是很喜欢金发碧眼、身材丰满的洋妞么?你不是每天都带着不同的口味住在酒店吗?我这种女人你何必挂在嘴上……”官羽伶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对上约翰想要一探究竟的视线,没来由得一阵心虚……她这么失态又是为哪般?“你在吃醋?”约翰不可思议的挑了挑眉头,一针见血,虚弱却不怯懦,“不是吃醋的话,我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他的腰很酸……心更疼……他这么多年花花绿绿的私生活,唯一在乎的一个女人,居然是他必须杀掉的女人……他唯一动心过的女人,居然给他下春药、然后在一边参观了一整夜他神志不清的和一群女人交欢……普天之下,还有比眼前的一切更离谱的事么?“哼!就凭你?还不配我放在心上!”官羽伶被他看得心里发酸,干脆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你别搞错,我帮你找的,可不是来历不明的女人——”一边底气不足的回应他的挑衅,一边却不再看他,而是动手插上了电视机和摄影机的连接线。在屏幕上播出昨晚的画面的一瞬间,约翰那张玩味和强撑各半的脸,彻底的崩塌了——yin靡不堪的画面、接近疯狂的四个金发碧眼的少女,难以想象这一夜,官羽伶是怎么看过来的!他不信,这到底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她自己?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几个女子那一张张熟悉的脸——“你给她们也下药了?她们人在哪里?有没有被怎么样?”约翰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却立刻又力不从心的倒在床上……这女人,一箭双雕,任何时候都将心机藏于其中……但是这一次玩得太大了!“哼,你怕了?你放心,人是下了药弄出来的,清醒之前就送回去了,昨天的事她们什么都不记得,以她们的特殊身份,就算是早晨醒来发现出了事,也不可能会声张……只要我手上的录像带不流传出去,你就没事!”望着约翰那百味俱全又痛彻心扉的表情,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巴黎的任务推迟一天,用来做这种事,她觉得值得!……那四个少女,全部都是美国内阁高官家里的掌上明珠,活跃在上流社会名媛交际圈里的个中翘楚,常常出现在各种杂志上页难怪约翰会认识……这样的摄影如果流传出去,再加上约翰自己的身份……恐怕联邦调查局也吃不了兜着走……“你想干什么?”面对赤裸裸的要挟,约翰无奈的看着她,他自己已经逐渐感觉到——昨天注射的药里,掺进了肌rou松弛剂,现在的他就像是砧板上的rou,只有任这个女人宰割的份!“凌锦云在这边铺好的路已经完蛋了,几天之后我会放了你,到时候你去劝他……跟他一起回美国,然后退休,不在再出现在我们眼前!”官羽伶面无表情,因为对手没有任何可以跟他讨价还价的余地。水质,约翰却愣了一下,突然干涩的一笑——“你果真是在意我的……要不要考虑退出你那个组织,然后跟我走?如果那样的话,为了你以后不被抓,我也可以考虑退休……”如果不是在意他,完全可以利用手里的把柄逼他去做反间谍都够了!如果不是在意他,这种情形下,杀了他太容易了,何必绕这么一个大圈来威胁……纵然是这样一个嚣张跋扈,有心狠手辣的女人……却也有逃避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他偏偏好像真的喜欢上了……“你就这么想避开我?还是你怕了?”有气无力的望着打算离开的官羽伶,突然发现这样的猜测让他的心情比刚才醒来时好了很多。“你说那么想让我杀了你?”她猛然停住了脚步,狠狠的回头。“不是的话,留下来再做一次怎么样?”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做就做,我会怕你?”以睿智著称的女人,从来不会被这样简单的激将法困惑……只是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了一夜之后,她实在不想深究自己现在究竟怎么了?……当两人为自己莫名的情绪所左右,从野外斗进房间,从rou搏斗到床上的时候……早就把他们当初都得你死我活的动机都抛在了脑后——此时的官羽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