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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你勾搭过的莺莺燕燕都跑出来替你说话。”萧拓嗤了一声:“什么叫我勾搭?”一提起姚康,那倾世无双少女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萧拓放下酒杯,大步朝外走去。林铮宇在背后喊道:“去哪儿?”萧拓道:“找我爹去!既然我冤屈都洗干净了,是时候放我出去了。我浑身骨头都痒痒了。”连飞跟林铮宇行礼之后,忙跟在萧拓身后。萧拓听着后面靠近的脚步声,一把扣住连飞的肩膀拉到跟前,凑到他耳边说:“去我房间,拿上我枕头下的那个墨玉。”连飞惊道:“那是老祖宗给你的东西啊,你戴上它干嘛?万一碎了咋办?”萧拓转过身,作势要打他,连飞赶紧抬手挡住。萧拓看着愈发大胆的随从,扯下他的手:“平时对你太好了是吧,都管到我头上了?”萧拓故作严肃时,眉宇微耸,眸光锐利,无形之中当真有几分气势。连飞果然乖巧了几分:“好的,公子,我马上去拿。”“对了,再去管家那儿拿几匹宫里御赐的锦缎。”连飞不知他要搞什么鬼,只脆声答应道:“好嘞!”一个时辰之后,离江府大门一百米外的柳树下。连飞一脸为难地看着萧拓:“公子,我们没名没分地突然跑到人家姑娘家送礼是怎么回事儿啊?”萧拓推着他往前走:“不是我们,是你。”连飞:“啊?”萧拓拍拍他的肩膀,覆在他耳边轻声说:“理由我都帮你想好了,江府近年来一直给我们家送新鲜的茶叶,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回赠一下。”连飞不肯去,可怜兮兮地瞧着萧拓。“臭小子,装上瘾了是吧?”萧拓道。萧拓从连飞怀里拿出那枚年生久远的墨玉。这墨玉是他小时候生完大病之后祖母特意找宫里的法师做了法的,能护佑人平安。墨玉上淡淡的香气乃法师置于天然香料池中,用特殊的制法制成,香气经久不散,有凝神之功效。连飞看了萧拓几眼,不情不愿地带着两个家丁往江府去了。*江府前厅内,江父江母正笑脸盈盈地与前来说媒的媒婆聊着。江熙容低眉顺眼地坐在一旁,面容娇美。媒婆打量着坐在对面那道纤细而曼妙的身姿,眼中起了几分势在必得的意味。高家那庶子本就是个好色的草包,听他母亲让他娶一个商人之女,他竟然还百般不愿。可眼前这女子端庄美丽,姿容上佳,而且脾气温和,软声细语得,这是多少人家喜欢的大家闺秀啊。高家那庶子表面上文质彬彬,但消息稍微灵通点的都知道那是个什么货色,还没娶正妻呢,就有了不少侍妾和通房,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当正妻。这高家,也就是欺负这江家在京城根基浅,没权没势。但高家说了,只要谈成这门亲事,一定大赏。媒婆当然拿出了浑身解数,黑得全往白了说。媒婆将带来的卷轴在案几上展开:“江老爷江夫人,你们快来看看,这是高公子专门写的,看看这字,多好啊。”江氏将端坐着的江熙容拉起来:“傻坐着干嘛,去看看。”江熙容走过去,细细看去。这字乍一看豪迈,但稍微研习过书法的人都能看出,这字浮华无力,构造奇怪,离“好”字,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知是这媒婆随意找了一篇冒充高公子的墨迹,还是这高公子本就是个草包。江熙容礼貌道:“还不错。”媒婆顿时眉开眼笑,扶着江夫人坐下,说道:“别看这高明轩是庶子,但特别受高大人的宠爱。以高大人在朝中的声望,以后为自己的儿子谋个一官半职还不简单吗?再说,您家大公子不是也要参加科考,要是入了官场,这一家人也有了照应不是。”江熙容在一旁,却听得皱起了眉。这媒婆,可真是巧舌如簧,专门往父亲母亲软窝子里戳。但这门亲事,确实是如今找上门来的,最合适的。五品官员庶子,既不太高,也不算低,还给自己许了正妻了位置。江熙容看着父母满意的样子,心里愁成一片。就算这高公子再好,她也只想嫁给元家齐。两边人正相谈甚欢,突然传来家丁通报的声音:“老爷,英国公府派人来访。”江南生不敢置信:“当真是英国公府的人?!”下人恭敬道:“是。”江南生立马起身:“快快快,将人请进来。”媒婆一听英国公,也诧异地站起来,不敢相信这江家竟然还跟英国公府有交情。连飞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对着江南生和江氏恭敬拱手,微微鞠躬。“江老爷江夫人好,我奉国公夫人之命特意为江府送上宫廷御赐锦缎十匹。”身后的两个家丁将锦缎递给江府的人。江南生赶紧上前:“替我谢谢国公大人和夫人。”连飞忙道:“江老爷每年向夫人提供最新鲜的茶叶,夫人感念于心,这是国公府应有的礼数,江老爷不必挂怀。”江南生还欲说话,连飞却经词穷了,他一看旁边眼冒精光的媒婆,赶道:“江老爷家中还有贵客,我们不便叨扰。江老爷请留步。”说完,拱手作礼,退出前厅后转身离开。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江府后院,江元依拿着剪刀小心地修理着院子里的盆栽,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而带笑的声音:“才长起来的嫩叶,就剪掉了吗?”江元依诧异地回过头,就见萧拓斜倚在不远处的假山,眉眼含笑地看着自己。身形高挑颀长的公子,身着墨色长炮,腰系一条五指宽的祥云纹皮制腰带,显得肩宽腰窄腿长。那双狭长地眸子笑意盈盈,微微上挑,眉宇间是一贯的松散不羁。剑眉星目,翩翩公子。江元依心跳蓦地块了几分,她掩饰地垂下眸继续修剪盆栽。少女穿着在月白长炮,广袖长裙,姿态闲适地修剪着盆栽。她侧脸线条起伏有致,那双如秋水掩映又如春色漫天的眼眸微微低垂着。美得不可方物。萧拓拿着手里的墨玉走过去,敏锐地听着周围的声音。“这是什么花?”萧拓走到江元依身旁,轻声问道。江元依只觉得耳根有些发烫,她轻声道:“栀子花。”萧拓凑近盆栽旁嗅了一下,然后就着弯腰的姿势侧着脸,看向江元依:“上次你身上的香味,可是栀子”他眸光灼灼,嘴角带笑,江元依脸一红,转到另一盆开始修剪:“这才三月份,还没开花呢,哪来的香味。”萧拓也没跟着她,就站在原地